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做了什么?(1/1)

“修筑城池竟然就触动了他们的神经?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莫非真把朕的大唐当作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不成?”李二怒发冲冠,满脸都是掩藏不住的怒意。 蛮族竟敢选择此时南下入侵,这无疑是对皇权最赤裸裸的挑衅,更是狠狠地打了他李二的脸面。 遥想当年,仅仅在五年之前,他便成功剿灭了不可一世的东突厥,那时的他可谓是风光无限、天下无敌,所有的蛮族皆对大唐充满敬畏之心,甚至到了谈唐色变的程度。 然而时过境迁,短短几年时间过去,这些蛮夷居然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难道如今的大唐已经变得如此不堪一击,连小小的契丹和溪族也敢骑到自己头上来撒野? “张阿难,你倒是给朕说说看,这些不知死活的蛮族究竟是何用意?难不成真的觉得朕会像个菩萨一样好欺负吗?”李二紧紧眯起双眼,心中的怒火已然无法遏制。 “陛下息怒,依微臣之见,雍奴这个地方距离他们实在太近,宛如他们家门口一般。再加上如今北方的薛延陀日益强盛,这些人难免会心惊胆战。” “他们怕了薛延陀就不怕朕是吗?真是好得很啊!立即传程咬金、秦琼、李靖、侯君集等人速速前来觐见!”李二龙颜大怒,声音震耳欲聋,响彻整个宫殿。 正所谓天子一怒血流成河,而眼前这位以武立国、马背上打下江山的帝王更是如此。此番定要让契丹和溪族付出惨痛代价,让他们知晓这天下究竟由谁主宰! 没过多久,秦琼等人便抵达殿内,每个人脸上皆阴沉似水。蛮族竟敢举兵南侵,不仅狠狠扇了李二一记耳光,也侮辱了满朝武官。 敌人此举显然未将众人放在眼里,此等奇耻大辱岂能容忍? “诸位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不妨直言!”此时的李二反倒恢复平静,身为一国之君,他深知何时应当收敛情绪。 只见秦琼跨步而出,拱手施礼道:“启奏陛下,微臣认为当下应即刻发兵征讨,一举歼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部落。” 众人的脸上露出些许明悟之色,他们深知秦琼因旧日伤势而长期休养,已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未再展露身手。 武官与文官大相径庭,武官必须持续立下赫赫战功方能崭露头角。一旦停下争功之路,便会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随之失去外界的关注。 往昔的功勋也将逐渐被人遗忘。对武官而言,单凭耍嘴皮子远不足以立足朝堂之上。 如今的秦琼迫切需要建立卓越功勋,尤以剿灭某个部族甚或整个国家为最佳,唯有如此辉煌战绩方可助其重回巅峰。 \"出兵之事,应当如何筹划?又应自何方进军呢?\" 李二并未直接否定亦未曾即刻表示赞成。 他只是语气平静地开口询问,尽显帝王风范。作为一国之君,并非凡事皆需亲力亲为,而是深晓自身所需,并向手下臣子索取成果。 \"陛下,臣以为可由齐地发兵,沿黄河前行,于雍奴登岸,与当地禁卫军会合之后,再继续向北挺进\" 秦琼不愧为大唐之名帅,寥寥数语便点明了此次战略部署的关键所在。 经过深思熟虑后,他们挑选出了距离最短且风险最小的路线,并制定了一套相对稳健可靠的战略方案。 战争绝非玩笑之事,稍有不慎便会导致人员伤亡惨重,因此秦琼言辞间显得格外小心翼翼、谨小慎微。 此次作战行动的关键在于确保长孙皇后安全无恙,并寻找恰当契机挥师北伐,一举剿灭敌族势力。 \"不知诸位是否还有其他良策?\" 李二目光扫视全场,但此时此刻无人再敢轻易发言。 显而易见,众人皆心知肚明:此番秦琼志在必得!仅从其所采用之战术即可窥见一斑——向来勇猛无畏的他如今竟然转为求稳策略,以往那种勇往直前、锐不可当的气势荡然无存。 如此转变唯有一个合理解释,那便是秦琼已然坚定信念,不达目的誓不休! \"大家畅所欲言吧,积极建言献策,让这场战役不仅能够抵挡住敌人的进攻,如果可能的话,更要给予这两个部族沉重一击!\" 李二的目标非常清晰明确,他渴望通过这次战斗彻底击溃这两大族群,起到杀一儆百之效。同时也要借此良机向天下宣告:大唐已然强势崛起! “陛下,房驸马此刻正在雍奴,何不命其率军出击呢?”侯君集突然出声说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一时间陷入呆滞状态。 