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半年后”(1/1)
刘宏躺在床上,心想,刘稷要真是天阉就好了,这小子一直不成亲,却偏偏逛妓院,难道真是为了掩人耳目?这怎么可能?不过话说回来,刘稷要是太监那再好不过了,如果刘稷是太监那跟母后也就没什么事了。真要杀他还有些可惜,这小子有才华,懂朝政大局。 若是把他变成太监,那就不用杀了,看来杀他有些草率了,得再观察观察,若查实了他能尽人事,先阉了他再说。然后再考问一番,然后再杀不迟。 刘宏一时陷入了沉思,刘稷的计策成功了,他让刘宏对杀他有些患得患失了,这给他又争取了一些时间。 长秋宫,皇后何莲许久没见刘稷了,她心中思念。 “郭胜,子贤这段时间在干嘛呢?怎么这么久没来看本宫?” “娘娘,刘稷现在是侍中,不光要上朝,还要替陛下处理奏章,还兼着太医令,他很忙的,听说前几天还病了。” “病了,严重吗?” “回娘娘,已经没事了,一点小病,不碍事。” “哎,本宫想见他,你找个时间去见见他,让他来一趟。” “诺!” “哎,这日子何时是个头啊,本宫真是烦了。” “娘娘,要不奴婢去请陛下过来一趟?让陛下陪陪您?” 皇后白了一眼,:“你请他来干嘛?本宫不想见他!”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半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时间来到了184年(光和七年),由于刘宏在杀刘稷这件事上犹豫不决,加上刘稷特意疏远太后,让刘宏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他了,一向多疑的他有些患得患失,又让刘稷躲过去了半年。 新年刚过完,洛阳狱中,刘稷、典韦、程昱,三人又坐在了一起商议。 “先生,从各地传来的情报看,张角兄弟只怕会起事了。就算他们不想造反,这些各地官员也会逼反他。” “稷这段时间批阅奏章,已经有好多官员,在指控诉说太平道。如今刚好年关刚过,各地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河北去年大旱,好多地方是颗粒无收。百姓家里早就断了炊,这时候只要有人带头闹事,只要振臂一呼,那绝对会天下响应。” “我料定太平道近期就会起义闹事,因为他要不闹,朝廷也会对太平道下手了,到时候肯定会直接捉拿张角兄弟开刀,张角绝不会束手就擒。” 程昱问道:“太平道已经有好多年了,老夫也多有所闻,洛阳狱中也有他们的信徒,全国各地其信徒只怕不下百万。一旦反了,只怕会天下大乱,犹如当年新莽时期的赤眉,绿林,一样。” “公子,若真是如此局面,你打算怎么做?” 刘稷笑道:“我争取带兵平叛,借此机会立下军功,扬威天下,然后再做打算。” “先生,从历朝历代的农民起义可以看得出,往往率先起义的,都会被镇压。张角兄弟也概莫如此,但是镇压太平道之后,各州郡甚至是县,都会有自己的兵马,这才是个麻烦。” “陈胜吴广起义,最后便宜了刘邦。新莽时期,赤眉、绿林、铜马等数十股农民起义,最后便宜了刘秀。” “以史为鉴,这次太平道起义之后又会便宜谁呢?谁能成为这个时代的弄潮儿,摘下大汉这颗桃子?” “稷身为高祖苗裔,自然是要去争取一下,哪怕最后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稷也就尽人事,看天命了。” “公子有心,定能占得先机,只是陛下会允许公子带兵吗?” 刘稷点点:“嗯,是有些难,不过我会尽力的,哪怕就是耍无赖,也得争取带一支队伍。” “来,嗯酒!” 刘稷喝得有点多,典韦把他扶到房间,娄雪经过这几个月相处,跟典韦也熟了,只是她也想不通刘稷怎么对典韦这么尊敬。 “子贤这是喝了多少啊?你回房休息吧!我来。” 典韦道:“也就一坛酒,俺走了。” 娄雪连忙扶着刘稷,把他把外套鞋袜脱掉。 随口说道:“行了,行了,别装了,一坛酒喝不醉你,在恶来面前没必要装。” 刘稷坐起,笑道:“唉,我要不装,还要喝几坛,会把仲德先生喝醉的。” “夫人,赵忠这段时间有没找你问话?” “还好,也就随便问问,没有什么具体的,主要是问问你有没有跟朝中大臣有什么来往,不过他老是对着我上下打量。” 刘稷好奇,:“上下打量什么?没见过女人吗?他有病啊?” 娄雪白了刘稷一眼,:“我嫁你半年了,还是姑娘身,他对你怀疑,能不打量吗?” 靠,这死太监变态。 “夫人,既然这样,我更不能动你,否则不就穿帮了吗?还是让陛下去疑神疑鬼吧。只是有些委屈了你。” 娄雪有些脸红,说道:“你就是个阉货,少糟蹋我名声。” “嘿嘿嘿嘿,对,对,我是阉货。” “我答应你,再过段时间,我一定要了你身子,到时咱谁也不怕。” “呸!我才不要,你要敢轻薄我,小心我揍你,我可不是花瓶。” “嘿嘿,行,我不碰你,不碰你。” 第二天,刘稷进宫,刘宏正在大发雷霆。 “皇兄,您这是怎么了?” 刘宏道:“你看吧,这是尚书台刚送来的急报。” 刘稷接过打开一看,居然是张角的亲信弟子周唐告密,言张角相约广大信徒教众,在3月5日甲子日起事,推翻朝廷。 张角一面派人在各州府门上写上“甲子”二字为记认,另一方面派马元义到荆州、扬州召集数万人到邺准备,并派人到洛阳勾结宦官封胥、徐奉,想要里应外合。 刘稷看完,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现在是正月,历史上黄巾起义是二月份,张角本是打算三月起事,被周唐告发,只好提前起事,正因为提前了,时间比较仓促,所以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