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太阴之气(1/1)

太阴之气 瞬间,千万红丝涌动如潮水,与秦风的剑招碰撞到了一起,两股力量在空中交织,威力惊人,剑气与红丝不断吞噬,就像两种洋流在海洋中激烈碰撞,气象万千。 与此同时,褚樱桃这边的压力也锐减了许多。 她趁机一震,震开了四周的红丝,身形如电,径直杀到了那人肉丹炉前面。 此刻的丹炉越发狰狞,上面涌现出上百张人脸,这些人面发出恐怖的吼叫声,让褚樱桃几乎心神失守。 然而,褚樱桃毕竟是揽月宗的长老,她深吸一口气,剑气催发,惊人的剑气直取丹炉。 吼!丹炉里面发出一声骇人的吼叫,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丹炉的上面飞出。 褚樱桃与那寒冷的气息撞了一个满怀,她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要被阴冷的气息给冻住。 然而褚樱桃修为精深,硬是扛着那阴冷的气息,催动长剑。 嗡!剑气将沿途阻拦的红丝,尽数撕裂,然后长剑径直刺入了丹炉之中。 瞬间,恐怖的灵气与寒意自丹炉中爆发而出,让褚樱桃与云幕长老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云幕长老的身体陡然一颤,她惊恐地望着正在裂开的丹炉,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顾不得再与秦风纠缠,转身飞向丹炉,扑向了那个她一直以来视为命根子的存在。 “褚樱桃!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云幕长老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疯狂,仿佛要将自己的一切都投入到那个正在崩溃的丹炉之中。 呼! 云幕长老的身躯宛如一片枯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牵引,竟径直飞向了丹炉那狰狞的破裂之处。 那一刻,熊熊的火焰如同愤怒的巨兽,顺着丹炉的裂痕狂涌而出,它们带着毁灭性的炽热,无情地舔舐着周围的一切。 火焰之中,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它们残忍而贪婪地撕扯着云幕长老那已显衰老的身躯,每一声凄厉的嚎叫都透露出她无法言喻的痛苦与绝望。 “嘿嘿嘿,是云幕长老,是云幕长老!” “云幕长老也来了,她变成了我们的一部分!” “炼丹!炼丹!我们要炼制仙丹!” “炼制出让人起死回生的仙丹!” “哈哈哈哈,云幕长老快来,我们一起变成丹药!” 火焰之中出现的手掌疯狂地抓住云幕长老的身体,将云幕拉入丹炉里面。 然而,令人震惊的是,云幕长老的身体并未在这烈焰中化为灰烬,反而逐渐与丹炉内那未知而诡异的存在融合在了一起。 她的身形开始扭曲,变得既不似人,也不像鬼,仿佛是一个跨越了生死界限的怪物,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 就在这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火焰猛然从丹炉中爆发,它如同狂暴的风暴,肆无忌惮地向四周扩散,沿途的一切,无论是草木还是山石,都被这恐怖的火焰瞬间吞噬,化为乌有。 云幕长老在这熊熊烈火之中,竟忽然发出了一阵神经质的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疯狂与绝望,仿佛是在庆祝自己的蜕变,又或是在嘲笑这世间的无情与荒诞。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傩界!这就是天地大劫的真相!” 云幕长老开始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真的见到了什么,还是已经彻底疯魔了。 “来吧,来吧,让我们融为一体,我们在一起了,就可以变成复生我妹妹的仙丹!” 轰!恐怖的烈焰持续舒展开,越烧越旺,吞噬着一切。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秦风心中大惊,他深知这火焰的恐怖,不敢有丝毫的迟疑。 他迅速拉起身旁的褚樱桃,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后疾退,生怕被这肆虐的烈火所波及,两人的身影在火光与浓烟中显得如此渺小与无助。 幸而二人的动作够快,冲出火海。 褚樱桃大口喘着粗气,喃喃道:“恐怕其他的弟子长老们都遭了难,秦风,我们必须找到宗主!我担心宗主也出事了!” 秦风拉着褚樱桃的手,宽慰道:“不会的,揽月仙乃是顶尖的修士,天下还有谁能伤到她?” 褚樱桃苦笑道:“这本是我揽月宗的秘闻,我不能告诉你,但现在情况特殊,你且听好了。” 揽月宗宗主揽月仙,固然是天下最厉害的修士之一,但是,揽月仙有一个弱点。 她修行的功法极为特殊,每五十年为一个轮回,每到轮回年的时候,揽月仙都会进入一起削弱的一年。 在这一年里面揽月仙必须一直休养生息,维持身体进行轮回,所以,揽月仙如今的状况可不妙。 秦风大吃一惊,说道:“这么说,驾驭幽冥鬼舟的那伙人知道今年是揽月仙前辈的轮回年,这才设计进攻揽月宗?他们早就蓄谋已久!” 褚樱桃点了点头,说道:“而今整个揽月宗遭难,你身怀两禅妙法诀能助我窥探虚妄,秦风,我需要你帮我,跟我一起走!” 秦风也没有犹豫,握紧了褚樱桃的小手,说道:“褚长老放心,秦风绝不会坐视不管!” 褚樱桃俏脸一红,说道:“其实,你不必长老长老地叫我,我今年也才不过三十一岁而已。” 啊?褚樱桃才三十一?秦风还以为褚樱桃至少在五十岁。 毕竟女修士在意外貌,很多人就算是百岁了,样子还是和小姑娘一样。 秦风犹豫了片刻,说道:“那樱桃姑娘,你我别再耽搁了,赶快去揽月仙所在的禁地吧?” 秦风与樱桃继续深入,月岛里面的雾气越发浓重,还有极为阴冷的气息盘旋。 秦风轻声说道:“我能感觉到这里的温度越来越低,樱桃姑娘,我们现在到了哪里了?” 褚樱桃稍作辨认,轻声说道:“我们已经到了月岛的中心,射日神箭附近。” 原来到了这里…… 秦风紧握着褚樱桃的手,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他们眼前的雾气浓稠得超乎想象,仿佛一片混沌未分的世界,让人难以辨清方向。 更令人不安的是,这里弥漫着一股刺骨的寒意,那气息之浓烈,几乎要化为实质,如同冰冷的利刃,切割着他们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