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八 韩安娘的患得患失(1/2)
另一边,清亭县。</p>
白倏在平庭县受到了那么大的欺辱,自然是添油加醋的把白天发生的事告诉了袁又春。</p>
“他竟敢如此猖狂?”袁又春皱了皱眉道。</p>
“可不是吗,他完全就没有把将军您放在眼里,他说何统领就该死,哪怕是将军您的义子。并且我们离开的时候,您安排在平庭县的探子,也被陈墨的人一箭射死。”白倏急忙说道。</p>
“砰!”</p>
袁又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桌案上,桌案顿时间断裂成两半,伺候的人吓得不敢噤声,直到袁又春抬了抬手示意,她们方才告退出去。</p>
“一条摇尾祈求渠帅收留的狗崽子,现在竟然敢咬主人,真以为渠帅收留了他,就可以和本将军平起平坐了吗?”</p>
袁又春大怒,在他的了解中,对方只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他的虎捷军,可是有上万人,青州军都是他们的手下败将,自己也步入六品武者近十年,那小子居然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属实可气。</p>
见将军发怒,想要洗刷屈辱的白倏当即狠辣道:“这小子如此猖狂,将军是时候给他点颜色瞧瞧了”</p>
说着,比划了一个割喉的手势。</p>
可这时袁又春又沉默了。</p>
通过之前探子汇报回来的平庭县的消息,陈墨最近组建了一支几千人的守备军,虽然袁又春不惧,毕竟到目前为止,他还从未打过败仗,但对方据城而守的话,在没有其他人帮忙的情况下,光靠他手上的虎捷军,就算打下来,也得付出一定的伤亡。</p>
到时若得不偿失,还有可能扣上一个自相残杀的帽子,他没法向上面交代。</p>
不过这口气,他肯定是不会忍的,斟酌了片会,道:“你即刻出发前往夏林,把最近发生的事,跟渠帅说了,让渠帅做主。”</p>
他可是早早的就投靠了杨名贵,并且拜了其为干爹,在天师军中也颇有资历,他自信杨名贵会偏袒自己的。</p>
“诺。”白倏应了一声,便要起身离去。</p>
“等等,把细盐的事,也跟渠帅说了。”</p>
袁又春知道杨名贵建造宫殿需要钱,他也可借此来加大筹码。</p>
……</p>
黑暗中。</p>
韩安娘起身跪坐在陈墨的面前,想了想,把刚穿好的小衣又给解了开来,露出里面的抹胸。</p>
今夜依旧那般闷热,里面的窗户没有打开,屋子里如同蒸笼。</p>
韩安娘身材丰腴,最是怕热的,全身密布着一层汗渍,如同涂抹了精油一样,她借着窗口微热的光亮,再次解了下抹胸</p>
韩安娘脸色微红,满头秀发水波般洒下,抬手勾了勾耳边的发丝,然后捧着宽广的胸怀,放在了</p>
“呼”</p>
正在想事的陈墨呼吸一凝,低头看去,只见把柄被嫂嫂的资本蒙蔽了去,看着正在忙活的嫂嫂,陈墨眉头一挑:“嫂嫂,你怎么了?”</p>
“叔叔不喜欢?”韩安娘察觉陈墨的眼神变化,抬头看了一眼,小声道。</p>
“倒不是,就是咳咳,那什么嫂嫂你今晚有些不一样。”</p>
何止是不一样,他发现嫂嫂今晚特别的卖力,无论自己想体验何种项目,她都极力的满足,甚至还展现出了主动。</p>
韩安娘脸色颤红,娇躯颤抖了一下:“哪不一样了?”</p>
“嫂嫂今晚特别讨好我。”陈墨起得身来,将韩安娘拉起坐好,以免她负重过大累着,陈墨还伸手托住,旋即问道:“伱到底怎么了?”</p>
在陈墨的不断逼问下,韩安娘一把抱住陈墨,眼眶微红的说了起来。</p>
归根到底,就是韩安娘吃醋了。</p>
因为陈墨每两天就要在衙门就寝,而她听说陈墨身边的那两名暖床丫鬟特别的漂亮,害怕会将陈墨对她的宠爱夺走。</p>
因此今晚才通过这种方式,增加陈墨心中对她的比例,让他对自己更加留恋。</p>
陈墨在背上轻拍安抚:“傻瓜,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没人比得上,你不用吃任何人的醋。”</p>
虽然类似这样的话,陈墨不止说过一次,韩安娘也不止听过一次,但这种害怕失去陈墨的情绪,却一直在她的心中徘徊。</p>
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情绪,主要的还是自卑。</p>
她只是一个乡野村妇,而且还嫁过人,不是新人,而陈墨却一步步变得越来越强,身份也越来越尊贵,受万千人敬仰。</p>
双方之间差距越来越大,她只能原地踏步,可陈墨的身边却有许许多多的诱惑出现,甚至连士族的千金,都只能为妾,她如何比?</p>
她担心迟早有一天会遭受到陈墨的嫌弃,所以她只能尽力的讨好,为了让陈墨觉得自己能帮上他,她努力的克服社交的恐惧,去建立纺织厂。</p>
“叔叔。”韩安娘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亲昵,主动的吻上了陈墨,双手攀着少年的肩头,随后抱住他的脑袋,一点点的按着他的脑袋往下压。</p>
直到秀颈、以及锁骨传来阵阵温热之感,韩安娘脸颊彤彤如霞,一直延伸至耳垂,白里透红,莹润欲滴,似沁润至尔孔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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