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86：看不见的战区（2/2）

“呃…你不会接了什么抓奸委托吧？”</p>

同为事务所所长，哪怕灰鸦事务所本质只是图个方便，实际性质其实是大使馆而非事务所，这位所长也警觉了起来，虽然这份警觉就挺微妙的。</p>

与其说是想起平常会遇到被套皮事务所欺骗的客人，倒像是有亏心事一样。</p>

“不对，你还没说你刚才怎么看出来的！”</p>

突然转移话题更像有亏心事一样，看来不只是自己瞧见了看不见的战区，她自己也很有自觉。</p>

“不满，直观的不满，却又有无比细腻的表现，不得不感叹，虽然听说贵事务所的成员们都是高度义体化的存在，但各位在情感表现的细节上已与常人无异，这份仿真成就真是格外惊人。”</p>

“我倒觉得林顿所长的目光锐利程度更值得感叹。”</p>

“是吗？我还以为当初有过合作的那位里先生也能做到类似的事。”</p>

“呃，这应该是一个自觉问题吧，虽然也有差不多的表现，但好像不会特地这么用，除了工作时候。”</p>

“我也正在工作时候，所长小姐，简单一个举例，当你瞧见一棵树上刻下的爱心与名字，并且名字源自各自不同的笔迹时，你会怎么想？”</p>

“挺，挺浪漫？”</p>

“我平日也会这么想，但在工作时听到这话，我会在意这俩人出去约会，其中一人甚至是两个人，都出于某种原因带了把刀。”</p>

“呃……很直观的举例。”</p>

“见笑了，其实并不是说工作下的思维容不下浪漫，只是对更多事务工作而言，我们会接触到的浪漫成分多是受害人或加害者的额外表达。”</p>

“额外表达？”</p>

“譬如受害人死前留下的古怪图样，也譬如加害者留在现场的多余痕迹，这倒属于刑侦范畴了，有兴趣不妨之后了解。”</p>

“也不能说有兴趣吧，倒是聊这么多没有妨碍到你吗？”</p>

看着那被奥默托在手掌上的仪器，已经见它挂那儿好几分钟的灰鸦所长，难免有些自己是不是耽误对方时间的怀疑。</p>

“没有，事实上，我已经在它的协助下进行过四轮联系了。”</p>

“有起到什么作用吗？”</p>

“排除了一份变量。”</p>

“？”</p>

“感谢您的慷慨，”将那仪器递回的奥默说着，抬手再划出那带对方来时的黑涡，“许诺的合作将以电子合同的方式在稍后发到贵事务所的邮箱里，现在请容我将您送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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