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圣潭教主(1/1)
红发男子正端坐于一块巨石之上,进入深度修行的状态。 他的周围,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无数蛊虫在他身边环绕,仿佛在守护着他。 男子的红发如火焰般燃烧,与他身上散发的血气相互呼应,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一种狂野而强大的力量。 他紧闭双眼,面色沉静,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修行世界中。 蛊虫们在他身边飞舞,它们的身体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时而靠近男子,时而又散开。 这些蛊虫仿佛与男子有着一种特殊的默契,它们的行动似乎都受到男子的意念控制。 在男子的身上,血色荥身,如同一道道红色的光环笼罩着他。 “何事慌张?”红发男子缓缓睁开眼睛,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教徒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三掌教传来消息,陆仙人大弟子逸尘阻拦,现在他全力拖住逸尘,让教众带着东西赴命。” “陆衍?”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大弟子都如此厉害了。”红发男子喃喃自语道。 他站起身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既然如此,让墨炎自生自灭吧。”红发男子轻轻挥手,身旁的蛊虫们顿时安静下来,“他是个得力干将,但” 红发男子静静地起身,目光凝视着远方,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 回忆起墨炎的拼死效忠,红发男子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悲凉。 那是一个勇敢而忠诚的人,即使在圣潭被剿灭之时,也毫不动摇地效忠圣潭,为圣潭出生入死。 如今,却不得不将他舍弃。 然而,东方寒芜手中紧握着那卷看似平凡无奇的卷轴,它并没有散发出任何引人注目的气息或显示出任何真气的残留迹象。 这使得它与东方寒芜心目中的灵宝形象相去甚远。 面对如此普通的物品,东方寒芜不禁心生疑虑,但他仍然决定跟随众多教徒一同前行,期待能够从中寻找到新的线索。 众人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前进,四周静谧无声,只有脚步声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唉,唉,叫你呢。”一个教徒拉住东方寒芜,东方寒芜心中一惊,难道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不成?他暗自调动体内的真气,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怎么了?”东方寒芜沉下声音问道。 “那个卷轴有什么特别的吗?能不能让我看看啊?”被拉住的教徒并没有发现东方寒芜的异样,反而对他手中的卷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闭嘴!不要多事!”另一个教徒见状,连忙出声呵斥道,“整天就你问题最多!” “好奇嘛……”东方寒芜将目光投向这个好奇的教徒,故意咳嗽了两声,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也不知道教主为什么要这个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眼神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然而,其他人似乎并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东方寒芜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感到有些疑惑。 这个卷轴究竟有什么秘密?圣潭教主为什么会如此重视它?这些问题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越发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东方寒芜若有所思地跟随着队伍,心中暗自揣测着卷轴的用途和背后的阴谋。一路上,他留意着周围的环境,试图寻找更多的线索。三天后,队伍来到了一座古老的遗迹前。遗迹的入口处弥漫着神秘的气息,令人感到心悸。 教徒们纷纷聚拢过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我们到了,不知教主会赐予何种赏赐。” “能完成任务便好,教主大人向来讲求赏罚分明。” 东方寒芜静静地凝视着这座遗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探索欲望。他决定在进入遗迹后,暗中调查关于圣潭的真相。 当队伍踏入遗迹时,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古老的墙壁上刻满了奇异的符号,地面上铺着破碎的石板,显然这里曾有过辉煌的过往。 在遗迹深处,他们发现了一扇巨大的门,门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 教徒们兴奋地推开门,然而里面却是无尽的黑暗。 突然,黑暗中亮起一双双血红色的眼睛,伴随着阵阵凄厉的叫声。 “你们来了”一阵浑厚旷远的声音传来,淡淡的血光传来, “参见教主。”诸多教徒即刻下跪,东方寒芜一时间愣了,慢了一下,赶紧跪下了。 突然,一个红发男子如鬼魅般闪现到一众教徒面前。 他的出现如此突兀,以至于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红发男子身材高大挺拔,他那一头鲜艳夺目的红发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仿佛散发出一种令人着迷的神秘气息。 他的眼神犀利而深邃,犹如能够穿透人的灵魂,环顾四周的时候,仿佛能够洞悉在场每一位教徒内心的每一个角落。 当他的目光停留在东方寒芜身上时,竟然多停留了几秒,似乎在他身上发现了某种与众不同的地方。 这一瞬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东方寒芜的心跳陡然加速,心中慌乱至极,生怕被对方看穿自己的秘密。 好在,红发男子仅仅是多看了几眼,随即便将视线移开了。 \"你们都做得很好,先回去找二掌教领赏吧。\"红发男子留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去,东方寒芜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陆老头传授给我一些太初真气的法门,虽然只有皮毛而已,但足以模仿他人的真气了。\"东方寒芜暗自庆幸道。 然而,他的心中仍然充满疑惑:那位教主为何要多盯着自己看几秒呢?难道是自己露出了破绽?还是说,他察觉到了什么端倪?这个问题不断萦绕在东方寒芜的脑海中,让他感到坐立难安。 算了,实在不行拼了,又不是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