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走各路互不相干(1/1)

“嗷呜”大头野兽身手异常敏捷矫健,直接窜到树干之上。 管弥章直接将大树砍断,三只大头野兽随着大树倒塌在地之时,几乎同时跳下大树,飞跳到管弥章和天涯海海两个人面前。 “嗷呜”三只大头野兽又同时,咧开大嘴,露出尖利的牙齿,虎视眈眈的模样,似乎在恐吓管弥章和天涯海海两个人。 天涯海海抽出腰间藤鞭,直接抽打离自己最近的大头野兽。 “嗷呜”野兽左右闪跳,躲避藤鞭之后,直接扑向天涯海海。 天涯海海向后退了一步后,挥鞭为圆,鞭似长蛇缠到野兽修长、强壮的身体上。 “嗷呜”野兽被藤鞭束缚,有一种窒息感,落在天涯海海身前,向身旁的两个大头野兽求救。 管弥章见状,挥剑迎了上去,直接刺向两个紧挨在一起的大头野兽。 两只野兽动作几乎同步,跳起身来,扑向管弥章。 管弥章收回断剑,斜身后仰,就在两只野兽扑至管弥章头顶之时,管弥章抬起手中铸霓断剑,横扫向两只野兽的前肢。 “嗷呜……嗷呜……”两只大头野兽被铸霓断剑轻划而过后,皮肉绽开,骨断翻裂,直接掉落在地,瘫躺不起,疼痛让两只野兽轮流不断闷哼吼叫。 “嗷呜”被藤鞭紧缠的大头野兽,见自己的两个同伴受伤,突然疯狂的挣扎,扭转身体,张开大嘴,咬向自己身上的藤鞭。 “嗷……嗷……呜……”藤鞭上有暗刺,野兽被扎满嘴藤刺,痛不欲生的张着大嘴,仰脖向天。 “住手”天涯海海见管弥章提剑刺向两个断了前肢的野兽,不禁收回手中藤鞭,横在管弥章的脚下,拦住管弥章的去路。 “……”管弥章斜睨一眼天涯海海,知天涯海海想放过这三只野兽。 “它们前肢都被你砍伤,无法在继续伤人,不如留它们一条活路。”天涯海海对管弥章说道。 “就怕它们死性不改,拦路伤人。”管弥章想直接将其杀死,以绝后患。 “就它们这样,还怎么拦路伤人。”天涯海海想放三只大头野兽一条生路。 “附近弱民颇多,怕是遇见它们,只能是死路一条。”管弥章剑指其中一只野兽,只见眼珠流转,露出凶狠仇视的眼神。 “你们若是在敢伤人,我定将你们扒皮抽骨,你们可听懂了?”天涯海海挥动手中藤鞭,掠过三只野兽的鼻尖,厉声喊道。 “嗷……呜……”三只大头野兽似乎听懂天涯海海的话语,眼眸低垂,大头伏地,似乎是在认输承诺。 “你看,它们听懂了。”天涯海海收回藤鞭,缠在腰间,对管弥章说道。 管弥章看了一眼三只大头野兽,心想“它们即使在伤人,怕是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不如留它们一条生路。” “好了,我们走吧!”天涯海海跳到管弥章的脊背上,又说道“腿好疼,走不了路,你还是被背我吧!” “……”管弥章知道天涯海海的腿早就不疼了,知道天涯海海在骗自己,却还是背起天涯海海,从三只大头野兽身边离开。 “我们是去找木马吗?我们要去哪里找木马?木马还能找的回来吗?”天涯海海心想“怕是木马早已跑没影了!这样最好了,就让他当我的木马,背我回九尔山,叫他掐我的膝盖!哼!我可是很记仇的!” “能,木马在一里之外。”管弥章很确定的说道。 “一里之外?木马会停下来在一里之外等我们?”天涯海海难以置信的问道。 “嗯”管弥章轻声应了一声。 天涯海海根本就不相信管弥章的话,可是当两个人走出一里地之后,却是看到油亮光滑的木马,昂首挺胸的站在月色下,静静的一动不动的等待着。 “是木马?真的是木马?它真的在等咱们!”天涯海海从管弥章的背上跳了下来,跑到木马面前,回头看了一眼离自己只有七八步的管弥章,灵机一动,抓住缰绳,跳上马背,重拍木马颈纹,回头对管弥章说道“你我两个人就此分开,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从此以后,各走各路,互不相干。” 