确实,房俊身在雍奴,但他身旁仅有一营之兵,实际人数不过七百余众,而且尚未满员编制。 区区七百人发动攻势,这究竟算哪门子事?简直就是白白送死啊! “侯将军莫非想借此机会铲除异己?”旁人也许对这个提议并不上心,但秦琼却格外关注。 毕竟房俊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更是助他重回战场的大恩人。侯君集企图利用此计谋害房俊,秦琼怎会让他得逞? “侯君集,若你不想活命,最好将那些歪心思收起,否则休怪本将军不顾情面!”程咬金脸色冷峻,语气严厉。 原来,爱字营里还有他的儿子程处默。侯君集这番话语,不仅要害死房俊,连带着程处默也被卷入其中。如此一来,程咬金自然无法坐视不管。 “侯君集,若是还有下一回,休怪我秦琼翻脸无情,定要将你侯府夷为平地!”秦琼怒目圆睁,眼中煞气腾腾。 此刻所幸尉迟恭并未在此处,而是前往修筑皇陵之事忙碌去了。尽管唐高祖李渊尚且在世,但陵墓却也需早早筹备起来。 “二位大人啊,房俊贵为我大唐驸马爷,其麾下更有爱字营这般能征善战、威震四方之精锐,缘何” 话未说完,只闻一声沉闷巨响——程咬金突然动手,丝毫不顾及此处乃是御前重地。 原来,此时就连唐太宗李世民亦面露不悦之色,毕竟房俊无论如何都是他的乘龙快婿。况且房俊实乃当世奇才,曾多次襄助于他,使得国家安定繁荣,百姓安居乐业。 侯君集见状连忙招架抵挡,但无奈程咬金如今已踏入宗师境界,实力之强绝非侯君集所能望其项背。 只听得又是一声闷响,侯君集如断弦之箭般倒飞而出,口中喷出一股鲜血。 “今日权且算作警告,若有下回,哼哼,小心我真的将你侯家连根拔起!”程咬金恶狠狠地说道。 “程咬金,这里可是御书房啊!”侯君集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 然而程咬金却毫不在意,甚至露出一丝鄙夷之色:“哼,俺老程当然知道这里是啥地方,但要是谁敢再打俺家那小子的主意,俺可不管这儿是哪儿!” 从头到尾,李二始终沉默不语。其实一开始,他对侯君集还是相当信任的。想当年,侯君集可是玄武门之变中的关键人物,这样的功臣自然深得李二器重。 但不知何时起,侯君集变得越来越狂妄自大,对房俊更是心怀成见。不仅如此,侯君集的儿子和女婿都跟太子打得火热。 这时,侯君集见皇帝一直不说话,便壮着胆子说道:“陛下,程咬金竟敢在御前如此无礼,请陛下严惩” 话未说完,就被李二打断道:“好啦,侯君集,你心里那些小九九朕也清楚一二。不过凡事都有个度,切莫越界,不然” 李二平日里极少撂下这般狠话,身为一国之君,说这种话实在有失身份。 侯君集听后,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额头上冷汗涔涔,惶恐至极地连连叩头谢罪道:“微臣遵命。” 此刻,他恍然惊觉,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已陷入孤立无援之境。秦琼与程咬金的反应倒也罢了,毕竟他们向来如此,但连李二亦作此态,实乃匪夷所思之事。 “秦二哥,你这作战计划固然精妙,只是否过于保守了些呢?”李二心头略有不满,他所期望的乃是一举歼灭南侵蛮军。 “陛下,皇后陛下的安危至关重要,且如今的雍奴尚无力承受大军压境,此次末将只拟出兵一万足矣。” “一万?”李二剑眉紧蹙,但转瞬便豁然开朗。 此时的幽州尚未重焕生机,否则当年炀帝又岂会兵败如山倒?此地苦寒异常,实难供养大量军队。 “也罢,秦二哥只管回营筹备便是。朕的诏令不日即将送达。”李二深知,此番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生死决战。 虽然目前并没有任何条件支撑,但实际上幽州根本无法维持庞大兵力的供养需求。毕竟战争并非短时间内能够轻易终结之事。 待众人离去后,李二则微微眯起双眼,此时张阿难已开始研磨墨汁。此种圣旨相较于一般常见的圣旨有所不同,因为涉及到军队调遣事宜,所以必须由李二手书亲拟才行。 所谓府兵制,实则乃是一种以李二为核心的高度集权制度,并在诸多方面做出了改良优化措施。 例如传令环节,就需要两样关键物品:其一是兵符;其二则是李二亲自下达的圣旨。 这时张阿难略感心动地提议道:\"陛下,是否应派遣李积率军北进,给那些蛮族一个狠狠的教训,以挫其嚣张气焰呢?\" 然而蛮族此番竟敢南侵,如果不以牙还牙实施报复行动,那么大唐的脸面恐怕也将荡然无存。 面对张阿难的进言,李二的神色却显得有些古怪,只见他缓缓说道:\"先不急着做决定,此次大唐的面子说不定真得依靠房二去挣回来了。