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追求5(1/1)
这时候石枫收到凌阳王的眼色。 “铃铃过来我跟你说。”说完把贾似铃拉到一边,两人小声的说着话。 “你什么意思?”凌阳王气愤的看着贾似清。 “什么什么意思。”贾似清没听明白的看着他。 凌阳王抓着她胳膊说:“你刚刚说嫁给本王,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难道王爷觉得我不配。”贾似清没想到他还问东问西的,之前不是一直都说喜欢自己吗,可是现在的表现,跟之前说的好像不是一回事。 凌阳王心里那个气啊,自己什么时候说不配了,只是不想她是为了贾似铃而说嫁给自己。 现在还好是她,若是别人自己早就将对方给打死了。 凌阳王盯着贾似清,就只是看,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这时石枫拉着铃铃从远处过来。 贾似清问道:“石将军可愿娶铃铃。” 面对突如其来的问话两个人都愣住了。“可以给你十天考虑。” 时间已经不多了,距离大婚的日子只剩二十五天了,现在每一天都很重要。 石枫看着贾似清坚定的说:“石枫愿意,今生只娶铃铃一人,也只要铃铃一人。” 看着石枫如此深情地表白,贾似铃也点点头表示自己也愿意。 贾似清拿出白布说:“请石将军在此以血立誓,我和王爷做见证。” 石枫拿过白布划破手指写上‘石枫今生今世只娶贾似铃一人,也只要她一人,在此立下血书,以此盟誓。’ 贾似铃拿过白布在上面写上‘贾似铃亦盟此誓’。 然后将白布递过来,贾似清接过来咬破手指写上‘贾似清见证’。 然后递给凌阳王。“王爷,手印。” 凌阳王接过白布按上手印,毕竟她都将自己一同拉下水了。 不过自己也是愿意的,因为她并没有将自己当成外人。 贾似清收起血书然后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大家听得起劲,没想到一个深居简出大小姐竟然会有如此大胆的想法。 “初十开始,十六务必完成。” 贾似清知道这事情不简单,所以没有让太多的人知道。 贾似清看着在书房看书的贾岩,心想着是事情开始进展的时候了。 “爹,请您看看这个。”贾似清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跪了下来。 “清清,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贾岩看着一向乖巧的女儿有点吃惊,便走过去准备将她扶起来 “请爹先看,再决定要不要女儿起来。”贾似清不理会贾岩,就直直的跪在那里。 贾岩打开桌上的布包,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之后大怒说:“这事怎么回事,是你做的对不对啊,你是想害死所有人吗?” 面对贾岩的疑问贾似清淡淡的说:“我给爹看,只是不希望爹蒙在鼓里。” 贾岩越想越生气,向来子女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是铃铃的事情逼不得已,也不应该如此,可是她却…… 啪,的一声,贾岩打了贾似清一巴掌说:“你是厉害,拿全家人的性命开玩笑。难道你不知道欺君是诛九族的大罪吗?你以为你是为了你妹妹着想,其实你是拿着全府人的性命在玩啊。” 贾似清坚定的摇摇头,说:“我没有。” 贾岩不相信的将布扔给她说:“没有,既然没有那这是什么。” “只是一封血书。”贾似清说着实情。 贾岩听到这里大概明白了贾似清说的什么意思,看来自己小看了她啊。 越想越觉得心寒,等到冷静下来之后对贾似清说:“你先回房,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回去休息吧。” 贾似清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便站起来,顺便将血书也带走了。 今天是初十,是事情的开始。 