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洞府中祭出法器你这是准备干什么?(1/1)

看着丹炉中,三颗浑圆金黄的如龙眼般大小的丹药。 徐丰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将其从丹炉中取了出来,唯恐一个不慎,破坏掉这些益寿延年的珍贵宝物。 “一颗五十年,三颗就是一百五十年,好啊,好啊,实在是太好了。” 虽然这次只炼制出了三颗‘甲木延寿丹’,但是他十分满意。 只因这种丹药和别的丹药不同,满丹不是十颗,而是五颗,如此换算下来,他的成丹率达到了六成,已经大大出乎他的预料了。 原本他觉得,第一次炼制‘甲木延寿丹’,一颗就算及格,两颗就算超额完成任务,谁成想居然有了意外之喜。 将丹药装进丹瓶之后,徐丰心底思量道: “现在丹也炼出来了,按理来说应该进献给师父服用,从而延长他老人家的寿命。 可这种丹药到底传承自上古,近代以来从没有在修仙界出现过,药效也从没有经过检验,就算是贸然送给师父,师父也未必敢吃。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找一个寿元即将耗尽的修士,当着师父的面将此丹药喂他服下,然后用事实说话。” 他自己倒是对这‘甲木延寿丹’的效果不怀疑,可光他不怀疑没用,他还得想办法说服师父陆真人。 “不过想找个寿元即将耗尽的修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般修士都可以感觉到自己寿元期限,他们中的大多数,都会在大限来临之前,找一处隐秘之地,作为葬身之所。 真正到快死的时候,还在坊市当中晃荡的,着实没有几个,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决。” 要是一般的问题,徐丰还可以求一下师公,让他想想办法,可是在‘甲木延寿丹’上,他却不愿意让太多知晓这种神奇丹药的存在。 他可是打算将这种丹药的丹方,当做徐家以后的传家宝,一代一代往下传呢,这就相当于给后辈儿孙们留下了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宝藏。 天马行空的想了许多,徐丰摇摇头,将这些思绪驱散,站起身来走出了炼丹房。 当看到依旧紧闭的洞府大门时,他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心急如焚的说道: “我来这里满打满算,都三个半月了,怎么还不见师公回来啊? 我现在不想在这里久留,我想回家啊,我还想知道妻儿现在的情况。” 从心湖大师那里知晓自己被魔气缠体的消息之后,他每天都很焦急,生怕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果真是太芒山有问题。 “不行,不能在这样坐以待毙了,几个月时间对元婴修士只是弹指一挥间,可能师公将我遗忘了也说不定,下一次等他想起,也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得自己想想办法,在这里闹出一些动静来,让师公记起他洞府中还有一个人来,这样我就可以出去了。” 说干就干,徐丰召唤出自己储物袋中的七把飞刀,就要对着洞府中的空白墙壁展开攻击。 就在此时,洞府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咔咔声,接着师公戴春荣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人,定睛看去,不是陆真人又会是谁? 两人原本有说有笑,很开心的交流着,可当看到徐丰一副大张旗鼓的架势,不由得满脸错愕。 “丰儿,你在师公的洞府中祭出法器,这是准备干吗呢?” 看到师公和师父同时出现在了面前,徐丰一时惊讶,竟然忘了将祭出的法器收回,此刻听到戴真君问话,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对着两位长辈行礼道: “师公好,师父好。 徒孙因为服用了大赛奖励‘地华丹’,修为一次性突破了三小阶,稳固修为之后,感觉法力有些虚浮,所以这才想着通过操控法器,来使自己的法力变得更加凝实。” 急中生智下,他编造了一条还过得去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祭出法器的行为。 “胡闹,这里是师父的洞府,里面的东西珍贵无比,要是因为你的鲁莽而毁坏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陆真人听徐丰说完,立马怒气冲冲的出面指责,同时不忘向他使眼色,示意他赶紧将法器收起来。 “师父教训的是,是徒儿不对,行为鲁莽了。” 他一边朝二位长辈道歉,一边将法器收回了储物袋。 “行了,陆离,对待徒弟不要那么严苛,丰儿不是说了吗?他只是通过操控法器来凝练法力,这又没有错。 来,你们俩跟我过来,我有话对你们说,说完之后,你们也就该启程回魏国了。” 陆离师徒俩,跟在戴真君的身后,来到了一间石门紧闭的密室前面。 徐丰只感觉自己眼前一道极细的光芒击中了石门,然后石门就自动升了起来。 “行了,都是自己人,别拘束,你们各自找位置坐吧!” “谢师父(师公)。” 这里是一间会客厅,戴真君在中央位置的一把豪华座椅上落座之后,吩咐徒弟徒孙也坐下。 用手摸了摸座椅的把手,徐丰不禁在心底感叹道: “不亏是元婴洞府,装修布置的就是奢华,竟然连一把椅子,也是用三阶上品‘凝神木’打造的。 记得在上次举办的甲子拍卖会上,一截只有数尺长短的‘凝神木’,七八位金丹真人争得头破血流,最后花了十多万灵石才拍到手。 打造这把椅子的用的‘凝神木’,比起当初拍卖会上的还要多得多,如此说来,这一把椅子的价值,就不下二十万灵石。 感觉我现在不是坐在椅子上,而是坐在灵石堆上。” 他的这种表现,自然落到了戴真君眼中,后者微微一笑,慈祥的说道: “怎么。丰儿对我这儿的椅子感兴趣?走的时候送你一把带走,现在就先别看了,抬起头,仔细听我说。” 被窥破心思的徐丰尴尬一笑,将目光放到了师公身上。 至于带一把椅子走的事情,他并没有当真,再说就算带回去了,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摆出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