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那一刹那,那样惊喜,就好像面对不是洗胃昏睡的病人,而是昏睡了好久的植物人。

她那样担心,那样担心她,可是她呢,她以前对姐姐都做了什么啊?

“姐,你会幸福吗?……没有他,你还会幸福吗?……”

她蠕动着嘴唇,有笑,也有泪,还有祝福,“姐,我好想看到你幸福。”

“小情。”

面对她期待的眼光,指柔心头蓦然一热,她坐下,把她微凉的小手握在手心,真诚的,坦白的说:“我会幸福,给我幸福的,但不是他。

我和他,我和他……这辈子不可以了。”

话说了一大堆,还是绕回了原点。

指柔没有逃避,而是勇敢的正视,她温和的眼神看着妹妹,认真的说:“纵有多少个理由,来毁灭这场婚姻,我都不能够再与他握手言和。

家仇是家仇,婚姻是婚姻。

我对于他的不幸深感同情,可我对于婚姻要求严格,他已失去他所拥有的,也已失去再度拥有的资格。”

指情略有些困惑,讷讷的,轻轻的问:“姐,如果不是我,你们还有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同样的……不可能了。”

指柔摇摇头,轻声答道。

这是姐妹俩,守在手术室的人,是不是全都不在医院,都去献血了。

所以,除了医生,没有人知道孩子还活着。

正文谁家的孩子(四)

楚楚小嘴嘟了起来,奶声奶气的说:“爸爸说,爸爸说,那个名不好听,一点也不好听。

爸爸说,爸爸取的名才好听。”

“那个不是爸爸取的名吗?”

指柔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充满了期待的问。

她圆圆的眼睛乌溜溜的旋转着,还没有张嘴回答,瞧见里间的门轻轻打开了,急得把手中的兔子一扔,拍着小手掌蹦跳过去:“爸爸,来,抱抱。”

楚晋出来了。

她撒娇的跑到楚晋跟前,撒娇地笑,笑声像风铃,叮当作响:“呆笛,呆笛。”

她可能喊的是爹地,发音不全,喊成呆笛。

楚晋宠到抱着她,送走客人,客人一走,她赖在他身上不下来。

不一会儿,楚晋向她走来,指柔把脸偏开去,尽管心里愤怒,迫切地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良好的修养还是使她暂忍下去。

等客人走后有一段时间了,她才进去。

她跟着楚晋走进里间,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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