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7章 万物混沌（2/2）

地面上覆盖着一层诡异的黑色粘液，散发着腐朽的气息。</p>

"这里的人呢？"长生四下张望。</p>

李阳蹲下身，查看地上的痕迹："有打斗的痕迹，但"</p>

他皱眉："没有血迹。"</p>

"那些人"长生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该不会是"</p>

话音未落，一阵低沉的嘶吼声从远处传来。</p>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群身形扭曲的怪物正在街道尽头徘徊。</p>

它们有着人类的轮廓，但皮肤已经完全变成了漆黑色。</p>

身上还长出了各种突兀的器官和触须。</p>

"果然"长生咬牙，"它们就是镇上的居民。"</p>

"被混沌之力污染，异化成了这副模样。"</p>

李阳握紧山灵杖："动手吧，扩散出去就更麻烦了。"</p>

话音刚落，那群怪物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p>

齐刷刷转过头，露出了布满獠牙的狰狞面容。</p>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p>

"不愧是神选之人"</p>

执事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p>

"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p>

李阳举起山灵杖，对准他："是你搞的鬼？"</p>

执事轻笑："不过是一场小小的实验罢了。"</p>

"想看看人类在面对混沌时，会作何反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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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阳正要发作，却被长生拦住。</p>

"等等。"她盯着执事，"你是在测试什么？"</p>

执事露出赞许的神色：</p>

"聪明，不愧是巫咸界的妖人。"</p>

"没错，这确实是一场测试。"</p>

"而测试的目的"</p>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片刻。</p>

随后，凌厉的目光在李阳身上扫过，</p>

"所谓的神力继承者，能否真正理解混沌的本质。"</p>

说着，他打了个响指。</p>

那些异化的居民突然停止了动作，全都跪倒在地。</p>

"选择权在你们手上。"执事说，"是选择毁灭他们"</p>

"还是试图拯救他们？"</p>

"当然"他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你们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p>

"任由他们在痛苦中挣扎，直到被混沌完全吞噬。"</p>

"这就是你们的目的？"李阳冷声道，"在这种时候玩弄人心？"</p>

执事摇头："你错了。"</p>

"我们不是在玩弄人心"</p>

"我们是在向世人展示真相。"</p>

"当混沌降临时，所谓的道德，信仰，秩序"</p>

"这些人类赖以生存的准则，都将变得毫无意义。"</p>

"到那时"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沉，</p>

"你们又该如何抉择？"</p>

李阳握紧山灵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p>

"在你们眼里，这些无辜的生命就只是用来证明自己的工具？"</p>

执事不以为然：</p>

"生命？无辜？"</p>

"在混沌面前，这些词汇又有什么意义？"</p>

"万物本就源于混沌，终将归于混沌。"</p>

"我们不过是在加速这个必然的过程罢了。"</p>

长生上前一步：</p>

"所以你们就是这样说服自己的？"</p>

"用所谓的必然性，来掩饰内心的扭曲？"</p>

对面的执事并未回答。</p>

而是忽然咧开嘴角，留下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满足微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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