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落了面子的岑冲心中祈祷的佟湘玉(1/1)
“苏大夫,我家大人得到了些消息,今天上午你医治的那几个江湖中人,正是在醉月楼闹事,被冷血砍伤的那些人,我家大人怕诸葛神候上门报复,这才带我等前来。” 岑冲这时候也看出了苏木眼中的疑惑,出声解释了一句。 闻言,苏木看了眼捕神身后的大批人马,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保护他? 开什么玩笑,他一个没钱没背景的普通大夫有什么资格让六扇门的捕神亲自保护。 估计捕神是听下面人说神侯府全员出动,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案子,所以才带队过来抢,再就是直接一点,来找神侯府麻烦的。 反正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当即,苏木偏过头,对身旁的追命小声说道:“找麻烦的人来了,你们一会打的时候,能不能离远一些,这家同福客栈的掌柜的和我还有些交情。” “呵,呵呵。” 追命听了这话,这时候除了苦笑还是苦笑,他们和六扇门这点破事已经闹得全京城皆知了吗? 都怪六扇门的这些混蛋。 “放心好了苏大夫,打不起来。” 追命小声回了一句。 换做平常,或许还能打起来,但今天诸葛正我在,就注定他们要忍让了。 听到这话,苏木放心了许多。 目光变得随意起来,在六扇门众人的身上扫过,时不时还小声的朝身旁的追命问上一句。 “崔兄,这些人都是什么境界?” “你问这个干嘛?” “纯属好奇。” 闻言,追命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开口说了起来。 “最前面站着那个捕神,现在应该是宗师中期,据说随时都有可能突破到宗师后期,不过已经随了很长时间了。” “站在他正后方的,是他的弟子,嗜血,擅长刀法,先天圆满境界,另一个是追风,六扇门郭巨侠的徒弟,先天后期境界,和我一样擅长腿功,剩下的那些黑衣候补神捕和金衣捕头,大多都是先天初期中期的境界,没什么好说的。” 追命如数家珍的说着六扇门众人的境界。 毕竟是性能重合的部门,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这样么,那境界也不是很高啊,不过捕神才宗师中期吗?” 听了追命的介绍,苏木喃喃自语道。 自从修炼了六库仙贼,他的五感就被强化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而他的第六感,同样被提升到了一个全新高度,能够十分清晰的感知众人的气息,以及对自己的威胁程度。 六扇门这些人里,气息最危险的,就要数站在最前面的捕神,其次就是他身后的嗜血。 不过,金衣捕头才先天初期、中期吗?他怎么感觉金衣捕头里面有一个先天后期的高手? 苏木的目光看着嗜血身后的一个金衣捕头,如果他的感觉没有错的话,这家伙的威胁程度和追风是相同的,换句话说,他的境界至少也是和追风一样。 “看来这六扇门的水很深啊。” 正当苏木呢喃着的时候,六扇门的众人也是看到了和追命交头接耳的苏木,眉头微微皱起。 “苏大夫,我看你还是不要和这些人牵扯太深为好,不然说不定就因为什么事情牵扯进去了。” 岑冲点了苏木一句。 但苏木却仿佛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和身旁的追命说着话。 这让岑冲感觉有些丢了面子。 怎么说他也是一名黑衣候补神捕,在六扇门中也是属于第二梯队的高手,你一个寻常大夫竟然敢这样无视他? 想着,他脚下一顿,一枚碎石朝着苏木的方向打去,想要给他一个教训。 一旁的追命见了,抬腿正要拦下,可在他出腿之前,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掌却是一扫而过,将那碎石原封不动的打了回去。 “咻——” “哼。” 碎石打在脚面上,岑冲只觉得一股剧痛从脚下传来,但为了面子,他还是强忍着只发出了一声闷哼。 这时候,众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了那只手掌的主人。 “苏神医,没想到啊” 追命看着身旁的苏木,眼神中满是惊讶。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啊,这京城的天气也真是多变,不知道从哪刮来了一阵沙尘,要是掉到菜里就不好了。” 说着,苏木又装模作样的挥了挥手。 他这可不是要装逼,而是装傻充愣。 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公职人员,他这个没钱没背景的,哪怕是要发泄心中的不爽,也不不能明说出来,不然人家随便给你扣一个阻挠办案的罪名,直接给你抓紧六扇门的大牢里。 至于到了牢里,那还不是随便人家怎么说? 屈打成招,扣个叛国罪,到时候呵呵。 追命这时候也是明白了过来,没有按照原话说下去,直接改口道: “确实,这风沙一天比一天大了。” 诸葛正我看见这一幕,笑而不语,对苏木有如此好身手,却也没怎么意外。 毕竟江湖上有能力的大夫,基本上都是高手,像是平一指胡青牛,这两个虽说不怎么能打,但也都是先天高手。 “嗯?” 倒是捕神,看向苏木的目光发生了一些改变。 没想到一个小医馆的大夫,竟然有这般身手,六扇门的卷宗里可没有记载。 “饿滴客栈。” 二楼拐角处,佟湘玉探出头来,见到楼下的两队人马,忍不住有些担忧起了自己客栈的安危。 如果这帮人打起来,那她的百年老榆木门(鉴定为假),水曲柳台面的桌子(鉴定为假),还有房顶的五彩琉璃瓦(鉴定为假)不就全没了。 不行,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她一个寡妇又能做些什么? 下意识的,佟湘玉想到了白展堂,可六扇门的高层和神侯府的高层全来了,他这位盗圣现在估计都跑到十八里铺去了。 无奈之下,佟湘玉也只好继续躲在二楼拐角,看着楼底下的动向,心中祈祷着他们去外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