京城外的普众寺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人山人海,凌阳王去尚书府将贾似清和贾似铃带出来去寺庙上香,有王爷这个靠山,两个人都能顺利的出来了。 “清清跟本王一起去见见一觉大师。”凌阳王一直记着贾似铃跟自己说过的话。 贾似清觉得不错这个建议不错,自己和凌阳王一起离开,事情才能往自己设想的方面发展,便向凌阳王点点头,然后故意将贾似铃丢在一边。 “这位是是刑部尚书贾岩长女贾似清,清清这位是普众寺的一觉大师。”凌阳王为两个人介绍道。 贾似清看了一眼一觉说:“大师,如果有人来到寺庙,先看的不是你,而是那颗菩提树,你会怎么想。”说完就朝着树走去。 一觉大师看着贾似清走向了那棵树,微微点点头笑了 凌阳王没有想到贾似清会这样说,一觉大师德高望重,人人都希望能得到大师几句佛语,没想到清清却和一般人不一样,没有过多的攀谈。 “大师,你别多心,清清她向来性子冷,还请大师见谅。” “阿弥陀佛,王爷,不必如此,佛曰众生平等,就像姑娘所说,如果是自己的话,自己也只会注视到这颗菩提树的。” 一觉觉得此女很有慧根,奈何……“姑娘很有慧根,能察觉别人所不知,不知王爷与姑娘是何关系?” “大师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一觉大师是最能看出玄机的人,今日怎么说了这么一番奇怪的话。凌阳王觉得有古怪。 “阿弥陀佛,老衲觉得缘分二字可遇不可求。所以老衲有句话送给王爷。心若不开,有缘有份亦不能开花结果;心若开,无缘无份也能相伴一生。姑娘慧根极高,想来王爷也应该知道。善哉善哉。” 一觉看着这姑娘,若是和王爷在一起必定多坎坷多阻碍,不知道两人会不会有信心坚持下去。 心若开。 虽然,自己从来没有祈求她能喜欢上自己,就连这次说要嫁给自己,也只是为了她的妹妹。 但是,有这样的机会,他还是真的想跟她好好的过一生。 “大师能否帮本王看看,本王与清清的缘分。” “王爷与姑娘的缘分不在天,不在王爷,而在姑娘,有些事老衲不能过多透露,善哉善哉。”一觉大师说完,默默的走开了。 凌阳王听着一觉大师的话,心里有些踌躇,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佳人。 她,冷清,孤寂,不善言语,不苟言笑,但是自己就是喜欢她,想知道她的另一面是什么样子的。 贾似清与凌阳往从后院出来,如计划安排的一样铃铃不在这里,两人相看一眼之后朝寺庙后门走去。 看着前面的情况,就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贾似清看着前面一群黑衣人,其中有一个还抓住晕了头的铃铃。 凌阳王上前说:“快给本王将人放下。” 黑衣人看着他们没有出声,然后示意身边的人动手,凌阳王看着一群人围住自己,看来这戏是真的要做全了。 贾似清看着这些人与凌阳王对战,感觉有点不对劲,那黑衣人招招都是狠招,凌阳王只是一个劲的忍让。 还有铃铃,当初可没有说要给她弄晕,只需要将她捂住嘴就行了,看来计划有变,想到这里,贾似清闪到凌阳王身边说:“王爷,事有蹊跷。” 凌阳王这才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说:“没想到,真戏上演了,看来本王也可以不用光挨打不还手了。”说完从身上掏出自己的佩剑与黑衣人打斗起来,至于贾似清则在一边看热闹。 “主子,前面出事了。”一身黑装的杨雄心看着石枫担心的汇报。 “怎么回事说清楚。”石枫在此已经等了很长时间,可是还没有看见铃铃,便忍不住让自己的侍卫去打探,没想到却听见了这样的消息。 “前面有一伙人抓住了贾小姐……” “那还等什么,快走。”不等杨雄心说完石枫驾着马跑过去。 “住手,快住手。”看着自己的兄弟所剩无几,刚刚发号施令的人开口。 贾似清朝他抛过去一个冷眼:“你想怎么样。” “你叫他住手,要不然……”说着将自己手里的刀往手中女人的脖子上一架,接着说:“我就杀了她。” 凌阳王不再与黑衣人持斗,有些担心的看着贾似清,毕竟那是她妹妹,自己不能随便做决定,若是伤了着了,自己没有办法向石枫交代。 