\" 接着又吩咐张阿难道:\"你立刻传达一道密旨给房二,让他见机行事。\" 听到这里,张阿难不禁心生疑惑,忍不住问道:\"可是陛下,房驸马力仅掌握着区区一营兵马而已。况且他们尚未满员编制,房驸马真有胆量采取行动吗?\" 张阿难满脸狐疑,心里暗自思忖着:房俊向来胆大妄为,但此时此刻面对来势汹汹的蛮族军队,应该也不敢轻易出击吧? 然而,李二却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啊,终究还是小瞧了房二那小子。他何止是胆大包天,简直就是个无法无天、狗胆包天之人!” 张阿难听后惊愕不已,瞪大眼睛问道:“陛下何出此言?这房驸马莫非还有什么惊人之举不成?” 李二胸有成竹地回答道:“你就瞧好吧,以我对他的了解,此人绝不会甘于坐守城中,必定会率军出城迎战。” 张阿难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得合不拢嘴,喃喃自语道:“一营兵马而已,房驸马来真的要冒险出城吗?难道他就丝毫不惧被敌军重重包围甚至围剿殆尽吗?”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让张阿难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 房俊真的敢于如此行事吗?李二似乎看穿了张阿难内心的疑惑,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得意洋洋地解释道:“他肯定会这么做的。而这份密旨呢,则是留作后手,以备不时之需。要不然事后必然会有许多人站出来指指点点,横加指责。” 说罢,李二又是一阵嘿嘿冷笑,仿佛早已料定了房俊接下来的行动。 尽管张阿难心中仍有疑虑,但见皇帝陛下如此笃定,便也不再多言,默默地按照旨意起草了一份密旨。 他心中暗自祈祷着:房俊啊房俊,你可千万别犯傻呀!要知道蛮族可是异常强大的存在,他们虽然仅仅只派出了三万兵马南侵,但其真正的实力足以抵得上十万训练有素的步兵呢! 秦琼与程咬金踏出宫门后,并没有立刻转身离去。程咬金忍不住开口问道:“秦二哥,你说说看,这房二到底在雍奴干了啥?怎么会把蛮族惹得像被火燎到屁股似的,急匆匆地就出兵了呢?” 秦琼的神情略带一丝激动,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修筑城池,而且还是用青砖修筑城池,仅凭这一点就足够了。” 一直以来,汉人虽擅长守城之道,但这其中有一个重要前提——必须拥有坚固可靠的城池作为防御依托。 然而,在北方地区修筑城池却是一件极为艰难之事。 若是城池规模过小,则毫无防守之力;可若将城池修得过大,又会面临粮食供应不足的困境,难以养活城中百姓,同时加大了守城的难度。 想到这里,秦琼不禁感慨万分。他深知此次房俊在雍奴所做的一切意义重大,如果能够成功修建起一座坚不可摧的大城,那么对于汉人来说无疑是迈出了向北拓展疆土的关键一步。 只是眼下形势紧迫,面对来势汹汹的蛮族大军,这场战争究竟会如何发展呢?众人心中充满了担忧…… 而房俊却如同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彻底颠覆了这一局面。 他所修筑的城池规模宏大,令人惊叹不已,更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城池全部采用坚固耐用的青砖建造而成。 要养活众多百姓和士兵并非易事,但秦琼深信房俊定会找到解决之道。 \"蛮族是否过于狂妄自大?难道他们认为我大唐如此容易被攻克吗?\"程咬金心中愤愤不平,回想起当年颉利可汗率军逼近京城时,李唐曾一度颜面扫地。 现今,仅仅是契丹和溪族这样的小势力竟敢南侵,这简直就是对大唐的一种侮辱,仿佛有人在自己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 薛延陀近年来愈发强盛,尽管李积坐镇并州以作威慑,但对于广袤无垠的草原来说,实在难以全面掌控。 \"莫非这些家伙当真觉得我们比薛延陀更好欺负不成?\"程咬金转头望向秦琼问道。 秦琼嘴角泛起一丝冷嘲:\"那不过是因为薛延陀早已举起了屠杀的利刃,而我们尚未动手罢了。\" 程咬金无奈地叹息一声道:\"真心期望房二那臭小子能成就一番大事业,如果他真能在雍奴建起几座坚不可摧的城池,到那时,那些挑衅者恐怕就要痛哭流涕了。\" 秦琼的眼中闪烁着疑虑之光,他沉声道:“此事难度极大!北方地区向来不以农业见长,并非盛产粮食的富饶之地。” 