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为人和善朱厚炜(1/1)
“厚炜,你这脑子是怎么长得,居然能想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像棉花一样的糖,亏你想得出来。” 朱厚照一边吃着手里的,一边和朱厚炜扯皮。 朱厚炜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回应道:“吃货嘛,要有做吃货的觉悟,没有条件咱们可以创造条件,没有美食咱也可以创造美食嘛,难道皇兄就甘心一直吃光禄寺的伙食?” 不一会,一个就出现在了朱厚炜手中。 嗯,真香。 “呃 你说的好有道理。” 朱厚照无言以对,手上的狠狠撕下一块,嘴里嘟囔着:“光禄寺的庖厨个个都该死,那些大儒们口口声声喊着劝农,大明以农为本,光禄卿再怎么说也是进士出身,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么浅显的道理总该懂得,结果手底下一个个把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做的那么难吃。” 朱厚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铁饭碗这种东西最容易产生惰性,大明的户籍制度就很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做饭难吃的伙夫、不会打铁的铁匠、双臂一晃八百斤的织工 无不体现这种制度的缺陷,当然,对明初天下归一维持统治也确实是有帮助的。 “钱安、倾雨、老六、饱饱,愣着干嘛,想吃就过来,本少爷给你们露一手。” 站在边上流口水的牛老六和牛饱饱一愣,没想到自家殿下居然会赐给他们吃,还是自家殿下亲手做的,他们只是侍卫家丁啊,两人内心大为感动,但骨子里对上位者的畏惧还是让他们连连摇头”不敢不敢,谢殿下赏赐,俺们 俺们受不起的。“ 钱安倒是没啥顾虑,行礼谢恩后就拿着一个在边上吃了起来。 他是老奴了,反正他知道自己比较木讷,要不是弘治皇帝喜欢老实本分的人,他也当不上贴身伴伴,反正蔚王殿下让他干嘛他就干嘛,蔚王殿下对他也一直比较随和。 倾雨小脸红扑扑的,小手怯生生的从朱厚炜手里接过,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谢谢少爷。” 倾雨跟朱厚炜出宫也有一段时间了,也不怕自家这个随和的小王爷了,朱厚炜既然让她吃她就吃嘛 哪个小孩不喜欢吃糖呢。 看着还没有完全融入蔚王府的牛家两兄弟,朱厚炜心里暗暗摇头,这两兄弟忠诚是够的,让干啥干啥,憨厚的很,但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和对自家过于拘束的人一起生活,是很难受的。 朱厚炜又做了两个,塞给跟护法门神似的两个人“让你们拿着就拿着,磨磨唧唧的,跟你们说了,在蔚王府不用太拘束,本少又不会吃人,对了还有个做好的,待会你们拿给牛嬷嬷尝尝。” 对于外人一口一个的本王,朱厚炜还是喜欢称呼自己本少,毕竟他才小,虽然是个王,但自己称呼起来,总感觉怪怪的。 “厚炜厚炜,本宫还要,你再帮本宫做一个呗。”在朱厚炜塞的时候,朱厚照已经吃完了自己那份,还舔舔嘴唇,意犹未尽。 “不行,你已经吃了两个了,吃多了蛀牙,皇兄,你也不想牙疼整夜整夜睡不着吧。”朱厚炜有些无奈的咬口自己的,这自己还没吃几口,朱厚照就旋完俩了,再吃真要蛀牙了,他也到换牙期了,这不得疼死他 “就一个 半个!就半个,一小份就行,厚炜,看着哥哥弄回来一笔银子的份上,你就满足哥哥好不好。”看着朱厚炜坚定的表情,朱厚照马上降低要求,满脸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装可怜。 得,朱家基因里自带的影帝属性。 “不行。” “就一小份,之前的一小半那么大就行。” “不行。” “那你的给我吃一口也行啊。” “不行。” “朱厚炜!