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血煞刀罡斩你首级(1/1)

见到陈阳堕入了他死亡骷髅头漩涡幻化的幻境中,鬼老二心中大喜,桀桀一笑,张口一吐,倏地一缕血光从口中爆射而出,以近在咫尺的距离,袭向陈阳的咽喉 锵! 虽是口中吐出的一缕血光,凌空飞掠之际,却发出金属刀剑一般的尖锐铮鸣,仿佛拉满弓弦后射出的箭矢。 陈阳目光一眯,就见这哪里是什么血光,分明是一把刀,准确的说是一缕刀罡,刀气,纯粹以血煞凝聚而成,完全化成了实质,看着和真正的刀剑并无二致,杀伤力甚至有过而无不及。 血煞刀罡,尸鬼门传承的术法神通之一,陈阳并不陌生了,因为鬼老七曾经也施展过,当时也是试图偷袭他来着。 将一缕最精纯的血煞之气凝聚在肺腑之中,日日夜夜用自己的精血去喂养,祭炼,最终化成可斩杀敌人的血煞刀罡。 本质上,血煞刀罡就是在体内养的一种蛊,为一种南疆巫术。 血煞刀罡和本命相连,仿佛就是身体的一部分,可以如臂指使,就像驱使飞剑一样,可削铁如泥,摧金断玉,隔空杀人更是不在话下。 这是一门杀生大术,轻易不会施展的,除非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或者有十足把握的时刻。因为血煞刀罡和本命相连,一旦杀不了敌人,被敌人破了,就会反噬自己,给自己带来创伤。 此刻鬼老二猛一回头,先用骷髅头的死亡漩涡迷惑陈阳的心神,当陈阳堕入一种幻境之中,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然后出其不意的祭出血煞刀罡,彼此近在咫尺,陈阳断然没有存活的可能啊,必定会被一刀斩下头颅。 从威势上看,鬼老二的血煞刀罡比之鬼老七,凶残了数倍啊,一刀斩出,天地变色,方圆十米空间尽化血色,血雾迷蒙。 终究鬼老二是尸鬼门的二长老,鬼老七一个七长老哪里能比得了? “陈阳,小心啊,快躲啊……” 一声娇喝传来,云锦绣从房间里冲出,看到这一幕,当场吓傻眼了,对陈阳大声惊呼。 而陈阳的状态很不好,站着一动不动,也仿佛是吓傻了似的。 “贤婿,你可不能死啊……”云霸天也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这一刻,凌厉的血煞刀罡距离陈阳的脖子只有咫尺之距,在血煞刀罡飚射的速度之下,时间几可忽略不计。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陷入了静止! 却突然,又一道清脆的娇喝传来:“鬼老二,要不想尸鬼门被剿灭,赶紧给我住手。此人你不能杀!” 随着这一声娇喝传来,一个通体笼罩莹莹火光的年轻女子出现了,身穿紧身的皮衣皮裤,前凸后翘,优美的身段好到爆炸,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莹莹火光的衬托下化成火红,面容妖娆动人。 远处还有警笛声响起,显然云家大院的打斗声势惊动了相关部门的人。 其实上半夜相关部门已经来过一次了,和云霸天一番交涉后,又离开了。哪想到这后半夜云家大院里又整出了幺蛾子来。 “火凤?小妮子,我没去找你,你却找我来了。鬼老七的死你也有份,待我杀了这个小畜生,再去杀你。” 鬼老二一眼认出了这个年轻貌美,身材火爆的女子,龙组的火凤。 因为他之前在烂尾楼施法的时候,画面中有出现火凤的身影,而且很清晰。 火凤是龙组江南省分组的人,这几天一直在楚州市活动,因为楚州这几天突然多出了不少五湖四海的高手。她出现在楚州也是为了起到震慑的作用,免得这些高手乱来。 可是,她喊话,人家鬼老二根本不听啊,甚至还对她起了杀心。 尸鬼门和龙组是死对头了,都杀过对方不少人,仇恨不共戴天。 就见到,鬼老二隔着咫尺距离吐出的血煞刀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要斩到了陈阳的脖子上。 虽然陈阳只被骷髅头的死亡漩涡刹那影响心神,但是这刹那时间也足以致命。 电火石花间,陈阳探出了一只大手,却是没能抓住这缕血煞刀罡。 转瞬后,血煞刀罡便斩在了他的脖子上。 “哈哈哈,成了……” 看到血煞刀罡擦中了陈阳的脖子,鬼老二忍不住放声大笑。 云锦绣根本不敢看陈阳脖子被割下来的场景,直接闭上了眼睛。 云霸天却是喘着粗气,把眼睛瞪大了,全身神经都紧绷着。并不是他想看陈阳怎么死的,而是想目送准女婿最后一程,算是他这个准老丈人能给予的最后抚慰了。 那血煞刀罡在鬼老二的意念掌控之下,如臂使指,不是在陈阳的脖子上一切而过就结束了,而是跟刀轮似的,团团一绕,嗤啦啦,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回旋。 “多好的女婿啊,就这么没了……” 云霸天这一刻很绝望啊,不认为陈阳有存活的可能,血煞刀罡在脖子上这三百六十度一回旋,必定身首分离啊。 “哈哈哈,终于死了,纵你是半步神境,不踏出最后一步,也要成为我血煞刀罡的刀下亡魂。”鬼老二哈哈大笑道。 弄死一位半步神境,足以让他在华国武道史册上青史留名了。 要知道,半步神境,那也是神啊! 一位术法入玄的天师想杀死一位半步神师,难度和登天差不多。 刚长吁一口气,鬼老二回过头来,准备一鼓作气把前来送死的火凤给杀了,却突然神色一凝,就听陈阳的声音传来:“我说,鬼老二,你瞎高兴个啥子,真以为我被你杀了吗?” 淡漠的声音响起,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鬼老二一瞬间面如土色,下巴都差点惊掉地上了,不敢置信的道:“你怎么没死?” 他的血煞刀罡可是削铁如泥啊,一个力劈能将一辆几吨重的轿车一分为二,杀人如削瓜切菜,分分钟剁成肉泥。 可是陈阳的脑袋,还挂在脖子上呢,没有掉下来。 再仔细一看,脖子上甚至连一个伤口都没有,只有一道不甚清晰的白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