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谁是人谁是诡（2/2）

换谁都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发生。</p>

如果原来的李归一就这么死掉了，就这么无声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那么将不会有人发现异常，更不会有人为他哀悼。</p>

因为他将被彻底取代。</p>

但是李归一却死而复生了，他以一种连自己都无法理解更不敢深思的方式活了过来。</p>

此时此刻，这个世界上有两个李归一。</p>

一个是取代了他的诡异，一个是被诡异杀死又活过来的他，谁才是真正的李归一？</p>

“恐怕只有最后活下来的那个，才是我。”</p>

地铁车厢上，李归一凝视着反光玻璃中的自己，他的目光，仿佛比这溢满的冷气还要冰寒。</p>

“因为死人，是无法开口说话的。”</p>

他静静地回想着上午在公司被追杀的场景，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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