次日清晨,城门刚开,一辆马车便快速驶出城门,守城的士兵一眼就认出那是属于霍青书的马车。

“这不是沈家那位夫人的马车吗?”

“是啊,这一大早的她这是去干嘛?”

“昨天霍将军他们回来了,这个时候理应承欢膝下才是呀?”

“我跟你们说,我大伯今天早上去霍家送菜就听见他们下人讨论,说这沈夫人昨儿个夜里跟霍将军大吵一架,听说几位小将军被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不会吧,沈夫人看起来不像是那种不懂事的人呀,冬日里她都是程,这第二件就是狼城一事需要论功行赏,便借着朝会,文武大臣都在,便定下。”

春闱往日有例可循,如今只是在一些细节的位置做一些完善,并无太大变动的位置。

霍连安看着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文臣,只感觉如今的春闱已经没有它存在的意义,世家子弟不用参加科举就可入朝为官,寒门子弟参考的条件也越发苛刻,如今竟然到了三代没有读书人的家族不可参加科考的地步。

越看越心惊,这样一个王朝,还能坚持多久?

“霍卿,此次狼城一战,你功不可没,你想要什么赏赐,无论地位还是财富,朕一定满足你。”

底下的官员听见皇帝这话,心中更是嫉妒不已,什么时候一介武夫可以爬到他们头上了?

霍连安受宠若惊般跪下“陛下,臣愧疚呀,但请您允许臣厚着脸皮向您讨一个赏赐吧。”

皇帝饶有兴致的看着霍连安“什么赏赐?你只管道来。”

“还望陛下可以下旨赐小女与礼部尚书沈兰山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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