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食人狗(下)(2/2)

“姜闻生你在说什么呢?我白梦青对不起谁也从没对不起过你,那是老李叫我帮他把他老板在龙城国际公寓那套公寓卖掉,他那天刚好没空,就叫我去帮他去见那个买家,不信你可以去问老李。”

“问老李?当初我们读书的时候老李就一直都暗恋你,你让我去问他?真是可笑至极!”姜闻生嗤笑。

“你真是无理取闹,我们没法沟通。”

“怎么你嫁给我后悔了吗?后悔当初没跟老李而跟的是我是吗?”姜闻生怒吼。

“姜闻生你够了,我当初跟你就是真心的想和你在一起,从没有想过后悔,现在也没后悔过,只是我觉得我们真的相处不下去罢了,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单纯是我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仅仅而已。”白梦青满眼通红的看着姜闻生。

姜闻生不知怎么回答,楞楞的站在一旁。

“姜闻生你就是一个懦夫,敢做不敢当,突然间觉得当初选了你可能真的是大错特错。”白梦青气的喘不过气。

“给我死——”姜闻生死死的插住白梦青的脖子。

白梦青被插的喘不过气来,都被插得脑冲血了。

姜闻生被刺激的走火入魔,死死的插着白梦青的脖子不放。

直至白梦青没了呼吸,姜闻生才缓过来,发现白梦青被自己活活插死了。

姜闻生楞住了,瘫坐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的……”

姜闻生又去触摸了一下白梦青的鼻息,发现白梦青真的被自己插死了。

“青青~对不起,我真不想这样的……”姜闻生抱着白梦青哭泣。

哭了一下午,姜闻生也哭不动了,抱着白梦青的尸体发呆。

深夜,姜闻生把白梦青装进行李箱里,想开车运到了郊外的一座荒山上埋了。

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放明。

听到开门声,小狗狗活蹦乱跳的的蹲在门口迎接姜闻生。

“吃吧。”姜闻生从阁楼端来了一小盘肉给小狗狗,还在小狗的水里放了一颗药。

喂完小狗,姜闻生回到房间 ,把白梦青从行李箱里搬到床上,姜闻生本想把白梦青埋在郊外的荒山上,但还是下不了手,因为自己真的太爱白梦青了,爱得发疯,所以才会猜测自己的妻子可能对自己不忠。

姜闻生从衣柜里拿出结婚时,白梦青穿的那套婚服给白梦青换上,再帮白梦青盖好被子。

自己也去浴室洗了个澡,也换上了结婚那天穿的西装,来到床头边俯身轻轻的吻了吻白梦青的额头:“青青对不起,希望下辈子我还能当你丈夫。”

姜闻生从床头柜里翻出一瓶安眠药,倒了十几颗出来,分几次把它们全吃了,撩开被子,躺在了白梦青的旁边。

…………

“白总监在吗?”

“你是?”小助理也奇怪白总监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哦,我是她的律师,她叫我今天来这找她。”西装男把名片递给小助理。

小助理接过名片看了看,发现男人的确是个律师:“那个,我们白总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上班,你可能见不到人了。”

“没来?”

“对。”

男人拨打白梦青的电话,打了几次都是没人接。

小助理也打了一早上,后面白梦青的手机直接被打到关机了。

男人记得白梦青说她昨晚回去叫姜闻生签字离婚的,难道出什么事了?

身为律师的谨慎,男人还是最终还是决定报警。

…………

警察把姜闻生家门撬开,一进去迎面扑来一股腥臭味,就像死老鼠+臭鸡蛋的味道还要臭一百倍。

狗笼里的小狗也死了,口吐白沫,明显是被毒死的。

陈北安顺着气味上到阁楼,上面全是一些被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肉和一些被斩成一小段一小段的骨头。

经过检查,发现是人的肉和骨头。

陈北安对血迹进行了dna分析,发现这正是失踪的宋毅。

“老陈,主卧里还有两具尸体。”

陈北安戴上手套,撩开被子,一男一女穿着婚服整齐的躺在床上。

陈北安揭开男人的眼皮,男人瞳孔散大,面色发青,颈动脉和股动脉的搏动消失,人体完全没有自发的活动。

显而易见,男人大概率是服安眠药死的,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瓶安眠药。

再看另一边,女人头部有明显的撞击伤口,身上还残留着一些捆绑的痕迹,这些绑痕大概率是在死者生前捆绑的。

…………

“这是白梦青女士叫我帮她拟定的离婚协议书,白女士的丈夫姜闻生先生在之前有过婚内出轨行为,所以白女士决定和他离婚。”男人把离婚协议书递给陈北安。

…………

“我和他两口子是同学,从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那会,他两也还没在一起,我和闻生都喜欢梦青,只不过闻生是明恋而我却又暗恋,一直到了高考完,闻生比我先一步和梦青表白,然后他两就在一起了,再后来他们就结婚了。”李响明缓缓说道。

“宋毅你认识吗?”

“认识,他是我的客户,我老板在龙城国际公寓的那套房子就是卖给他的,不过当时我去外地了,一时半会回不去,就叫梦青帮我见的他。我……我要是知道这事会搞得闻生误会,就不该叫梦青帮我去见他……”男人一脸悔恨不已。

…………

“你老公宋毅死了。”

“什么?”女人瘫软在地。

“这是他的肉和骨头,还有的肉已经被狗吃了。”

女人发疯般从地上爬起来,接过证物袋里的肉和骨头。

女人不语,眼眶红肿,手在不停的颤抖。

陈北安静静地站在一旁,一直等到女人平静下来,才又缓缓说道:“你老公有跟你说过,要买房的事吗?”

女人抬头看了眼陈北安,擦干眼角的泪水:“提过,他想接我爸妈来城里住,跟我们住不太方便,就想着给他们重新买一套。”

提起往事,女人又忍不住流泪了。

陈北安给女人递了张纸:“节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