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黑山军(1/1)

贾诩感激涕零的说道“请主公放心!贾诩以往所谋,皆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地,哪是因为董卓扣押着我的家人,贾诩虽在其帐下,却不敢忠心效力,又不得不出工出力,故而我所谋皆以己身安危出发。今时信任贾诩,我虽愿意用身家性命为主公谋划,但也是留了一条后路,不到万不得已之际,还想留下有用之身为主公谋事。当然主公的密探也为我建了一条安全通道,所以便有两道保险!” 赵云听完,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调侃地说:“听说你和高句丽王妃之间关系匪浅啊!你可得小心点哦!西征虽然重要,但你贾文和同样重要,我可不希望因为谋取一块土地而失去一位贤士!” 根据天志盟的密探所提供的情报,贾诩似乎与高句丽王妃有着某种暧昧的关系。赵云不止一次地担忧贾诩会被高句丽国王抓住把柄,因此他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贾诩要注意自身安全。 过完年后,贾诩返回高句丽,关羽则回到平壤。他们与赵云一起确定了关平和赵宁的婚事,并以此为由正式拒绝了高句丽的和亲请求。与此同时,绝粮之计也开始付诸实施。 时间来到了二月份,袁绍的部队终于踏入了青州的领土。袁绍任命他的长子袁谭为青州刺史,并让他率领军队前往淄博,攻打由公孙瓒任命的州刺史田楷。 虽然公孙瓒的主力已经撤回了幽州,但田楷的部队仍留在青州。面对袁绍的攻击,田楷率军应战。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田楷并没有充分利用刘备三兄弟的才能,导致他在战场上连连失利。 不久之后,汉廷派遣了使者赵岐,从关中地区出发,试图调解袁绍和公孙瓒之间的矛盾。袁绍在这场战争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因此不敢过于张扬。 而公孙瓒则因为连续的战败,失去了往日的雄心壮志。最终,双方达成了和解协议,停止了战斗。 随着这次停战,袁绍的势力开始渗透到青州,进一步扩大了他的影响力范围。 同月,魏郡爆发了一场兵变,叛军与黑山军于回、孙轻年等部首领率领数万名士兵联合起来,攻陷了邺城,并残忍地杀害了魏郡太守栗攀。 得知这个消息后,袁绍迅速采取行动,带领军队前往朝歌,并对鹿肠山附近的黑山军于回部队展开攻击。作为袁绍的先锋,吕布围困鹿肠山长达五天之久,最终成功斩杀于回并胜利归来。这场战役使得袁绍的军队斩杀了一万多名黑山军士兵,总共斩获首级达数万级之多。 然而,尽管袁绍在冀州取得了一定的军事成就,但他并没有获得当地人民的全心全意拥护。除了冀州的士族和地方豪强之外,许多冀州平民并不支持袁绍,甚至有人选择加入黑山军与袁绍对抗。这种情况成为袁绍愿意与公孙瓒和解的重要原因之一。 随后,袁绍的大军再次与黑山军残部木独根在常山国北曲阳西北展开激烈战斗。由于黑山军实力强大,拥有数万精锐士兵和上千匹马匹,士气高涨,两军激战十多天,双方都遭受了重大伤亡,士兵们也都感到疲惫不堪,但仍未能分出胜负。 于是双方各自罢战引兵而还,退兵途中谋士郭图向袁绍进言:“吕布素有杀父之凶名,乃是反复无常之徒,今时又在冀州大杀四方,斩杀了黑山军贼首于回,使其威名四起,主公虽收留了他,但此人一向无情无义,难保不会心生异心,产生喧宾夺主之意。如今主公苦战贼军无果,如果吕布此时趁虚而入,冀州恐怕会落入他人之手啊!” 袁绍听后,心中忧虑不已,觉得郭图所言不无道理。于是,他听从了郭图的建议,决定派人刺杀吕布。然而,吕布似乎察觉到了袁绍的意图,提前得知了消息,率部逃离了袁绍的势力范围,投奔了张杨。 原本属于黑山军于回的残部大约有两万多兵马,其中三分之一的人选择跟随吕布离去。剩下的一万四千多人马,一半归入袁绍麾下,另一半则趁着吕布叛逃之机逃出了袁营。他们打算向东前往萝城,投靠赵云。 袁绍麾下大将颜良率领军队追杀吕布,但并未成功。与此同时,另一员大将文丑则率领军队追击那些投向赵云的人马。最终,他们在厌次城郊追上了黑山军。 此时,这股黑山军的人数已经达到了两万之众。一路上向东行进时,冀州的青壮年们听闻消息后纷纷前来投靠,更有黑山军将领孙轩前来会合。这两万人马原本计划跟随黑山军前往武州投奔赵云。 正当文丑准备发动攻击时,褚燕和闵纯因为念及同乡之情,前来接应黑山军。闵纯走上前去与文丑交涉,但文丑对他不臣服于袁绍并投向赵云感到厌恶,因此决定出击并斩杀闵纯。 就在这时,褚燕迅速出阵,挡下了文丑的攻击,并救下了闵纯。然而,文丑的实力强大,二十几个回合便将褚燕击飞,使其身受内伤。 镇东众将见到自家将军受辱,心中愤慨不已,纷纷要求出击,要为将军报仇雪恨。副师长杜长更是振臂高呼,“兄弟们!我们不能让将军白白受辱!”他的声音充满了激情和愤怒。士兵们齐声回应:“愿随将军死战!”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士气高昂。 然而,正当镇东众将准备全军出击,与黑山孙轻联合攻打文丑的时候,袁绍却恰到好处地赶到了。闵纯看到褚燕安然无恙,立刻阻止了本阵的出击。他深知袁绍的到来意味着局势可能会有所变化,需要谨慎行事。 袁绍向众人解释道:“我只是派遣文丑追击韦复叛逃的黑山军,并未想过要与你们交战。当我看到黑山军东进时,还以为他们是前来攻打萝城的敌人,因此才有了这场误会。”他的言辞诚恳,似乎并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