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东宫激情(1/1)
秦琼和程咬金正在喝酒,两人相识已久,曾经都是瓦岗的主将。如果不是李密胡作非为,他们或许会在瓦岗做一辈子的兄弟。 此时,秦府的大管家秦大开了口:“家主,程府的牛肉已经送来了。” 原来,秦琼一直被称为秦二哥,但实际上他有一个大哥。 听到声音后,秦琼说道:“大哥,进来吧……” 秦大走进来,向程咬金行礼道:“见过程将军。”秦大非常低调,如果不是熟人,很难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程咬金赶忙站起身还礼:“见过秦大哥。”虽然程咬金也是将军,但面对秦大这样的人物,他还是显得很恭敬。 秦大接着问道:“程将军客气,不知道程将军府里是否还有牛肉。” 程咬金闻言,微微一愣,心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全大唐都知道,程咬金最喜欢吃牛肉,而且他府上的牛肉肯定不会少。 于是,程咬金回答道:“还有不少,秦大哥想要?” 秦大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沉重地说道:“是二郎,之前受伤太多,气血一直就不足,牛肉可以补足气血,所以……” 秦琼见状,连忙开口安慰道:“大哥,别为难老程了,杀牛本来就冒着巨大的风险的,我的身体慢慢养,用不了太久就能恢复了。” 秦大微微皱眉,一脸担忧地看着秦琼说:“二郎,虽然可以恢复,但是你想冲击武圣就大不可能。” 程咬金听到这话,心中不禁一惊,他才刚刚突破宗师境界,距离武王都还有不小的差距,更别提武圣了,他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能够达到那个层次。 “二哥旧伤未愈,小弟若是能帮上忙,那也是应该的。”程咬金心里很清楚,秦琼可是瓦岗寨的一面旗帜,如果秦琼能继续活下去,那么他们这些瓦岗寨的兄弟们在朝堂上将会拥有更多的话语权和影响力。 这次秦琼成功突破,也意味着瓦岗派的实力得到了进一步提升。如果秦琼能成为武圣,那么瓦岗寨众多兄弟的后代子孙们将真正获得保障。 “老程,这件事你不用担心,孙道长已经说过了,我突破武王受伤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之前的旧伤光是养是养不好的,必须重塑才行。” 程咬金微微一惊:“孙道长的医术已经恐怖如斯了?” “不错!之前孙道长只是比一般的医者厉害,但还不能被称为最强的医者。然而,自从与房俊见过面后,他似乎在医术上有了更大的进步。”秦琼说道。 程咬金和秦琼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他们都觉得房俊这个人非常奇怪,虽然房俊在其他事情上可能会伪装,但唯独这医术实在难以假装。 因为医术的传承依赖于经验,需要师傅亲自传授。而房俊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能让孙思邈的医术有如此大的提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程咬金想起当初房俊救自己时所使用的医术,那并不是传说中的续命之术,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输血术。这种医术在历史上从未出现过,这也是为何许多人都将其视为神奇之术的原因。 这种感觉让他们内心充满了不安和疑虑,仿佛有一层神秘的面纱笼罩着房俊,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真实面目。 “二哥,房俊这家伙现在是越看越像那种人了。”程咬金压低声音说道,眼中闪烁着一丝敬畏。 秦琼微微皱眉,沉声道:“这话不能乱说,要是被有心人知道,房俊恐怕就危险了。”他心中明白,程咬金所说的“那种人”并非寻常之人,而是拥有特殊能力或身份的存在。这些人的出现往往会引起轩然大波,甚至改变整个世界的格局。 程咬金点点头,表示理解秦琼的担忧。然而,他心中依然对房俊充满好奇,想要弄清楚他到底是不是那种人。 毕竟,他的儿子如今正跟随房俊身边,如果房俊真的是那种人,那么程咬金也想借此机会一探究竟。 “二哥,俺不傻……”程咬金轻声说道,眼神坚定而执着。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明白其中的风险。 但作为一个父亲,他更关心儿子的未来和家族的荣耀。如果房俊真是那种人,那么这或许是一次难得的机遇,可以让他的儿子获得更多的成长和发展。 秦琼看着程咬金,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了解程咬金的性格,知道他一旦决定了某件事情,就不会轻易放弃。 