贾似清看着凌阳王又转过头看着黑衣人说:“恐怕你没有机会了。” 这时只听“啊”一声,贾似清看着挟持铃铃的人已经倒在地上,铃铃也顺势滑了下来,不过有个更快的身影迅速的抱起了她, 石枫愤怒的朝着自己的侍卫说:“杀了他们。” “慢着,留着有用。”贾似清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石枫死死盯着着贾似清,这女人说着云淡风轻的话,好像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似的。 要不是她是铃铃的姐姐,又那么心疼铃铃,自己是不会随着她乱来的,竟然让自己的宝贝陷入危险当中,石枫生气的直接抱着铃铃上马扬长而去。 贾似清看着这个石枫,心里想起了一句话,疯子,活脱脱的疯子。 尚书府里,凌阳王和贾似清一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贾岩听,然后凌阳王发动了王爷府的侍卫帮忙一起寻找,低调行事,就怕露出什么口风让别人知道。 是夜,尚书府里一片哗然,因为尚书府的二小姐被黑衣人抓走了,大家都担心的睡不着,只有贾似清很早的就上床休息了。 凌阳王在屋梁上待了很久,直到听到清清浅浅的呼吸声才飞身下来,然后静静的注视着她的睡颜,这女人最近越来越懒了。 “石枫,你看我漂亮吗?”贾似铃一身红衣站在石枫面前。 看着石枫呆住的模样,贾似铃笑着说:“看你这傻样,来看看这件,你能不能穿上,我也不知道你穿的衣服到底是多大的,就自己摸索着做了,快穿上给我看看。” 贾似铃将包袱里的衣服拿出来,让石枫换上,没想到却是很合身的。 石枫抱着贾似铃说:“铃铃这样的婚礼,你不觉得委屈吗。” “不委屈,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够了,天为媒,地为证,还有清清的祝福,我已经很满足了。” 贾似铃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对,系着绳子的戒指,系在石枫的脖子上。“这戒指本来是要套在手上的,等以后我再教你怎么套在手上。现在就套在脖子上,见证我们结为夫妻。” 然后将另一个递给石枫让她帮自己系上。 今天是相聚的一天,石枫牵着贾似铃的手朝着约定的方向前去。 “这药是要你服下的,清清说吃了它,你会昏睡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所有的事情已成定局。”凌阳王将手中的药递给贾似铃,话已带到,至于吃不吃那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 凌阳王将手中的衣服扔给石枫:“这是你待会要穿的衣服,记住在本王赶来之前,一定要除去所有的痕迹。”凌阳王将包袱留给两人,随后就回到原来的队伍中。 “王爷,贾尚书,前面的破庙着火了。”猎鹰报告着说。 破庙,那不是刚刚得到消息,是铃铃被关押的地方,怎么着火了? 贾岩担心的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去救人。” “猎鹰多带几个人,本王要贾小姐安然无恙的回来。”凌阳王假装很担心的样子,指挥着众人快速往前走。 “属下领命。”猎鹰快速的带了一队人马,朝破庙赶去。 凌阳王看着着火的破庙,看来事情发展的不错。 “王爷,大人,贾小姐救出来了。”一个下人打扮模样的人,抱着贾似铃出来了。 “铃铃,你没事吧,你可吓死爹了,爹这就带你回家,你娘都担心的吃不饭了。”贾岩抱着昏睡的贾似铃进了自己的马车。 凌阳王看了一眼,刚刚将抱贾似铃出来的下人,果然穿什么都改变不了将军的风采啊。 啪……的一声。 “说怎么回事,我不会相信,就像你所说的,铃铃是被别人抓走的。”贾岩有生气的看着贾似清, 贾似清动动刚刚被打的脸冷静的说:“爹既然不相信,为何还问女儿?”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