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她老人家正当妙龄(1/1)

钟爸:“怎么了这是?” 钟嘉灵连连摆手,靠在椅子上一脸的生无可恋,不想说话。 隋春芳是她爸爸的太奶,也就是她的祖太奶。 那她肚子里的,就是爸爸的爷爷,她的太爷? 钟嘉灵心里在呐喊:我的个天呐,今天差点把太爷杀了,大不孝了,这叫什么事啊? 钟存志看着她的反应,一脸困惑,洛九叹了口气,无奈的解释道:“我们今天遇到隋春芳女士了。” 钟存志瞬间坐直了身体,“她老人家怎么样?” 洛九:“她老人家……正当妙龄,怀着孩子,还没显怀呢。 我就琢磨着钟姓不是个大姓,偏巧她婆家姓钟,您太爷爷叫钟墨轩,对吧?” 钟存志摇了摇头。 钟嘉灵猛然燃起一丝希望,“不是这个名字啊?我们认错人了?” 她刚要高兴,钟存志补充道:“我不记得了,战乱年代家谱早就丢了。 太奶我依稀有印象,可我不到四岁,她也去世了。 太爷应该在我出生前就没了,爷爷很少提起太爷,只说他是个寡言少语的人。” 钟嘉灵双手捂脸,“不是寡言少语,是只会吱哇乱叫吧。” 蒋安听着不解,“什么意思?” 程瑶瑶尴尬得解释道:“据我们目前所知,嘉灵的祖太爷可能智力方面有些问题。” 钟存志大吃一惊,“不可能啊,我爷,我爸,我,我们智力都正常啊。” 他脑子里瞬间回忆起一些零碎的画面,怪不得他爷爷从来没提起过太爷,怪不得偶尔问起支支吾吾,钟存志恍然大悟,难道因为我太爷是个傻子? 蒋安看着钟嘉灵,也恍然大悟,感叹道:“怪不得我女儿无法专注学习,原来是隔两代遗传了。 这么一想,问题在你的基因,倒真不能怪孩子不努力。” 钟嘉灵:“那倒也不是……” 钟存志:“就是就是,一定是这个原因。我说的嘛,我和你妈都是博士,没道理女儿从幼儿园开始不及格,都怪你祖太爷。” 钟嘉灵抿了抿嘴,心道:这下可找到背锅的了,祖太爷,你老人家就辛苦辛苦,背下这口大锅吧,我可不管了。 大家吃了半天自己家的瓜,姥姥忽然想起来,“那既然都认识了,要不咱带点礼物,过去看看?” 洛九道:“可以啊,隋春芳女士把地址都告诉我们了,咱可以上门去看看。 不过到时候怎么说,你们自己拿主意吧。要不先认识认识?熟悉了再说? 奉城里有家大福楼,饭菜做得不错,我们预定了个包间,你们愿意的话,咱明天过去吃。” 夫妻俩对视一眼,“成。” 五人吃完饭,从空间出来,山洞里一个人没有,门口传来声响,冯琦掀开帘子一看,冷小云蹲在门口洗盘子。 冯琦忙道:“大冷天,你急着洗它干嘛?手都冻红了,快进来。” 冷小云笑道:“马上洗完了。” 她擦了擦手进来,“赵政委刚才来了,我按照你们交待的说了,她说你们出来让我去叫她,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叫。” 不一会儿赵存漫带着杨将军一同进来,两人手里拿着洛九走之前给他们的名单和资料,一脸凝重。 大家坐下来,开始商量关于叛徒的处置事宜。 杨将军一脸沉痛,“我万万想不到,背叛我的会是我最倚重、最信任的人,这其中还有十几岁就在我身边长大的孩子,我真不敢信,他们会在我心口狠狠的扎上一刀。” 洛九道:“他们若不是你身边的人,即使背叛你也威胁不到你的生命。可偏偏他们是最熟悉你的人,所以一出手,便要置你于死地。” 杨将军叹了口气,“我已经让他们从外围撤回来,先放到身边,找可靠的人暗中盯着了。 我还没想好怎么做,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遇到过叛徒?” 洛九摇头,“没有,但没有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一直很顺。逆境考验人性,可我们没有经历那个阶段。 就算有些人想反叛,他们都找不到比我们更强大的下家,他们敢反吗? 可你们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你们现在正是艰苦的时候,那些意志不坚定信仰容易动摇的人,自然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 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下不去手,就让我们来。” 杨将军听见这话有些哭笑不得,“你们真下得去手?” “当然了。”洛九回头看了眼在洞口比赛倒立的福宝和冯琦,“随便一个人,都能解决他们。” 她见杨将军还有几分犹豫,便道:“您要是实在觉得不妥,那就退而求其次,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等打仗的时候,把他们安排到最前面。让人在后面拿枪盯着,往后退一步就毙掉。” 赵存漫忍不住道:“有时候后退不一定是逃跑,也可能是迂回作战。” 洛九微微一笑,这两人还是太朴实,太正直,没懂她的意思。 她的重点不在对方是不是想逃跑,只是找个理由毙掉这几个潜在叛徒罢了。 杨将军又道:“那假如他们冲在最前面,战死了呢?” 洛九笑道:“战死可以啊,算他们牺牲,算我们帮他们改了一命。他们得了名,我们得了安心,两下安逸。” 赵存漫道:“我觉得这个办法好。” 杨将军沉默片刻,点头道:“就这么办吧。” 洛九送他们出去,顺便交待:“明天我们去城里,如果晚了可能不回来了,就在那儿住下,有急事进城找我们。城里有家大福楼,我们就在那附近住下。” 杨将军道:“联络员已经派出去了,一有组织的消息立刻告诉你们。”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开着车告别众人。 进城后,大家先在大福楼附近找了家最大的旅店,订了几间房,然后便去宣化路明福巷打听钟家的位置。 附近房子都不错,钟嘉灵越看越担忧,“爸,祖太爷家不会是大地主吧?” “不……不会吧?我记得我爷说他小时候挺惨的。”钟存志挠着头,他也不确定了。 洛九不想泼父女俩凉水,但又不得不让他们面对现实。 她指着钟府金灿灿的牌子,“那个……您爷爷小时候惨,是因为地主被打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