虽然他心中也对房俊有所怀疑,但他不想因为猜测而给房俊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在这个时代,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一场风暴。 他知道,这次的决定不仅关系到他个人的利益,更关系到整个家族的兴衰。无论如何,他都会全力以赴,保护好房俊,同时也要为儿子创造更好的未来。 “老程,别乱想,你的想法现在非常的危险。”秦琼提醒了一声。 程咬金这才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危险,于是赶忙收起心思。两人都选择了避开这个话题,不再谈论下去。 “这一次陛下似乎有些大意了,房家的情况远远比他想的要复杂。”秦琼对房家有了深入的了解,因为房俊曾经救过他一命。 程咬金此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在朝堂上,张阿难对陛下说了悄悄话,二哥你是武王,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不过说的很隐晦,只能猜测一二。”秦琼回答道。 程咬金顿时来了兴致,追问道:“是什么事情?” “大概是老房反击了,直接乞骸骨……”秦琼轻声说道。 程咬金一听,瞪大了眼睛,差点就忍不住爆粗口了:“小母牛倒立啊!不愧是老房,这些陛下估计懵了。” 秦琼点了点头“确实,现在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猜出原因,陛下这一次算是被架在火上烤了。” 程咬金嘿嘿一笑:“好事,陛下这些年越来越按耐不住了,这件事之后,他应该能冷静下来。” 皇帝不能脑热,这是一定的,一旦皇帝脑热,可就太危险了。 李二现在就是有些上头了,他最担心的就是有人说他的是夺位上位的。 他不遗余力的支持李承乾,就是因为只有李承乾继位,大唐的传承才能回归正常的。 “不是按捺不住,而是他越来越担心大唐的传承问题了。”程咬金不说话了,因为他老程家现在也有这个问题,要是搞不好,就会出大问题的。 “二哥,情况很不妙啊!” “也不会出大事,暂时还是安全的,房俊应该不会太傻的。” 房俊现在有资格对李二出手吗?显然是没有的,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的隐忍。 程咬金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可这样下去,终有一天会爆发出来的。”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然而,未来的局势恐怕将变得异常危险,李二极有可能放弃对高句丽的战争。这无疑是最令人恐惧的情况,因为高句丽紧邻雍奴,如果双方爆发大规模战争,而大唐不给予支援,那么雍奴将会陷入极度危险之中。 李二绝对不会轻易妥协,他必然会坚决对抗到底。雍奴地区本就贫困,尽管房俊在当地推动了一定的经济发展,但依然无法改变其穷困的状况。一旦战火燃起,后果将不堪设想。 \"未必会走到那一步,陛下所追求的并非仅仅是高句丽的领土,更重要的是战功……\"秦琼深知李二的心思。 他明白李二真正渴望的并不是高句丽的土地,而是赫赫战功带来的威严。李唐王朝建立在隋朝灭亡之后,隋朝的覆灭引发了广泛的争议,而李二通过夺权登上皇位,自然面临着更多的质疑和忧虑。 因此,他迫切需要通过取得更大的威望来赢得民心和军心。 李二对于对外扩张的军功有着执着的追求,这一目标始终未曾改变。在当前的局势下,高句丽无疑成为了最佳的选择。 “二哥,此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房俊此人并不简单,如果他真的有所行动,恐怕我们会陷入措手不及的境地。” 秦琼微微一愣:“何出此言?” 程咬金也微微一愣,脸上露出怪异的神情。 “老程,有些事情无需过度担忧。房俊并非愚笨之人,陛下更是睿智之主。他们都不愿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目前只是面临一些小小的危机罢了。” “也是……”程咬金虽然心中仍有忧虑,但并未表现出极度惊恐的情绪。 李二作为皇帝,其为人和智慧广为人知,他是一个极其理智的人。 皇宫内,御书房中,归来的李二罕见地没有直接前往后宫。 张阿难陪伴在侧,表情显得有些奇怪。 