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揭晓(1/1)

风尘听后微微一笑,他的目光在姬瑶仙子和古元大师之间流转,仿佛在权衡着两人对于接下来话题的接受程度。他轻轻地转回头,声音温和而坚定地说道:“不瞒姬瑶阿姨,关于这件事,尘儿也不能作何担保。毕竟,我现在修为尚浅,很多事情既想不到也做不到。更何况,那苍玄令乃是上古至宝,其蕴含的造化之力如何,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说到这里,风尘稍微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转向瑶池中央那静静盛开的仙花,仿佛在那盛开的花朵中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他继续说道:“不过,尘儿在想,瑶池一脉的机缘,或许会因为眼前的这头麒麟而越发变得好起来。甚至,这种机缘有可能会超越之前太阴镜所带来的福泽。” 古元大师闻言不禁眉头一挑,他看向风尘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这个小辈虽然只是凤初境的修为,但他的话语中却透露出一种超乎寻常的自信。古元大师忍不住开口问道:“哦?你这句话又是如何解释的呢?” 姬瑶仙子也同样好奇地看着风尘,她知道这位年轻的先天之灵虽然修为不高,但所学所知却极为渊博。他的父母及亲友们都曾倾囊相授,使得他对于玄门中的许多隐秘都了如指掌。因此,她对于风尘接下来可能会说出的解释充满了期待。 风尘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话语已经引起了两位前辈的注意。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回前辈,据晚辈所知,麒麟乃是圣兽之一,它们太古之年便已经存在于天地之间。如此造化神奇的存在,又岂会是凡品?更何况,前辈之前所说,眼前这头麒麟乃是瑶池的先祖玄帝所救。玄帝她老人家亲自出手相救,这其中所蕴含的隐秘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却可以琢磨一二——既然连玄帝这样的超脱天地之能都无法将其完全救治,那么这头麒麟的背后必然是有着某种极其强大的存在将其打伤。” 风尘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他观察着古元大师和姬瑶仙子的反应。只见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显然是在思考着他所说的话。过了一会儿,古元大师才长叹一声,感慨地说道:“果然是身在局中容易迷失方向啊。贫道苦修数百年,对于此事虽然也知晓已久,但从未像你这般深入地思考过其中的牵扯。看来还是年轻人心思活络啊。” 姬瑶仙子也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这头麒麟的事情我原本并不知晓,只是听古元师兄偶尔提起过一些。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这其中可能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风尘见状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引起了两位前辈的共鸣。他继续说道:“其实,这也正是我对瑶池一脉未来机缘的期待所在。或许这头麒麟的出现,正是为了引领我们走向一个更加广阔的天地。只要我们能够把握住这个机会,未来的瑶池一定能够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随着风尘的话语落下,整个瑶池都仿佛被一股神秘的气息所笼罩。古元大师和姬瑶仙子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在试图感受那股即将降临的机缘。而风尘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瑶池未来的辉煌景象。 关于未来之事,无从知晓,只能留待时间去揭晓。然而,此刻从风尘与姬瑶仙子、古元大师的对话中,窥见一丝未来的线索。 姬瑶仙子,身为仙主,对本门的了解自然深厚无比。然而,在事件本身的分析上,她却并未如风尘那般活络。当风尘提出自己的猜想时,姬瑶仙子心中不禁感叹:“莫说师祖,连我姬瑶也不曾想过,只惦记本门的关隘,掉进了迷局,没有真正看清这背后的门道。” 她抬头看向风尘,期待他继续阐述自己的见解。而风尘也不负众望,他深知自己只是旁观者,所以并未过于自信地断言自己的猜想一定正确。他谦逊地表示:“前辈谬赞,这件事晚辈只是沾了些便宜,没有设身处地的陷入其中,只是旁观者有些不同的看法罢了,说得对于不对也不敢保证。” 古元大师听罢,脸上虽然一板,但眼中却流露出对风尘的期待。他催促道:“少耍贫嘴,往下继续说说。”风尘点头,继续阐述自己的观点:“前辈请听,晚辈方才说到一半,这麒麟身份尊贵,被人打伤,出手之人必定不凡。至少也是与五帝实力相当的存在,甚至有可能在其之上。然而,晚辈想说的并非只是猜想那出手之人,而是通过这点,请前辈和姬瑶阿姨想一想其中的道理。能在这等人物的手下全身而退,虽然重伤,但有上古拖到至今,眼前的麒麟也必定不凡。而且,玄帝当初亲自出手,能让她老人家不辞辛苦前后奔波,这麒麟在麒麟一脉甚至整个上古之时,其地位与实力也难以想象。” 姬瑶仙子与古元大师听得津津有味,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风尘继续说道:“倘若我们能将它救醒,凭借当初玄帝的情义,再加上瑶池一脉的厚待,这麒麟必然不会亏待我们。不说回报多少,但至少不会坑害瑶池。但凡这麒麟有所馈赠,对于我们眼下的玄门来说,瑶池一脉所得的好处绝对非常之大,甚至有可能比太阴镜还要好上许多。再者,关于太阴镜一事,晚辈目前尚无良策。但若能请动这麒麟出手相助,未必没有破解之道。以它的身份和实力,想必这些难题对它来说并非难事。” 风尘言辞犀利,直点事件本质。虽然他的话都是基于猜想,但他心里清楚,整个事件的走向以及背后的隐秘,救醒麒麟绝对是利大于弊的选择。