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历史对不上(1/1)

古大夫惊讶不已,这是上好的上地黄,有十多年了,就是这来卖药材的人是不是太小了点? 陈景铭看一位中年大夫走了过来,也不慌张静静等待。 中年大夫长相清瘦,身高约有175,清瘦脸庞留有胡须。 古大夫看了一会小孩觉得眼熟,这不是那个得伤寒的小孩吗?这是好了来卖药材? 陈景铭可不知道他的伤寒是谁治好的,他醒来请的是他们村子里的赤脚郎中。 “你是陈家小儿吧,你父母呢,怎么会让你独自到此”? 陈景铭一愣,咋还是熟人? “我是姓陈,娘在对面秀坊,我挖了一些草根想………想知道是不是药材”。 陈景铭倒是想来通忽悠,可是人家认识他就不能那么说,只好按照小孩样子来。 伙计一听乐了,“你不是说你来卖药材嘛”? 陈景铭不好意思道,“我就是喝药喝多了,看了好多药渣,挖野菜看到这些黄黄的根就想来问问是不是药材,能不能卖钱”。 陈景铭也无奈啊,他又没有读书的幌子,啥都不能瞎掰,离谱了他家人这关就过不去。 古大夫莞尔这是个聪敏的孩子,随逗他道,“你倒是聪明,这就是药材只是你就这么点可不够卖钱的”。 陈景铭眼睛一亮欢喜道,“要是能卖钱我可以让我爹娘去挖,只要医馆收药材就好”。 古大夫拂须大笑,“行,把你娘叫来,你这小背篓里也有一些,百药堂收了”。 陈景铭高兴极了,“我这就去叫我娘过来”。 说完转身跑了出去,一阵风的跑到秀坊,“娘,你选好了没有,我有事要说”。 王氏正在挑绣样,听儿子喊她急忙走了出来。 “小石头发生什么事了”? 陈景铭拉住他娘手就往药铺拉,“娘你先过来听我说啦,我的东西药铺要了”。 王氏急忙跟秀坊掌柜说了一声,一头雾水的进了百草堂。 “娘就是这里啦,人家说我太小了找大人才行”。 王氏一眼看到古大夫,急忙行了一礼,“古大夫是您呀,孩子小给您添麻烦了”。 古大夫微笑道,“无妨,看孩子恢复的挺好,倒是恭喜你们夫妻了”。 陈景铭狐疑的看看他娘,“娘你认识大夫”? 王氏笑道,“你得伤寒就是找的古大夫,要不是古大夫医术高超,你能不能熬过来都难说”。 “原来是我的贵人呀,谢谢古大夫救我”。 “你不必谢我,身为医者救死扶伤为己任,你该谢你父母没有放弃你”。 陈景铭想起这一个多月父母疼爱,还有为了给自己治病离家的哥哥,心里暖洋洋的。 这就是有父母哥姐疼爱的感觉吗?真好呀! 陈景铭点着小脑袋瓜,“我长大了挣好多钱给爹娘花,好好孝顺爹娘”。 “哈哈…………” 古大夫被陈景铭逗笑了,指着他背来的地黄道,“不错是个报恩的”。 随后对王氏道,“找你是因为这些地黄药材……嗯?这是黄精”? 王氏这才看到陈景铭小背篓里边的东西,这是草根? 古大夫拿起这两种药材,对王氏道,“这个是地黄年份高于六年我们药铺都收,给你按十七文一斤,这个是黄精十五文一斤,你回去后可以多采一些来卖,只要年份足够就行”。 王氏听到这些药材十五文、十七文一斤,吃惊不已,惊讶过后就是狂喜。 “真的吗古大夫,这些东西药铺都收”? 看到古大夫点头,陈景铭不由有些小骄傲。 小背篓里边有不到三斤地黄,加上几根黄精,一下子就卖了五十文钱。 接过这五十文钱,王氏心里激动不已,要是他们多挖些药材去卖,是不是就能把债还清了。 陈景铭母子跟古大夫告别后满脸激动的去找陈贵山,连拿袖帕的活计也忘记了。 陈贵山找了一家酒楼去卖野鸡,因为是活的,掌柜的给价利索,一只野鸡卖了25文。 陈贵山卖完野鸡就去找妻儿。 陈景铭还是不放心他娘,真怕他娘逢人就说山里有药材还能卖钱,闷声发财不好吗,他们家里穷的一屁股债。 陈景铭板着小脸一本正经道,“娘你和爹谁都不能告诉,别忘了哥哥还在债主家呢”。 提到大儿子王氏激动的心冷了下来,小石头说的对,卖药材这事不能让人知道,为了大儿子她们也得瞒住了。 陈景铭看他娘不再激动,也就不说了,其它的回家商量,抬头看到他爹找来了,急忙跑了过去。 “爹呀,你把野鸡卖掉了”? “嗯,怎么了?月娘家里还需要什么我们去买点,买完去看看老大”。 王氏点头抱起陈景铭跟着陈贵山一起到杂货店,家里盐不多了需要买一斤,花了二十文钱。 “客官你们好运气啊,这盐价前天刚好又降了五文钱,要是多买几斤都能省出一斤盐了”。 陈景铭不解,粮食才六文钱一斤,盐要二十文一斤,古代盐管的这么紧? 陈贵山点头,“还是和以前不能比,但愿以后能回落到原价吧,六十文一斤的盐咱们是真吃不起呀”! “谁说不是,听说咱大齐和突厥和谈了,以后会好的”。 伙计笑呵呵的把盐包好递给陈贵山。 陈景铭第一次知道大齐朝,还有突厥,难道这里是唐朝,可是对不上啊,突厥侵边是在秦汉唐,宋以后就是辽蒙金……… 这跟自己所知的历史有些对不上,陈景铭假装好奇的问伙计,“大哥哥大齐朝是我们国家吗?是不是有皇帝老爷”? 伙计现在也不忙,看着小孩子好奇的眼神,当即显摆起来。 “问的好,咱们生活的国家叫大齐,皇家姓魏,开国五十九年了,去年秋大齐和突厥打了一场,盐价涨到六十文一斤,粮食也涨到十五一斤,今年都有回落”。 “大哥哥你知道的好多啊,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伙计摸了一把陈景铭的小脑袋,“我知道的这些都是听人家说的,真正知道多的是那些读书人,天下事就没有他们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