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阿尔托莉雅·Alter（2/2）
虽然远坂凛也提议过二人要不要一起出去逛街，吃点美食，可经历了昨天的败北，saber实在没有这份心情。</p>
和上一个御主比起来，远坂凛简直就是完美的，尊重她的意志，魔力供应也十分充足，并不把她当做工具，而是作为怀抱同一梦想的伙伴，连阿瓦隆都直接交给了她。</p>
saber决心要为自己的御主带来的胜利，但初次上阵就受挫还是给骑士王带来了一些打击。</p>
这样下去，这场圣杯战争她会得到怎样的结局呢？</p>
“呼……”</p>
saber垂下剑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着。</p>
“过去了一个上午吗？差不多也到吃饭时间了，去叫凛一声吧。”</p>
金发的少女心想着，突然心念一动，挪动目光看向大门的方向，她还未曾开口，大门却已经被缓缓推开了。</p>
“凛……”</p>
saber露出微笑，刚准备发出呼唤，就从半掩的门缝中，看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p>
轻蔑的笑容，妖艳而又稚嫩的脸庞。</p>
还有，在对方出现的那一刻，就完全改变的魔力流向，还有那原本属于远坂凛的令咒。</p>
她的御主被更换了。</p>
“轰——！”</p>
一声多余的言语都没有，saber全力爆发着魔力，化作模糊的幻影，不带任何迷茫与犹豫的发起冲锋。</p>
骤然加速之下，saber的身影粗暴的将大气撕裂，像是炮弹一样带着恐怖的力道轰出。</p>
被剧烈压缩的空气汇聚成团，直接轰在了那道门缝里的身影上。</p>
在接触的刹那间，沛然大力轰然爆发，肆虐的风暴率先与作为阻拦的大门碰撞，然后毫不费力的将它扭曲，摧毁，撕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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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金属在狂风之下被碾成了一团破烂，接着又被摧枯拉朽的揉成了碎渣。</p>
然而，能够开山裂石的圣剑如同穿过了幻影一样，在那道身影的面前荡起冷酷的涟漪后就消失殆尽了。</p>
“你是谁！凛在哪里！”</p>
“还算敏锐，出力也很不错，果然被姐姐浪费了啊。”</p>
完全没有被从者袭击的惊慌，迦摩看向saber的眼神与其说是在打量自己的从者，不如说欣赏道具来说更加恰当。</p>
“姐姐？”</p>
saber还未曾从这个奇妙的词语中缓过神来，庞大的神气便转换为魔力，传输进她已经消耗不少的身体里。</p>
“没错，在刚刚，你的归属权已经正式变更成我喽，”</p>
迦摩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嘛，这可是她自愿的。”</p>
saber连与其对话的想法都没有，冷眼望向她的身后，看着浮在屋子中央，睁开的眼眸中已经被粉色的光晕填满的远坂凛，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怒火还是不可抑制的在她心中升起。</p>
作为骑士，连御主都守护不好已经够耻辱的了，更何况是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saber在心底发出了呼喊，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要经历的是什么，但汹涌的回忆没有任何停顿。</p>
分崩离析的骑士团，民众们失望的表情，不懂人心的王，一具具忠诚于自己骑士的尸体……还有被战火染成了一片地狱，除了血腥的味道什么都闻不到的战场，还有……莫德雷德怨恨的眼神。</p>
她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站在选王之剑的面前时，来自老师的告诫。</p>
“一旦拔出那把剑，你就不再是人类了。”</p>
即使已经看到了结局，saber依然义无反顾的接受了那段命运，因为她看到了那个过程中，民众们幸福的笑脸，既然如此这么做肯定不是错误的……</p>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到。</p>
从上一次圣杯战争，发生的一切都在不断证明这一点，昨天的败北与面对迦尔纳时的无力依然残存在saber体内。</p>
所以必须重来一遍，将这份命运扭转，为了那个国家的幸福，为了这份大义。</p>
一切都可以被牺牲掉，为了拯救多数，就必须牺牲少数，为了达到幸福的结果，过程是扭曲的也没有关系……不对，这种方法不对劲……</p>
“啊啊啊——！”</p>
极度不详的情感不断冲击着saber，让她痛苦的单膝跪地，内心如同位于风暴中的小舟，飘摇不定。</p>
看着这幅景象，迦摩幸福的眯起了眼睛，毫不吝惜只剩下一枚的令咒。</p>
“再次以令咒之名下令，saber，接纳自己的本质吧。”</p>
而伴随着这道命令，一同升起的，除了迦摩的魔力之光外，还有蓦然出现在saber周身，漆黑而混沌，像是蛇群一样的粘稠之物。</p>
“最后一步，快吃掉吧，乖孩子，这些东西从魔力的份量上来看，足足有几万人的灵魂吧，就算无节制的消耗，也够你用很长一段时间了。”</p>
“虽然那个女人很讨厌，只会说一些让人不爽的话，什么我是要作为惊喜而献上的礼物啊！太气人了，害得我不做点什么实在难以发泄心中的郁闷，所以就从前辈那里偷了一些营养出来，不然按照刚开始的形态，要应对这场圣杯战争，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呢。”</p>
“虽说现在看来，当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也是那个怪物王女早就料到的结果吧，但也无所谓，只要我的目的达成，那家伙也没办法束缚我了。”</p>
迦摩越说越激动，纤细白皙的双腿一摆一摆的，双臂环绕抱在胸前，笑容中也带着几分真心的愉悦。</p>
但saber已经听不到她的话语了。</p>
黑暗的海洋将她包裹，吞噬，尽管意志十分清醒，但随着与海面的距离越来越遥远，saber就感到莫名的违和感也在不断加重。</p>
她是谁？</p>
冷酷无情的完美之王。</p>
她要干什么?</p>
不择手段的获得胜利，拯救不列颠。</p>
这种牺牲是有意义的吗？</p>
无关紧要，只要结局是好的就足够了，在最终的目标达成之前，在这份大义面前，任何人都可以被牺牲掉。</p>
哪怕是那个人是……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p>
saber睁开了眼睛，看着出现在海底深处，那只曾经被她斩杀，为了守护不列颠岛而出现的魔龙，与那双金色的眸子对视着。</p>
下一刻，魔龙朝着她吐出了吞噬光明的黑暗洪流。</p>
不详的魔力气息与黑暗本身融为一体，恍若狂风般在房间中肆虐着，它们化作如同漆黑缎带一样的姿态，包裹着saber的身体，将那身蓝色的礼裙同样化作冷酷的漆黑。</p>
漆黑的少女抬起手，抓住了随着狂风一同舞动的光辉圣剑，在圣剑被握住的时刻，夹杂着猩红的黑暗在它的表面上迅速蔓延，如同生根发芽的种子一样衍生着，直到它从由内而外都被刻上新的印记。</p>
直到风暴平息后，saber才重新睁开了眼眸。</p>
那是一双除了森冷之外，捕捉不到任何多余情绪，像是恶龙一样冰冷的金色竖瞳。</p>
但面对令咒已经消耗殆尽的迦摩，她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攻击的姿态，甚至还微微的垂下了头。</p>
“完成了！真美丽啊，不愧是我！”</p>
迦摩鼓着掌，欣赏着saber新的姿态，满意的点了点头。</p>
“接下来，让我们一起去，践踏那些无能而讨厌的人类吧，saber……不</p>
——阿尔托莉雅·alte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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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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