一路上李二心急如焚,脚步匆匆,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突然变得软弱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张阿难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张阿难,太子那边什么情况,你应该是清楚的,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李二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和焦急,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阿难,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张阿难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但他还是坚定地回答道:“陛下,太子的情况我问过百骑,似乎有点不对劲。” 李二的神情变得越发凝重,他的眉头紧皱,眼中闪烁着忧虑的光芒。张阿难的话让他意识到问题可能比想象中更为严重,而他作为皇帝,必须尽快了解真相并采取行动。 “走,陪朕去看看。”李二毫不犹豫地说道,他转身朝着东宫走去。 张阿难紧跟其后,心中也充满了担忧。他们沿着宫殿的走廊快步前行,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显得格外沉重。 东宫之所以被称为东宫,是因为它位于太极殿的东侧,象征着太子的地位如同初升的太阳,是皇朝的未来希望。 这座宫殿的建筑风格庄严肃穆,气势恢宏,彰显着皇家的威严。然而,此刻的气氛却异常紧张,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太极宫的前身是大兴城,当初命名之人或许没有料到,隋朝仅仅传了两代便灭亡。 历史上,那些热衷于大兴土木的君主往往最终没有好下场,这似乎成为了一个魔咒。 如今,唐朝面临着类似的困境,李二不得不思考如何避免重蹈覆辙。 李二所居住的太极殿与东宫之间存在一定的距离,但这次他并未选择乘坐辇车,而是低调地步行前往东宫,身边只带了张阿难一人。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想要弄清楚东宫太子李承乾究竟意欲何为。 整个皇宫占地面积广阔,李二并不觉得这段路程漫长,反而放慢脚步,享受这美好的天气。 此刻的东宫一片欢腾,聚集了众多人。 李承乾作为太子,拥有众多属官,近期又招揽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或具有共同兴趣的人,使得这里变得异常热闹。 \"来来来诸位,今日有酒今朝醉\"李承乾在高台上举杯畅饮,台下的舞女们则努力展示自己的才艺,希望能得到李承乾的垂青。 毕竟,如果能得到他的宠爱,即使只是擦边球,也意味着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若能成功打入这个圈子,或许就能享受荣华富贵。 在这个皇权至上、等级森严的时代里,即使仅仅身为太子,其地位和影响力依然举足轻重。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忧虑前程!”一群狐朋狗友纷纷谄媚地附和着李承乾的话语,毕竟他是尊贵的太子。 尽管目前局势不妙,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唐太宗李世民仍然力保着这位太子。 “没错,只要跟随太子,将来必定成为从龙之臣!”众人满脸欣喜若狂,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荣华富贵。 然而,众人之中唯有侯塞雷的神情显得格外激愤。他的父亲乃是太子的忠实支持者,如今却被关押在百骑司大牢,生死未卜。 而这些人竟然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幻想着成为从龙之臣。 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承乾甚至连他的父亲侯君集都已放弃,更不用说这些只会阿谀奉承的小角色了。 此刻,侯塞雷并没有戳穿他们的幻想,只是静静地旁观着这一切。 数日前,侯塞雷曾来找过李承乾,并请求他帮忙为侯君集求情,但当时李承乾自身都难保,已经被皇帝下令禁足了。 因此,他们的聚会地点只能选在此处,而原本有更合适的场所却无法前往。好在李承乾还算清醒,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否则事情将会变得更加棘手。 “殿下,请喝一杯吧。”侯塞雷端起酒杯,恭敬地向李承乾敬酒。 李承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他心中明白,侯塞雷对自己寄予厚望,希望自己能帮助他的父亲。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他也无能为力。 