管弥章并不意外,望着天涯海海消失的背影,心想“送她到这里也算是人至义尽了!” 管弥章突然感觉到疲倦,倚在身后的树干上,眼神有些呆滞的望着天涯海海离去的方向,在真正分开的这一刻时,管弥章心中竟然有一丝失落!他一想到以后在也见不到天涯海海,心跳莫名停滞,开始倒转,脑海浮现与天涯海海刚认识时的画面。还有那令人尴尬,脸红心跳,出水时的画面。更多的是自己在最后生死一刻之时,天涯海海紧护自己时的画面。 管弥章知道天涯海海有金芽护身,却还是免不了担心天涯海海。 “她会回九尔山吗?”管弥章希望天涯海海乖乖的回到九尔山。 可是,管弥章又清楚天涯海海的性子,她又怎么会乖乖的回到九尔山! “她会去哪?”管弥章心想“不管她去哪?以后他们之间怕是没有任何的交集!” 其实,管弥章也很想自由自在的游走在世间的每个角落。但是,他不能。他要让自己和妹妹不受任何人的控制,恢复本身自由。他想和妹妹生活在一起,给妹妹一个安稳健康的生活。 “嗷……呜……”被扎满嘴藤刺的大头野兽,痛苦的呻吟声,在深夜之中,显得特别诡异、恐怖、苍凉。 管弥章收起自己的思绪,转身离开。 “从此以后,我们各走各路,互不相干。”这句话一直在管弥章的心中萦绕不去。 “各走各路,互不相干。”管弥章默默的在心里重复着天涯海海说的最后一句话。 天色渐渐明亮,月落西山,日出东方,蓝天无染,远山如画,风扫落叶,秋意浓烈。 管弥章并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却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一切都变得空荡寂寥! “将军”西边见到管弥章时,有些惊讶,跑下村墙之上的了望矮亭。 “他们还在吗?”管弥章问道。 “在,都在。”西边回到。 “我身后有尾巴”管弥章眼神瞟向远处身一处石堆。 西边意会道“将军放心,我这就去斩断尾巴。” “肴泽在哪?我有事找他。”管弥章说道。 “我这就去叫他过来”西边说道。 西边离开后,巧三疤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将军” “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巧三疤经常黑白颠倒。 “将军,我还未睡。”巧三疤回道。 “叮咚……叮咚……叮叮咚咚……”管弥章听到玉兰铃清脆的响声,激动的向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天涯海海的身影,心中又加深一层厚重的失落感。 “将军”巧三疤见管弥章神情恍惚,不禁喊道。 “将军,可随我去看一看我新做的木弩,一弩可以同发五箭,还有五根暗箭,可以同时连杀五人,让他们防不胜防,躲无可躲。”巧三疤一提到自己所制木弩,就兴奋的搓着双手,没有一丝困意。 “叮咚……叮咚……”天涯海海头上的玉兰铃所发出清脆的声音,缠绕在管弥章的心尖之上,久久不散。 管弥章看了一眼巧三疤,问道“你说什么?” “将军随我来”管弥章跟着巧三疤来到木房之中,见满屋子的木器箭弩,对巧三疤说道“这些都是你最近所做?” “将军看看这个,这可是我研究半年所制。”巧三疤把桌上的弩弓拿起来,递到管弥章的手上。 管弥章直接对着门窗发射,只见明暗十箭,分别分散射到门窗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