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打眼(1/1)
翌日。 天蒙蒙亮。 北方重车厂车间里铁花飞溅。 工人们在车间里紧张有序地忙碌着。 在重车厂一间独立、特殊的车间里,铺设着一条u型铁轨。 铁轨从鹤城火车站分叉,进入重车厂。 从重车厂贯通北方造炮厂,再从造炮厂连通广川汽车厂。 最终。 铁轨环绕鹤城内一圈,重新接轨鹤城火车站。 叶安然南下榆关后不久。 马战山和谢柯,会同米哈伊尔、金一南、高野秀树等工程师商榷了这样一条铁路线。 铁路,是华族人交通命脉。 以往至今,苏维埃、脚盆鸡一直觊觎华族各地的铁路路权。 能控制铁路,就能控制部队的后勤补给线。 长久以来。 鬼子一直掌控着华族华北地区的铁路路权。 以至于他们的火车,能顺利的开到华族各战区,对作战的鬼子军队,进行人员、物资补给。 在那些军列前后两端,经常有鬼子的装甲车掩护列车前进。 鹤城军列两次南下补给榆关。 车头悬挂着的都是脚盆鸡膏药旗。 中间大小站点不停。 纵然有鬼子拦截,列车依旧前行。 只是。 这样搞一次,两次可以。 第三次,可能就不灵了。 重车厂内。 米哈伊尔站在一列板车旁边,指挥着工作人员对板车进行升级。 突然。 一列轨道式装甲车,推着载有88毫米高射炮的板车,停在米哈伊尔边上。 金一南从高炮炮台跳下来。 “为了减轻这家伙的重量,我可是把炮床都拆了。” “你要是固定不好,半路掉下来……” 米哈伊尔瞅了金一南一眼。 他抬头看着从装甲车里爬出来的高野秀树。 “人高野高射炮焊车厢里,咱都没见掉下来。” “火车不比他那卡车跑得稳啊?” … 高野秀树盘腿坐在装甲车顶。 他瞅着两个憨货,“你们俩吵架,别总拿我举例子行吗?” 米哈伊尔“哈哈”大笑。 “你别跟个神仙一样坐在那里,过来帮忙。” … 高野秀树跳下装甲车。 看着面前的板车。 他朝米哈伊尔竖起大拇指。 “这玩意好是好,射速要是每分钟五十发就好了……” … 米哈伊尔白了一眼高野秀树。 “你这辈子,也就能造个汽车了。” 金一南:“赞同。” “造炮,还得是我来。” … 高野秀树委屈死了。 总觉得这俩憨货,在排挤他一个造车的! “嘁!” “谁稀罕跟你们造炮?” “咱研究发动机不成吗?你们那坦克没有发动机,还能跑咋滴?” … 见高野秀树认真起来,金一南话锋一转,“搞吧兄弟们?” “前线还等着咱的炮弹呢!!” 三人对视一笑,随即和工作人员一同,将88毫米高射炮搬运到了军列板车上面。 耗时一天。 三门88毫米高射炮装配完毕。 除去装备了3门高炮之外,在车头,车尾,甚至是车窗两侧中间位置。 金一南焊接了92式重机枪三脚架。 三脚架上方架设92式链条式供弹重机枪。 以确保铁路两侧不会受到敌人的威胁。 三人忙到夜半。 谢柯夜巡至重车厂。 他看着一节一节的火车厢。 嚯! 这是把整个火车拆家来了啊! 他循着电焊声走进车间。 在车间里见到了蹲在板车上的米哈伊尔。 另一边是蹲在车厢里呲电焊的金一南,高野秀树。 三人是一个呲高炮,两个呲机枪。 忙得不亦乐乎。 谢柯没有打扰他们。 叫警卫员去炊事班搞点小菜,弄点小酒。 他得犒劳犒劳三位兄弟。 谢柯蹲坐在一边,看着三位“艺术家”在火车上大秀呲电焊的技术。 他越看越觉得感动。 不知不觉眼泪流出了眼窝。 那些飞溅起来的花火,好似鹤城军工业的希望。 警卫和炊事员抬着饭盒子停在谢柯身边。 放下饭盒,警卫员看着谢柯眼睛通红。 “参谋长,你怎么哭了啊?” 谢柯搓了搓眼睛。 是哦? 太感动了吧? 他愣神的工夫,金一南和米哈伊尔突然走过来。 金一南瞅着谢柯哇哇流泪。 “参谋长?” “诶!” 谢柯觉得眼睛里进了沙子,越揉越是流眼泪呢。 他突然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感动的…… 金一南摘了手套。 他蹲下看着两眼通红的谢柯,“参谋长,刚才看我们呲电焊了?” “嗯。” 高野秀树出溜下车,他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只知道门口香味很浓。 他肚子很饿! 看参谋长揉眼睛,掉眼泪,他道:“参谋长,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不用太感动!” … 米哈伊尔:“他感动个屁,他是被电焊打坏了眼睛。” 高野秀树愣住。 “哦……” 谢柯捂着眼睛,奶奶个熊! 他刚开始还觉得挺好看。 这会儿疼得他眼珠子生疼。 “妈了个巴子!” “咋整啊?” 金一南嘱咐警卫员搞块毛巾。 弄点冷水。 给谢柯冷敷一下。 等警卫员回来时,金一南和高野秀树,米哈伊尔盘腿坐在院子里,举杯对饮。 唯有谢柯捂着眼睛,轻声哀嚎。 警卫员递给谢柯毛巾。 他敷上毛巾后,感觉好了一点点。 没有刚刚那么痛苦。 “米哈伊尔啊!” “到。” 米哈伊尔端着酒杯,看向痛苦的谢柯。 “有什么办法没有?” “什么时候能好一点啊?” … 米哈伊尔放下酒杯。 他思忖几秒,“有一个止疼的办法。” “啥?” “用女人的奶水,滴到眼睛里,就不疼了。” 金一南附和一句:“他说得对。” 高野秀树:“复议!” … 谢柯心慌慌的。 他捂着眼睛,起来和金一南等人告别,“你们吃好,喝好!” “我得回家休息休息!” 谢柯丢下句话,在警卫的搀扶下上了车。 夜半。 一如花似玉的女人躺在榻上。 谢柯鬼鬼祟祟地推开厢房的门。 他自从马战山走了之后,负责鹤城的防卫工作,还要负责鹤城的政治工作。 每日休息太晚。 连日来几乎和太太分房睡。 眼下突然半夜闯进太太房间,竟有种偷人的感觉。 谢柯悄悄地上了床。 他晃了晃熟睡中的女人。 女人娇嗔一声醒来,看着躺在榻上的谢柯,“哼!你还知道回来啊?” 谢柯:“太太,救命……” 女人脸蛋霎时一片绯红。 谢柯主动地把手贴到了他需要的位置。 “讨厌!” “干嘛那么猴急?” … 谢柯眼睛好疼,他只想赶紧弄点奶水,拯救一下眼睛。 女人噘嘴,“捏一下哪行?” “再捏一下!” … 半晌。 “哎哎哎~” “你别光捏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