侯塞雷回头对领头的舞女点了点头,那舞女便立刻走到李承乾身边,身上散发出浓烈的胭脂水粉味。 李承乾险些被呛得喘不过气来,感觉她就像一只五香鸡,哪有半点女人的样子。 “等等,你的香囊是不是过期了?”李承乾皱着眉头问道。 那舞女傻眼了,心里懊恼不已,早知道就不做这些多余的准备了。她原本是想通过这些手段来突出自己的独特之处,掩盖身上的狐臭气味,没想到却适得其反。她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殿下,我……”她试图解释,但李承乾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下去吧!接着唱歌接着舞。”说完,便不再理会她。 此刻,李承乾对女人已无兴趣,反而对那些特殊人群充满好奇。 而另一边,李二则在回宫的路上尽情享受着微风的吹拂,心情格外舒畅。这种宜人的天气让人心情愉悦,仿佛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 当他们逐渐靠近东宫时,周围的氛围开始悄然变化。眼前的东宫灯火辉煌,人声鼎沸,仿佛变成了一条喧闹的夜市街道。 这种景象与平日安静的东宫形成鲜明对比,立刻引起了李二的警觉。 \"好一个太子,好一个李承乾!\" 虽然距离尚远,但李二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从东宫内传出的阵阵歌舞奏乐之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内心燃起了熊熊怒火。 李二阴沉着脸,低声吩咐道:\"悄悄过去,朕倒要听听这李承乾究竟想要干什么!\"此时此刻,李二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必须废除李承乾的太子之位。 这个人占据着太子的宝座,简直是对皇室的一种羞辱。 老皇帝李渊专心致志地给他生育弟弟妹妹,李二自然是乐于见到的。 然而,现在李承乾却沉迷于声色犬马之中,局势变得异常严峻。 一旁的张阿难也不禁傻眼了,此前便听闻李承乾已放荡不羁,却没想到竟然如此疯狂。 “陛下您……” 张阿难刚开口,李二便挥手打断道:“大唐需要的是一位英明的君主,而非这种无能的废物。” 仅仅因为被禁足,李承乾就表现出如此激烈的反抗情绪,这让李二深感忧虑。倘若日后自己离世,李承乾岂不是要翻天了。 张阿难赶紧劝道:“陛下,此事还需慎重考虑啊!” 李二闻言不禁皱起眉头,他深知张阿难所言不虚,但此刻他已失望至极,近乎绝望。 “进去看看,这李承乾究竟在搞什么名堂!”张阿难在前方引路,将那些企图通风报信的东宫之人尽数拦下。 众人刚刚抵达东宫门外,便听见里面的李承乾叫嚷道:“房二那个混蛋,本太子早晚要收拾了你,就算你爹是左仆射又如何!” “殿下何苦与房二这样的人计较呢,那家伙居然连技艺都肯拱手相让,如果换作是我,拥有那样的技艺,必定不会轻易示人。” “没错就是” 站在门外的李二险些被吓得一个激灵,倘若李承乾真的对房俊下手,那么大唐的江山恐怕真的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好一个威风凛凛的太子啊……”李二咬牙切齿地说道。 李二的愤怒已经快要抑制不住了,李承乾还真以为有他李二在支持他,他就能为所欲为。 完全没有看到世家的威胁,也没有发现房家的变化。 “房家的变化不够明显吗?还是他眼瞎,看不到房家的变化?” 李二很是愤怒,他的愤怒不是因为李承乾太过自信,做太子的自然是需要有一点自信的,可这也太自信了。 房家的变化,就连他都有些惊讶,这李承乾偏偏视而不见。 这种的情况实在有些惊恐了,要是李承乾做皇帝,真的对房家出手,李唐一定是要出问题的。 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的,房俊是什么人,他李二也是清楚的。 从被高阳一脚踹醒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房玄龄比较低调,想要以这种方式来保全房家。 可房俊的做法却完全不一样的,那是另一种极端。 房俊比较喜欢主动出击,不断的积累自己的力量,让他李二都要忌惮的力量。 现在虽然依旧不具备,不过已经有了一些苗头。 天下道家强者都去了北方雍奴,这个时候房俊已经不是一般的强大了。 “陛下,殿下还是太年轻的。” 李二冷哼一声,看向张阿难“朕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开始谋划皇位了,南征北战不知道多少次了。” “陛下,太子毕竟不是您!” 李二很是不满,李承乾的嚣张实在太过了。 要是私底下说说就算了,可这家伙偏偏要这个时候说。 里面的人很复杂,李承乾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