而且,他此刻身在瑶池,救与不救也已身不由己。即使此刻离去,也会有其他事情将他逼回瑶池。到时候,结果早已注定。考虑到白羽的时日紧迫,不如趁此机会达成目的,也好省下一些时间。 古元大师听完风尘的阐述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看向姬瑶仙子,眼神示意她表态。姬瑶仙子稍作犹豫后,也表示同意风尘的看法。她先前之所以犹豫,是因为在权衡利弊得失。只要隐患不大,有些损失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在取舍之间,总是充满了难以捉摸的玄机。 姬瑶仙子想到,虽然有可能因此失去太阴镜,但换来的机缘或许更大。毕竟有白帝等人的先例在前,风尘这个先天之灵的未来成就无法估量。换句话说,眼下助他成长,也是变相地加快瑶池的造化。等他将来证道成功,反馈给瑶池的造化,有可能胜过玄帝当初留下的传承。而且,眼前的仙花正是麒麟所化。如果如风尘所猜测的那样,它本身不凡,说不定其实力不输于先祖玄帝。虽然它可能不通瑶池的道统,但修行到了一定阶段后,便会一通百通。道理都是一样的,只是需要做一些改变和调整。有了麒麟的指点和帮助,说不定瑶池一脉能够光复昔日的辉煌,甚至与上古时期相媲美。 考虑到这些因素后,姬瑶仙子对风尘的猜想表示了认可。虽然看似漏洞百出、异想天开,但其方向却是正确的。谁能保证他所说的猜想不能成真呢?既是情理之中,也就可以考虑尝试一番。 然而,姬瑶仙子也提出了一个现实问题:“你的想法倒是不错,只是太阴镜之后,那通天箓又该如何去寻呢?”她担心的是,即使救醒了麒麟并得到了它的帮助,但如果无法寻回通天箓的话,那么瑶池一脉仍然会面临巨大的隐患。毕竟,失去了太阴镜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了。如果再加上无法寻回通天箓的话,那么瑶池一脉的前途将更加渺茫。 对于姬瑶仙子的担忧,风尘早有准备。他早在与金乌皇请教时就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此时见姬瑶仙子问起,古元大师也眼神询问,他当即回答道:“通天箓一事倒是不难解决。只要等我海内世界完善之后,炼化了太阴镜,通天箓的问题自然就能迎刃而解。而且福泽有缘人,寻回的通天箓正是瑶池一脉所失之卷。” 风尘的话让姬瑶仙子和古元大师都感到十分欣慰。他们知道,风尘虽然年轻,但他的智慧和眼光却非常独到。他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办法。有他在瑶池一脉,未来必定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和希望。 “太阴经?”古元大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这太阴经对于瑶池的重要性,可以说是无以复加。太阴镜作为瑶池的至宝,一直以来都承载着瑶池的传承与希望。然而,这面镜子却神秘地主动遁走,让瑶池多代先辈都未能寻回。于是,瑶池一脉便将传承的希望寄托在了太阴经之上,毕竟太阴经乃是先祖玄帝留下的传承,它的道统根本性,远比太阴镜这一造化之物来得重要。 风尘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他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前辈,正是太阴经。”这一回答让古元大师和姬瑶仙子都露出了喜色,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询问。 风尘明白他们的心情,于是开始详细解释:“前辈所说,太阴经本身遁走,但其本源留在了瑶池。那么,我们就有可能通过本源与太阴经取得联系,甚至将其寻回。如果太阴经被人封镇,那么以其先天之灵的神妙,它应该能遁出一丝元神,以真灵作为引导,我们便能循迹而上。就算不能将其直接带走,也能知晓它的具体位置。到时候有前辈出手,想必寻回至宝并非难事。如果运气够好,太阴经只是主动隐藏起来,那么由我引动,自然就能令其回拢。” 风尘说得头头是道,古元大师听得连连点头,姬瑶仙子也是面露赞许之色。三人彼此一望,都觉得这件事已经基本定下。接下来,便是要助风尘炼化太阴经了。然而,当说到炼化之时,风尘却露出了一丝疑惑。 “既然前辈和姬瑶阿姨都点头答应了,那太阴镜”风尘的意思很明显,他想要知道太阴镜此刻在何处。毕竟,眼下事已达成,还需要拿出太阴镜来进行炼化。 姬瑶仙子轻轻一笑,说道:“你已经有真阳图炼化所得,先前既然已经有所感应,那么现在就可以细细感受了。” 风尘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懵懂。他确实有感应,但那感应太过薄弱,只知道太阴镜就在附近,具体的位置却是一点也不清楚。不过,既然姬瑶仙子这么说,风尘便以为她是有意锻炼自己,看看自己能否自行找到太阴镜。于是,他沉下心开始仔细感受。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却始终无法找到太阴镜的具体位置。最后,他无奈地睁开了双眼,却看到姬瑶仙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古元大师也是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前辈,这是”风尘有些懵懂地问道。他看出姬瑶仙子和古元大师的神情中似乎另有深意,但具体原因却不好推敲。 古元大师见状,提醒道:“不要着急,沉下心思再试一试。别忘了阴阳相济的道理。这道理虽然浅显,但重点却在于理解其本质。” “阴阳相济的本质?”风尘喃喃自语道。他闭上眼睛,开始细细体会这句话的含义。他的第二元神开始动转,将整个识海都包裹起来。他仔细地感受着、酝酿着,似乎在准备着什么。 然而,他的双眼之下,其元神之躯在外主导,并没有真正地沉心敛聚。他这样做,只是为了不想将两道元神全部暴露出来。至于心分两道,对于风尘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他的第二元神完全可以独自解决问题。而此刻的元神之躯,倒是显得有些闲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