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国粹(1/1)

要说别的本事我没有,但是对于赌局上的事情我可是行家。 俗话说做人要懂得识趣,知道自己擅长什么和规避什么,更要清楚自己的优势是什么。 对于自己不擅长的事情,我从不会轻易发言,可对于我擅长的事情,我也从不会手软。 “你想去把钱赢回来?” 小冯总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当然了,我去陪孙老板玩玩,赌博嘛,输赢很正常,难道不是吗?” 一听这话小冯总笑了,他这个表情就等于同意了我的做法。 我这人一向都是这样,做什么事都讲究一个“理”字,你能赢,那我也能赢,这句话到哪里说都不犯毛病! 走出办公室我直径走到赌桌旁边,包家林就在不远处,我朝他招了招手,他立刻走了过来。 “小子,你来干什么,难道想玩两把?” 孙老板拨弄着筹码,一副不屑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不废话,直接坐了下来,摸出一支香烟点燃。 “吃饱了没事做,所以过来玩两把,不知道孙老板欢不欢迎呢?” 我故作轻松的样子,丝毫不把孙老板放在眼里。 “欢迎,当然欢迎,谁会嫌钱多扎手啊!” “那就好,地龙哥麻烦给我拿十万筹码!” “好嘞!” 地龙哥很痛快的去筹码兑换处给我拿了十万块筹码,他知道我是个老千,我上了赌局不用说他也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给我拿筹码的时候格外的痛快。 “不知孙老板想要点什么,扑克牌九麻将,随你挑!” 我示意孙老板做主,这样就算我赢了,他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搓麻将吧,好久没玩了!” “好,没问题!” 我们几人站起来换了一张麻将桌,这里的麻将桌都不是麻将机那种自动洗牌的,而是需要自己动手洗牌码牌的。 因为市面上有好多那种麻将机都是可以做手脚,包括色子这些东西,里面的机关都是大有学问。 换了麻将桌我们坐了下来,麻将四个人玩,我和包家林自然是一伙的,而孙老板和衬衫男是一伙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衬衫男应该是个老千,只不过不知道水平如何。 “小子,我从十四岁就开始搓麻将,今天非让你输掉了裤子!” 孙老板一副嚣张跋扈的看着我,我笑着摸出香烟点燃。 “孙老板,麻将这个东西是国粹,可不是说打过多少年就厉害!” 其实麻将里面的门道深不见底,懂规则怎么玩是一回事,用来赌博又是一回事。 很多人都说自己会打麻将,但只是了解最基本的规则,知道怎样可以胡牌,仅此而已。 懂得规则和精通完全是两码事,一旦搞混了,那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四个人八只手开始来回洗牌,其实麻将的出千手法我也会几个,可一直都没有实战过。 以前我看师父经常搓麻将,而且每次都会偷换牌,手法很隐秘,不过还是被我看到了端倪,所以我也从中学了两招。 今天正好借着机会实战一下,而且包家林还在我身边,让我放心不少。 洗牌的时候我两只手已经按住了八张牌,这种小手法是棋牌室中最常见的,几乎不用练习,一般经常打麻将的老赌棍一般都会。 洗好了牌我把八张牌码在自己这边,顺序也完全做好,都是隔开的,避免好牌被别人拿走。 “我来打色子吧!” 我也不征求孙老板的意见,直接拿过色子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夹住。 麻将中打色子的环节很关键,不同的点数会拿到不同的牌型,如果做好了牌打不出想要的点数位置,那做好的牌也是白费。 打色子也很简单,有的人喜欢用水银骰子。 而水银骰子就是运用水银的比重大的特点,在骰子里面注入水银,它所应用的原理就像不倒翁一样。 在使用时需要人为固定重心,一旦重心固定下来,无论怎么旋转骰子,骰子始终都是固定的一面朝上。因此,只要把需要的点数面朝上静止3秒钟左右,等待水银沉淀,然后掷出骰子,就可以得到想要的点数。 这种东西是早年间人们赌博用的小伎俩,现在基本上已经过时了,不过以现在的科技已经有了遥控色子。 也就是通过遥控器来控制色子的点数,这些作弊方法虽然简单,可一旦被人抓住那就是证据确凿,下场可想而知。 我拿起色子故意搓了搓,找到自己想要的点数,随后用三根手指夹住,打出色子的一瞬间,三根手指同时发力。 我这个手法叫做平打色子,是一种纯手法不需要任何道具。 将色子掷出的同时让色子快速旋转,使其始终保持水平旋转的状态,不会产生上下的翻动,从而得到想要的点数。根据这个原理,在掷出色子的时候,要保证需要的点数是向上的,这样才能得到需要的点数。 这种手法其实很简单,而且很具有实战价值,最重要的是安全,就算别人看出端倪也不能怎么样。 打好了色子我们依次拿牌,打来牌一看,不出所料,是我做好的牌型。 本来我还想给孙老板他们喂一把猪饲料,可想了想还是算了,像他这种人,没必要惯着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不知孙老板想玩多大的” 我笑着询问。 “一万块,敢吗?” 孙老板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可我就喜欢他这样,一万块的麻将,非把他裤衩子都输没了。 “好,既然孙老板财大气粗,那我也不能小气了,四条” 我一边打牌一边调侃,而我也发现了孙老板和衬衫男有眼神交流,我看了都忍不住想笑。 因为此时我已经可以胡了,这一把牌不大,只是个六番的小牌型,不过刚开始我也不准备胡的太大。 而此时我已经发现孙老板和衬衫男在互相做牌,我也是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因为下一轮该我摸牌了。 我早就知道下一张是什么牌,我可以任由他们俩做牌,我全当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