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再次渡劫(1/1)
时间过了这么久,自打桑落知道凯撒尔还活着,对他的执念反倒淡了,她私心更想要去看看小蛇崽。 小祈是她第一胎生的孩子,她内心深处是很在意这个孩子的,但无奈和它相处的时间总是很短。 “好,我过去。” 桑落“唰!”打开门,差点一脑门撞上斐渊的胸口,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凤眸含笑,“别这么着急投怀送抱,本皇不差这点时间。” 桑落气恼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我才没有!” “你去,那我也去!”司野从沙发上站起来,刚说完这句话,就想起自己一把火把请帖烧了,懊悔极了。 斐渊看向他,“你还是先花点心思,应付你下一轮的渡劫吧。” 桑落诧异,“阿野又要渡劫了?” 司野点头,“偏偏挑在这个时候。”他走过来,环抱住桑落的腰,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才跟你待了几天,还想多花点时间陪你……” 这次宴会过后,他真怕她的心又不知道被勾到哪儿里去了。 桑落双手捧着他的俊脸,笑吟吟道,“别这么闷闷不乐,你晋阶才是大事,其他的事情跟你比起来,都得往后拖。” “我这次来西部,也是为了这件事。”斐渊对司野道,“皇阶天雷非同寻常,你已经失败过一次,第二次渡劫的危险程度将远超第一次,若是再失败的话,你这次恐怕就真的没命了。” 桑落听得心尖儿一颤,后怕不已,“可阿野才刚刚渡天雷不久,这么快又迎来天劫?怕是时间上也来不及,不能再往后拖拖吗?” 斐渊摇头,“他压制雷劫够久了,本身天赋实力早到了触碰皇阶的边缘,就算上次失败了,他这段日子也缓过来了,雷劫便会再次降临,越往后拖下去,对他越不利,还是尽早突破为好。” “无碍,天雷而已,我不足为惧。”司野安慰她道,“上次只是意外,这次绝对没事,落落,等我突破皇阶来见你!” 斐渊看向嘴硬逞强的小侄子,但凡经历过皇阶天雷的兽人,都知道此番雷劫的恐怖程度,不知历年历代多少天纵奇才死在雷劫之下…… 斐渊也没有揭穿,只道,“雷劫降临,大概在半个月后,你这段日子好好准备。” 司野脸色难得认真,他这次不能分心,必须得闭关一段时间了。 “落落,我恐怕要离开你一段日子,等我历完雷劫,马上就回来!” 斐渊,“你安心去吧,我会好好照顾小侄媳的。” 司野额头青筋狂跳,一拳挥去,“你敢乱来,我烧了你的凤皇宫!” 斐渊身形半分未动,抬手逼退拳风,“等你何时突破皇阶了,再来跟我对打吧。” “……你俩真亲叔侄。”桑落想笑。 司野在外对斐渊有多尊敬,在内对他便有多放肆。 当然,亲还是亲的,真遇上事,斐渊还是会护住司野这个凤族仅剩的纯血子嗣。 斐渊丢给了他一瓶丹药,“这是降真丹,可以提升渡劫的成功率,比不上传说中的轮转丹,给你用也足够了。” 司野接下,“多谢了,下次你地盘上有什么地方叛乱,我过去帮忙。” “嗯,那本皇就不多打扰了。”斐渊临走前,又看桑落一眼,“你何时要走,通知我一声,我过来接你。” “有劳凤皇了。” 等斐渊走后,司野打横将她抱到床上,吻着她的眉眼脸耳嘴唇一路向下,嗓音低哑撩人,“今晚……” 桑落摸上他劲瘦的腰,慢慢滑向危险禁区,凸起的青筋令人脸红心跳,“好好满足你~” 一夜无眠,把司野喂饱后,他次日早上才终于舍得离开了。 少年人真是体力恐怖啊。 桑落吃了颗兽晶,又撒了一个治愈术,身上红痕尽数消失后,她换了一身轻便舒适的藕粉色碎花长裙,给斐渊打了声招呼,让他过来接她。 斐渊很快出现在门外,瞧见她这身打扮,“你就打算穿这个?” “不行吗?”桑落提着裙子在他跟前转了一圈儿,裙摆如花,蹁跹如蝴蝶。她觉得挺好看的啊,穿着也挺舒服。 “小落儿国色天香,穿什么都是极好看的。”斐渊晃了下神,又迅速收敛神色。 他走上前,修长手掌拉住她柔白的小手,俊美冷艳的脸上浮现浅笑,“本皇只能带一位家眷前去赴宴,不知小落儿想当我哪个身份的家眷?” “我不是你侄媳妇吗?”他平日一口一个侄媳妇,不是叫的挺欢的吗?桑落唇角一勾,对斐渊恶劣笑道,“等到了外面,你逢人便说,我是你的侄媳妇~你最喜欢的侄媳妇~” “……”他在外面,多少还是要点脸的。 “不然,你对外说我是你的干女儿?我听阿野说你都快五百岁,你这岁数说当我爹都算便宜你了,都能当我祖祖祖爷爷了。” 斐渊喉音又一滞,这点,他确实比不上那些花开正艳的少年雄兽,干巴巴道,“皇兽生命漫长,以我的修为,少说能活个半万之年,区区百岁而已,我这年龄已经算得上是皇兽中年轻的了。” “那你想让我当你什么家眷身份?”桑落挑眉看向他,黑眸天生媚色。 斐渊深深看了她一眼,他有一点没说,所谓的家眷,带的基本上都是伴侣。 “不重要。” 他带她去了南部。 南部的屏障已经撤去了,所有兽人都可自由进出。 桑落对于南部不算太陌生,不过她也是头一次前往腾蛇族地的兽皇宫,华贵气派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凤皇宫。 比起凤皇宫的华美尊崇,腾蛇皇宫更显得肃穆冷寂,如同一条黑色巨龙,匍匐在皇城正中央。 一路上,她看见了很多达官显贵,名门世家,王族贵兽,身着华丽,乘坐巨兽车撵,身后跟着无数仆从,浩浩荡荡前往皇宫,派头相当盛大。 斐渊这次出门算上简装出行,身边就带了一个桑落。 他一身玄衣对襟长袍,宽袖处精纹暗金凤纹,气质雍容矜贵,面容冷艳绝伦,不笑时,透着三分冰冷摄人,就算有人不识他的身份,也绝对没人敢低估他的来历。 斐渊对宫外守卫递上请帖。 “凤皇驾到,这边请!”守卫行了至高礼节,领着两人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