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让我叫?(1/1)

厄难? 机缘? 寻得地宝天材方能无恙? 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啊! 陈凡硬挺挺的躺在地上,以为自己是被撞懵了,所以出现了幻觉。 但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因为在他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武道医术、阵法古籍、玄妙针法,不断冲击着他的意识,让他的大脑就犹如被烈火灼烧般难熬。 而且同时他还发现,在他的眉心之处悬着一股诡异的绿色浓雾。 这浓雾逐渐凝聚,形成了一把翠绿色的小剑。 剑尖直抵眉心,仿如下一秒就要刺入一般。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厄难?老子随时会被这把剑给刺死?’ 陈凡瞪着眼,心开始发毛了。 他感受得到,原本被桌角撞到的后脑,伤口已经开始愈合,而眼前的这把剑,也代表着这一切都不是他的幻觉。 扁鹊之灵的传说是真的!而他也真的因为破了禁忌而遭受到了某种诅咒! 可是扁鹊爷爷,你这能怪我吗?明明是这个女人不检点啊! 陈凡怒了,弹起身子跳上床,一把抓住楚雨绮的胳膊大叫: “你看到我眉心这把剑了吗!我要被你给害死了!” 楚雨绮被陈凡抓得生疼,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你发什么神经!什么剑!你快放开我!痛!” “嗯?你看不到我眉心的这把剑?只有我能看到?” 陈凡一愣,也发现悬于眉心的那把剑消失了。 可当他屏气凝神再看,那把剑又显现了出来。 同时他还惊奇的发现,当自己的意识凝聚,竟然还能看到楚雨绮如雪肌肤下的血管,就连气血运行其中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那所谓的半分机缘? “喂!你眼睛看哪里呢!” 楚雨绮见陈凡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身子,气得面色涨红,抬脚就想把他给踹下床。 可下一秒,她又听见从洞口处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声,自己老爹还在外面偷听动静呢! 她吓了一跳,右腿一弓,勾住陈凡的身子,两人紧贴着躺在了床上。 “嗯” 听着楚雨绮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喘息声,陈凡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 到底是干那行的啊,专业还真是过硬! 当下,陈凡被楚雨绮销魂的声音勾得也懒得管那么多,准备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可当他的手刚爬上楚雨绮的细腰,就被楚雨绮一口咬在了肩膀上。 “啊!” 陈凡痛得大叫,怒声道: “你干什么!属狗的啊!” “你干什么?谁让你碰我的!” “我靠,这不是你勾引我的么?” “我勾引你?你吃错药了?” 楚雨绮冷哼一声,冰冷的盯着陈凡: “我告诉你,虽然我们举办了仪式,但却并没有领证,所以在法律上你不是我老公!” “今晚这一切,我只不过是为了让我爸安心,不再唠叨我而已,你以为我真的会这么随便的就找个男人结婚?” 陈凡闻言,也一脸恼怒的冷笑道: “嚯,既然你看不上我,那你还发出这种声音干什么?怎么?职业习惯?” “你有病!” 楚雨绮一把推开陈凡,冷声道: “你没看到外面有人影吗?我爸在偷听我们!还有,我也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娘可是正儿八经的女总!” “我告诉你,你如果想顺利的拿到二十万,那就最好老老实实地配合我演完今晚的戏!” “等明天回城以后,二十万,你的,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谁也不欠谁!” 陈凡听见这话,虽然心中很不爽,但也反驳不了什么。 演一场戏,能得二十万给母亲治病,也算不错,于是点点头道: “行,那你说要我怎么配合你?” 楚雨绮看了他一眼: “叫。” “叫?” “配合着我,我叫一声,你叫一声,直到我爸离开。” “” 陈凡听到楚雨绮的话,惊得是哑口无言。 他还从没听过这么奇葩的要求,当即摇了摇头道: “我叫不出来。” 楚雨绮一愣: “你为什么叫不出来?哑巴啊?” 陈凡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哼道: “你以为我是你经验丰富?你就这么让我干叫,那我也只能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嚎叫机器。” “” 楚雨绮闻言,恨不得一脚踹死陈凡。 但当下她又没有别的办法,自己的父亲此刻还在洞外偷听,如果让父亲知道他们今晚什么都没做,那她以后也就不要想有安生日子了。 楚雨绮把心一横,从牙缝中蹦出几字: “你,你上来!” “啊?” 陈凡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楚雨绮。 楚雨绮瞪了陈凡一眼,冷声道: “你不是说让你躺着干叫叫不出感情吗,那你上来啊!” “这” 面对楚雨绮的‘豪放’,陈凡只感觉喉咙都快喷出火来。 说实话,在这种环境下的楚雨绮,真的非常诱人。 剪裁得体的红旗袍套在她这丰腴饱满的身材上,就仿如是她的第二层肌肤般,勾勒出了极为成熟的曲线。 她一条腿微屈着,旗袍的开衩处,大腿肌肤如雪似玉。 空隙间隐约还能看到一点黑色的蕾丝边,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那,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既有美人相邀,那陈凡也没必要再装什么正人君子,当下双手一撑,整个人翻身压在了楚雨绮的身上。 “呀” 突然的压力以及眼前男人那扑鼻而来的火热气息,立刻让楚雨绮的脸透成了红柿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了醉人的声音。 而此刻的陈凡也只感觉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热流在左冲右撞,鼻孔都快冒出烟来。 自己的胸前,软软糯糯绵绵弹弹,这种触感,哪怕观影无数的他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出这种美妙。 感受着身下女人传导过来的滚烫温度,他体内的血液也跟着快速升腾。 此刻,他就是一只脑子里只有纯粹原始兽欲的猛兽,哪里还管得了楚雨绮是不是只让他做戏。 他只知道自己全身坚硬如铁,枪棍如钢,抬手成爪扑向那心爱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