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拓跋砚大步来到位于巴音海营寨一侧的土坡上,拓跋砚与拓跋阿狼来到前军,站在所有军卒身上,身侧是拓跋部咧咧作响的大旗。

二人脸色都极为难看,事到如今都没有人出来迎接,他们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妙。

如今已是傍晚时分,天边的太阳变得火红,即将隐去,但前方的营寨中却没有丝毫炊烟升起,静悄悄地,徒增了一分诡异。

“阿狼,事情有些不对,曲州没有消息传来吗?”

拓跋阿狼嗅了嗅鼻子,虽然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很淡,但他依旧能闻得出来,“王,曲州并没有消息传来,您有没有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

“闻到了,是战场的味道。”

拓跋砚脸色凝重,心中有一些不好的猜测。

“靖安军在哪?”

“根据斥候来报,在与我们分别后,靖安侯沿途返回北乡城,但却在半路停顿休整。”

拓跋阿狼知道王上心中想的什么。

事情有些不对,地堆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令人心悸的骨墙。

有的尸骨上还带着丝丝血肉,并不完整,还能看到一些掺杂着泥土的头颅,仿佛还能看出生前的模样。

缝隙中,还能看到一些染血以及破碎的兵器,被随意插在那里,失去了往日光泽,这似乎是战火过后的大乾。

“这是被攻破的京城吗?”

这时,最后一缕阳光消失,眼前景象开始变幻,朦胧消散,只剩遍地骸骨。

拓跋砚嘴唇紧抿,牙齿已然深入血肉这不是京城,这是京观,乾人的京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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