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此女不是彼女 守宫砂就是证据(1/1)
风璃撇撇嘴,看来这丫头,被自己闲暇时讲的,武侠故事给荼毒了。 揉了一下拾花的脑袋:“咋滴,你主子我,不能光明正大的探监吗?还夜黑风高?那是探监吗?那是劫囚差不多!” 疤途听劫囚来劲了,这段时日,跟六顺一直经,伍伯指点功夫,还没实战过呢!劫囚,那不是可以来点真家伙! “主子,劫囚可以用,我和六顺练这么久,都手痒了!” 风璃扶额,罪过罪过,都怪自己平日里,嘴没有个把门的,想啥说啥,眼看着,这些家伙都要像自己看齐了,罪过啊罪过。 “哎呀!疤途啊,劫囚练手,太小题大做了。想要练手,到时再找个金窝掏掏,不更刺激吗?再说,谁说我要劫囚,我就是想看看,凌弦那惨样儿,开心开心。” 凌一啊,主子啊?主子,你确定让我千里奔袭,给您找来的风姑娘,可以救你吗?你确定请来的风姑娘,不是来看你笑话的吗? 风璃不理凌一的内心活动,探查人心,那是可耻的行为,风璃才不会做。 “凌一,愣着干嘛?你们探过监吗?” 凌一现在,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觉得救主子无望了,于是爱搭不理的回道:“凌四负责探监,每天都会给主子送饭!” 拾花疑惑道:“送饭?牢里不管饭吗?我爹那时,赖人钱财被抓到牢里,我们从未给他送过饭!” 凌一瞥了一眼拾花,心里叫嚣,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管饭,不敢吃,靖南县县令的小妾,就是蔡夫人的手帕之交。怕他们在食物里动手脚。那官家小姐,就是那小妾之女。” 风璃思索了一下,那你主子段时间没有危险啊?都可以通融送饭,说明也没多大问题啊? “每次送饭,都用银子疏通的。”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那都不是什么大事情。走,玖音备好银子,我们俩先去探监。” 拾花一听,赶忙说道:“主子,你不带我们一起去吗?” “你跟疤途他们找客栈落脚,这么多人一起去,那不真成劫囚的了。” 凌一一听,风璃啥都不干,就要探监,也不知道该如何,思索了一下说道。 “那姑娘,我带你们去,就说您是先夫人娘家侄女,你是来看望表哥的!” “可以,不过是来看我表弟的,没道理让凌某某那厮占本姑娘便宜。” 凌一默了,好吧。我就看看你如何救我家主子。 有银子开路,见凌弦果真简单多了。只是他们到的时候,一个身穿粉色衣裙,外罩青色披风,带着面巾的姑娘,哭哭啼啼说着什么。 粉衣女子道:“凌公子,让让你受苦了!我也不知道表姨母会报官。她说了,她不知道欺负绿宜的人是你。如果是,她肯定会蛮下来,她说,你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跟凌宝表哥一样,她都疼在心里。” 凌弦皱眉,这声音不大像,疑惑道:“那天是你” 粉衣女子一听,记得双手攀在栏杆上,“公子这是何意?难道难道公子想不承认吗?” 说完,女子掏出绣帕,抹起眼泪。 “不是,只是那天在下意思不太清楚” 风璃在那女子,激动手扶牢门栏杆时,意外发现,下垂的衣袖,不经意漏出的手腕处,一抹红豆,那不是古人,都爱玩的守宫砂吗?这两人到底睡了吗?如果睡了,这守宫砂就有点意思。要么就是两人都迷糊,搂搂抱抱,事情没落到实处。要么就是,那女子另有其人。 风璃为了防止凌弦上当,压着嗓子,从牢房拐角现身。 “哎呦,表弟啊,怎么几年不见,你就一不小心混到这里了?” 凌弦刚想劝哭泣的粉衣女子,听到风璃的声音,抬头一看,可不是吗?能说出这般风凉话的,非风姑娘莫属。只是着‘表弟’从何说起。 看着凌弦又如那天在黑山寨初见的狼狈模样,不禁撇撇嘴,但是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 风璃夹着嗓子说:“表弟啊,表姐这些日子想死你了,本来想去山庄看你的,这不,遇到凌一了,他说你来了这里体验生活来了。这不,我可连午饭没顾上吃,就赶来看你一眼。” 粉衣女子这会也不婊里婊气的假哭了。抬眼看着眼前灵动的小姑娘,一身鹅黄衣裙,衬得她肤如凝脂,婴儿肥的小脸,嫩的像能掐出水一般。顿时妒忌的不行。 “你是谁!这可是府衙大牢,是闲杂人等,想来就来的吗?回去我定要跟爹爹好好告牢头一状!” “哎呦,你又是谁,在我表弟门前,哭哭啼啼,怎么,看上我表弟了?” “风璃,莫要胡说!”凌弦赶紧出声阻止。 “我没胡说,表弟,凌一说,你不小心睡了个美人,是这位吗?” 凌弦一听,心里一噎,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么直白 还没等凌弦搭话,风璃转头特意再仔细瞧了一眼那姑娘,小家碧玉的样子,的确长的不错,但也不能算上惊艳。如果刚刚没有听到她说话,绝对这小姑娘还不错。但听了她茶里茶气说话之后,觉得,这女子不是好花儿啊! “我瞧着也一般啊?怎么觉得还没我好看呢?表弟,你咋啥样的都下的了口啊?” 粉衣女子一听,哪里受到这般凌辱,气的抬手指着风璃,气恨的说:“你你你给我等着!” 粉衣女子,再次抬手,风璃近距离已经确认,这姑娘守宫砂还在。那么就是看上凌弦的美貌,想将计就计赖上凌弦。经风璃一刺激,放下狠话,哭哭啼啼就跑开了。 “啧啧,知道你被算计了,但也不能荤素不忌啊,这等品级,难当庄主夫人!说说吧,到底怎么被这些垃圾给算计了的?” 凌弦本来想跟风璃寒暄两句。但现在省了,跟着姑娘寒暄,好不好不说,不好的话,还得被奚落。也该自己倒霉,两次见面,他都是一身狼狈。 事情起因就是,严伯的妻子,当年在生母离世之后,出门采买的时候,就没再回来。严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这么多年以为老妻早已不在人间。这次因自己要查当年母亲去世的原因。严伯联络了一些庄子以前退下荣养的老人,顺藤摸瓜,一个一个找。竟然找到自己失踪多年的老妻。找到老妻时,严伯也是很激动。但是老妻被囚禁在山庄废弃地窖里,他打开地窖就要往里走的时候,背后被人踢了一脚,就直接滚进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