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居然是他?——咱们修真界有自己的大道至简,返本归真(1/1)
这地方黑乎乎的,但范围还不小,要不是楚云眠神识敏感,怕是很容易陷入黑林怪圈内。 她一边警惕,一边搜罗,心里还在嘀咕: “你说的这种药有没有种子?……如果有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种一下。” 冥玄宝鉴顿时很惊恐: “你被水官影响了???现在满脑子都要养娃?” 它痛心疾首:“它才刚刚成熟啊!!!” 楚云眠:“……它还是个孩子,更不能放过它!” 小星星脸皮极厚,说起来半点不脸红: “你看,小花在剑宗不是挺茁壮成长的吗?” 冥玄宝鉴停顿片刻,语气平静: “……你说得对,满山遍野窜,是挺茁壮的。” 楚云眠:“……” 你就说皮实不皮实吧。 佛宗看了都夸我养的好!!! ——根粗叶茂嘴大!!! 察觉到她所想的器灵:“……” 风吹过树木的沙沙声越发大了。 楚云眠神识仿佛一个探照灯,在边缘处冷不丁扫到个“巨亮的点”。 她眼珠子一转,用星文加固了下身上的隐身术,为防意外,还贴了两张符箓,慢慢地摸索过去。 ——是个金丹修士。 此刻大马金刀般坐在一块巨石上,粗眉叱目,凶悍至极。 旁边放着一把刀。 楚云眠伸头看了眼。 “……” 嗯,杀猪刀。 “……” 前有西瓜刀,后有杀猪刀。 我们修真界有自己的返璞归真。 “这么一比,感觉大伯输了,大道至简啊!” 冥玄宝鉴望了眼,礼貌询问:“是胸肌吗?” 楚云眠:“?” 她也望了眼…… “那倒没有叭……论颜值还是我们楚家比较牛掰哒……” 金丹杀猪刀修(?)猛地睁开眼,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凉意,随后恶寒一步步爬上后背。 他这么大一男人,愣是有一种小姑娘被窥视的错觉。 当下不再犹豫,拔起身边的刀就往四处巡逻去。 “奇怪……贾老头怎么还没回来?” 楚云眠切到“小号”看了眼:嗯……贾老头被人围殴呢。 她偷感十足地跟在对方身后,看看这人能不能带自己找更多的线索。 谁知道晃了一圈,人家又回到最初的石头上,自言自语: “……这水官之族也是奇怪,为啥不让俺离开这里?俺当年杀猪证道要求都没这么多…… ” 他掏出个储物袋,打开研究了片刻,瞬间苦了脸: “死蛤蟆这个月俸禄都不给俺……俺哪管你是不是被人打劫了……你个瓜皮玩意儿……养家不要灵石伐?” 楚云眠:“……” 叔,您这口音还挺多变哈……年轻时去过不少地方吧? 她回想了下对方路径,又和冥玄宝鉴商量片刻,很快就推敲出结论: 不让这位杀猪证道人才乱跑是对的。 因为这片地域外围又是一个迷阵。 无所谓——眠有兔。 垂耳兔蹦蹦哒哒在前面领路,每到一个岔路口便人立而起,耳朵一翘起,一耷拉,就好像辨别地磁的金属棒,努力寻找着出口。 它左蹦右跳,甚至原地打转。 楚云眠照搬全做,感慨童年的感觉快回来了。 “……” 大概花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寻到了出口。 一离开迷阵范围,就见远处月色下的一片晶海。 月朦胧,海璀璨。 加之无数萤火,恍若梦境。 楚云眠来不及感慨,同步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守在附近。 ——是那个元婴期。 而同一时间,外围正在监控的小魔偶发来警戒的提醒。 她切过去一看:嚯!水官之族的人来了。 大概是之前楚云眠控分的缘故,外面三方势力耗损不多。 只要这位元婴修士不出手,力量相差不大,此刻正僵持在当场。 谁也不服谁,谁也都舍不下夺宝之心。 楚云眠沉吟片刻:“得快些了……” 半个时辰内,必须解决此事。 不然外面就要打出结果了。 到时候更麻烦! 冥玄宝鉴闻言,立刻查阅了下自己本体,仔仔细细琢磨了遍: “这药在拂晓一瞬,汲取完月华便会彻底成熟,从此天高海阔,再想抓住它便难上加难了!” 楚云眠连忙在心底询问:“在哪呢?在哪呢?” “喏。” 识海内立刻被投影了一张鸟瞰地图,远处晶海三分之一处,被标记了一个红点。 楚云眠:“……” “小鉴!你有什么牛的技能为何以前不用啊!” 这不就是导航图吗!!! 冥玄宝鉴支支吾吾:“这……这不是看了鼎坊的新傀儡的设计,才琢磨出来的吗?” 我也在努力学习新技能啊! 小鉴夫人委屈屈,望了眼地上的垂耳兔,心中更苦了。 ——怎么嫁人还要内卷啊?!大家都咸鱼一些不行吗? 楚云眠不知咸鱼书被迫卷了起来。 她努力避开元婴修士的神识扫荡范围,尽量压制自己的气息,按照导航的指引寻过去。 在大概一千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水中灵物两片单薄叶片加一个花苞,粗糙简略的像最简单的儿童画,一点都没有引出这么大动静该有的“绝世之姿”。 楚云眠不免失望:“就这?” 哪怕像小花一样抽象,都显得“与众不同”啊! 众所周知,丑虽然不大行,但丑的很独特,很新颖,那就是不一样的烟火了。 冥玄宝鉴黑线:“这是伪装……当然,再抽象也不会和小花一样的!” 只有你楚眠眠能养出那样的花花草草!!! 附近驻守的人影“嗯?”了一声,惊得楚云眠瞬间屏气,转而盯着对方。 那元婴修士踱步而出,竟是个风流倜傥、容貌颇年轻的男修。 他一身华服,指尖套着不明材质的指套。 冷硬的质感和世家公子般的气质截然不同,颇为引人注目。 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天骄。 果然,冥玄宝鉴和极乐魔典几乎同时咦了一声。 “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