众所周知,粮食乃是生存之本、发展之基,若无充足的粮草供应,任何计划和构想都不过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罢了。 提及房俊时,程咬金的语气亦显得颇为不确定起来“或许他能够找到解决之道吧?”尽管如此说,但程咬金自己心里其实也没底儿。 要知道,解决粮食问题一直以来都是困扰世人的千古难题,千百年间无数人尝试过却始终未能彻底攻克。 当蛮族南侵的消息传遍长安城后,整个城市瞬间陷入一片哗然与激昂之中。 如今的大唐已非昔日可比,经历过剿灭颉利之战后,李唐子民们心中已然燃起强烈的国家自豪感与自信心。 面对这些敢于犯边的蛮夷,民众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一时间,整个城市的大街小巷都充斥着激昂愤慨的呐喊声:“向北出征!扫荡蛮夷!” “投身军旅!让那些异族杂种领教我们的厉害!” “冲杀过去!将他们赶尽杀绝” 然而,在这一片群情激奋之中,世家大族们却宛如一座座沉默的雕塑,紧闭双唇,毫无表示。 似乎这场战争完全与他们无关紧要。显然,这些人心如明镜,深知世事变化无常,他们绝不会轻易表露态度。 对于天下局势如何演变,他们并不在意,唯一的念头便是如何能让自身安享长寿。 此时此刻,大唐帝国陷入了狂热的氛围之中,无数人纷纷叫嚣着要投身军队,奔赴北疆战场。 而正当众人的怒吼响彻云霄之际,秦琼已悄然踏上征程,他此行的目的地正是齐国之地。 “房俊究竟干了何事?居然惹得蛮族举兵南侵?”这个疑问始终萦绕在人们心头,挥之不去。 王翀此刻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之色,他心中暗自思忖:房俊前往雍奴不过短短时日,怎会引得蛮族如此大怒,甚至不惜发兵征讨? 这种情况实属罕见,一般来说,一方受封爵位,极少会引发草原两部联合出兵之事。 难道说是房俊不慎暴露了财富,引来蛮族觊觎?但即便如此,似乎也不至于到这般地步吧! \"家主,您看会不会与房俊修筑城池有关呢?\"有人提出疑问。 王翀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修筑城池对其他人而言或许值得关注,但对于那些蛮族来说,并无太大意义。要知道,他们虽勇猛善战,但并不擅长攻城略地。别说是房俊所建的大城,即便是规模较小的城池,他们也难以攻克。\" 的确如此,王翀心里十分清楚,草原蛮族固然英勇无畏,但在攻城方面却存在明显短板。契丹和溪族在北方并非最为强大的部落,连薛延陀都不敢轻易断言能够攻破城池。 而真正有此实力的,则是当年的颉利可汗。他曾率领大军一路南侵,逼迫唐太宗李世民签订城下之盟。 自东突厥灭亡后,大唐已然成为这片大陆上当之无愧的霸主。 “那是为了什么,难道是钱财?” “很可能的,房俊拥有的钱财实在太多了,蛮族觊觎也是有可能的。” 王翀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面对这个说辞是一点都不信。 蛮族不是傻子,房俊也不是傻子,这些人出手很可能是别的原因。 具体是什么,他不得而知,不过绝对是了不得的东西。 “密切关注房俊的动向,我觉得事情不简单。” 王翀很想知道蛮族疯狂的原因,这里面或许隐藏着什么好东西的。 “家主是觉得房俊手里有什么值得蛮族疯狂的。” 老管家的话直接让王翀愣住了,接着脸色大变。 “是羊毛除味和织线的技艺,那才是蛮族最关心的,他们有大量的羊,若是有了这技艺,就能有一个产业了。” “这……要是这样那还真是有可能的,蛮族若是得到这技艺,草原就可以发展自己的产业,到时候赚中原的钱。” 草原很强,但经济体系实在单一,单一就意味着脆弱。 若是有了这个生意,草原或许就不再是养殖业支撑了。 “现在怎么办?” “不用担心,房俊不是一般人,我们想要获取那种技艺都没成功,蛮族更不可能成功。” 羊毛祛味用的是一种药剂,这种东西是后世的化学用品。 这个世界根本弄不来的,房家要用也是要从雍奴弄回来的。 “这不像是蛮族的作风,倒是有几分高句丽的做派。” 王翀神情有些奇怪,蛮族对技艺虽然渴望,但绝不是高句丽那种。 对技艺虽然也重视,但绝对没有重视到这种程度。 不惜发兵也要得到技艺,这种做法更像是高句丽。 高句丽是农耕文明,他们更知道技艺的重要性。 “家主,若是高句丽,事情是不是更加复杂了。” 高句丽当世强国,存世很久远了。 带甲有三十万,有着草原的骑兵,又有农耕的根基。 “等皇帝出兵,这一次不单单是对房俊的考验,也是对大唐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