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3章出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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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比较，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杭明集团的养老业，一下子成了当天的头条。
姜莉当众做出承诺，但凡开业当天报名的，可以免费体验养老服务半个月。
而且，以后所有服务费用打九折，永久有效。
这完全是在给省城老人送福利。
现场的市民，瞬间沸腾，全场踊跃报名一个不漏。
看着如此热闹的场景，姜莉清楚评啥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