我是你哥!长兄如父懂不懂!” “哦,还是不行。” 朱厚照嘴皮子都说干吧了,朱厚炜还是冷冰冰的两个字,看着眼前一群人慢条斯理的吃着,朱厚照满脸悲愤的转过身去,眼不见为静。 此时,在场唯一没有吃到的人,心里哭成泪人,为什么,连新来的侍卫都有吃,咱可是太子的贴身伴伴啊,居然没有咱的份! 刘瑾心里苦,刘瑾不敢说。 呜呜呜~ 在蔚王府里品尝着新做出来的的时候,一个护卫跑了进来:“报,二位殿下,门外来了位公公,说是陛下派他来的。” 朱厚炜一点懵,陛下派来的 啥意思? 朱厚照则心里一整个翻江倒海,得,完蛋了,肯定是王师傅又和父皇告状了,不对,也有可能是两个舅舅,不对,可能是他们一起都告本宫的状了! 完了完了,父皇都追厚炜这来了,不会真是他们告本宫状了吧。 两兄弟正思考着,箫敬已经走了进来,行礼道:“太子殿下、蔚王殿下,陛下有旨,命二位殿下速速进宫。” “厚炜,本宫想,可能又有人在背后打本宫小报告了,怎么办,咱两兄弟回去不会挨揍吧。”朱厚照凑到朱厚炜身边,低语道。 “皇兄,你又得罪谁了,敢当着陛下的面打小报告还能气的陛下把我们直接叫进宫?”朱厚炜有些疑惑,一般文官即使打小报告也不敢明着说太子啊,这不是嫌命长吗,何况还是大明朝自懿文太子后,堪称位置最稳的太子,不怕太子登基报复啊。 朱厚照有些难为情,毕竟好像自己做的事不太光彩,动了动嘴唇,吐出一句“本宫那几万两银子,是从母舅家借的。” 朱厚炜: 这就没问题了 这俩人才,还真能干出打太子小报告的事情。 朱厚炜和朱厚照交换了眼神,最终都得出了无奈的韵味 “行吧,本宫和你回去。”朱厚照有些无奈。 “皇兄的意思是,有劳箫公公了,本王和皇兄现在就进宫。”朱厚炜拉了拉朱厚照,微笑的对箫敬表示感谢。 “给,箫公公,本王新做的吃食,你也尝尝。”朱厚炜塞了个给他箫敬,转身吩咐牛老六道:“去,准备一份白玉尘,给箫公公拿回去尝尝。” 箫敬受宠若惊:“那咱家就谢过殿下了。” “嗯,箫公公有事就先走吧,本王和皇兄准备一下,马上就进宫。”朱厚炜转身就下了逐客令。 箫敬: “殿下 陛下的命令是让咱来请二位进宫,这如果二位殿下不和奴才回去,奴才也不好交差是不是。” 行吧 朱厚照本打算拉朱厚炜一起骑马回去的,奈何朱厚炜才六岁,又没和朱厚照一样从小练武骨骼惊奇,只能选择坐马车。 “厚炜,你刚刚对箫敬那么客气干嘛。”豪华的马车上,朱厚照嗑着备好的瓜果,疑惑的问道,虽然厚炜性格平时很和善,但没必要刻意对箫敬示好啊,再怎么说太监也是自家家奴。 朱厚炜白了朱厚照一眼:“皇兄,每次你犯错被派来的是谁。” “箫敬啊,他是父皇的伴伴嘛。” “最清楚父皇有没有生气的是谁?” “说了嘛。箫敬啊。” “所以箫敬是最先知道父皇会不会揍我们的人是吧。”朱厚炜微微一笑。 “啥,啥意思。”朱厚照不太明白。 “箫敬是父皇的伴伴,所以他是最忠心父皇的,但只要他给我们透露一点父皇的心情,我们就能做好准备了嘛。”朱厚炜恨铁不成钢。 “哦,你说这个啊。”朱厚照说着从宽大的衣袖里抽出一张垫子:“这是防备被父皇抽的。”又从拉上裤腿,露出两个简易的护膝:“这是防止父皇突然罚跪的。” 朱厚照鄙夷的道:“你以为箫敬那废物有用,之前逃课被发现我还试着让他和父皇求情来招,结果那天本宫被打的更惨。” “求人不如求己,厚炜你怎么这么太真啊。” 得,大意了,忘了这有个挨揍的祖宗 站在宫门口,望着眼前华夏历史上最宏伟的建筑群之一,朱厚炜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紫禁城,不得不说,比遗留下来的庞大壮观的多 兄弟二人带着在外踌躇片刻,朱厚照:“走吧,咱兄弟要同生共死了。” 呃 虽说强行借了舅舅的钱做生意很不厚道,但咱还不至于要赴死吧 还有 钱不是我借的呀,干我毛事儿啊! 二人收拾一番,穿过重重宫殿,直至暖阁。 暖阁里,三阁老还在议事,张氏兄弟看几人也不搭理自家,只好在角落画圈圈,想骂又不敢骂太子。 御座上,弘治皇帝早已恭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