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6章 灵牢井(1/1)

唐曼在那只眼睛里看到了,井壁上的两个字,灵牢井。 唐曼知道,这个灵牢井所在的位置,是在下水河村的山脚下,那儿古代有一场战争,打得惨烈。 胜利的部落,就把那些敌人的尸体扔进了井里,尸体一直到井口,封上了,用了十三根铁索,把井盖栓死,把灵给锁在井里,所以叫灵牢井。 唐曼当时看到的时候,井盖确实是被十三根铁索拉着,锁着,说没有人敢打开。 唐曼摇头,那个地方是太可怕了,村子里的人,几乎没有去那边,离井几百米内,蒿草丛生,把井都掩盖住了。 唐曼好奇,村子里一个胆大的人,带着过去看,但是也只限于能看到井的位置,就不再靠近了。 唐曼是一身的冷汗。 唐曼早晨起来,吃过早饭,坐在院子里喂小黑鹅。 今天唐曼休息,董礼早早的就来电话,她也休息,说中午约人吃饭。 唐曼让她过来,说点事儿。 董礼过来了,她从来都是精神头十足的,活蹦乱跳的。 “师父。”董礼进来就大声豪气的叫着。 三只小黑鹅都吓得一激灵。 “小点声,我没到七老八十呢!” 董礼过来了:“哟,什么地方弄的小黑鹅,真好玩。” 董礼要伸手,那三只小黑鹅就跑回了小房子里。 “一会儿,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那就走。” “等会,喝一会儿茶吧,还有一个人。” 唐曼等的是十三,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看邪事的。 十三来了,董礼看着十三说:“哟,老十头,多久没见了。” “我可不想见到你。”十三说。 “怕我?” “你就知道捉弄我。”十三不高兴。 “十三老师,我们走。” 董礼开车跟驴似的,一脚油,烧胎起步。 到下水河村,下车。 “师父,干什么?” “话太多。” 十三知道,往山脚下走,蒿草太高了,董礼开道。 “师父,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别废话。” 看到了井,唐曼说:“十三老师,就是这口井。” “我知道,灵牢井,关于传说,我也知道,这个下水河村住的人也不多了,大多数都离开了村子,每隔三天就会出点事儿,也找我看过,恐怕就是因为这口井。” “你没看过这口井吗?” “没看过,我也害怕,说是尸及井沿。”十三说。 “就市志上,历史上,都没有记载。” “关于部落的记载,很少,没有也很正常的,今天你让我过来,你告诉我是什么事儿了,我想了再三,还是来了,不过……” “老十头,要钱是吧?” “你这丫头,不要再捉弄我,我不多要,三万。” “三千。”董礼说。 十三看着唐曼,这十三要钱是真狠。 “三千就三千。”十三不知道为什么怕董礼。 走到井边,也是十分的小心,都害怕。 十三也害怕,十三根铁索,锁在了井盖上。 十三把包放下,拿出了两根铁棍儿。 “我开锁,打开井盖,如果有事,撒腿就跑,不要回头。” “老十头,你是不是不弄点吓人的出来,对不起三千块钱?” “董礼,别造次。” 董礼不说话了。 那十三用两个铁根,插到锁鼻儿上,上下的一使劲儿,就开了。 这完全就是过去小偷的手法。 十三把锁都撬开了,铁索也摘下来了。 “我打开盖子,也许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十三老师,您从来不开这锁,今天开……” 唐曼知道,肯定是有什么说道。 “嗯,那我实话实说,里面确实是有尸体,当时是尸体,是部落战败一方战士的尸体,不管怎么样,那是为部落而战,也是部落的英雄,他们并不是恶人,灵魂也不是恶的,我一直想放他们出来,让他们去转世投股,今天也正好有这样的机会。”十三说。 “噢,那很好。” 董礼靠近了井沿,十三掀开铁盖子,很重,突然董礼说一嗓子“啊!”的一声,十三吓得一下把盖子松开,发出非常大的响声,把唐曼吓得一哆嗦。 董礼退出挺远,那十三嘴动着,骂着什么,但是没出声。 十三再次把铁盖子掀开,往里看。 唐曼靠过去。 “看到没有,下面全是尸骨,因为当时累尸及井沿,是尸体,变成尸骨后,就会落到井下。” 唐曼看,下面真的全是尸骨,那传说是真的。 她也看到了,一块石头在上,下面吊着巴掌大的笼子,有九个。 十三看了一会儿,把铁盖子盖上了。 “这个我弄不了,九笼之眼还真的就存在,我不相信,才过来看的,这个你找巫师。”十三额头上全部汗。 往出走,上车。 “钱我不要了。”十三说。 唐曼还是把钱转给了十三,毕竟是冒着风险的。 回去,唐曼就琢磨着,这事还真的就有,那灵牢井看来说道应该很多。 “师父,快中午了。” “我问你,你叫那一声什么意思?” “我就是吓老十实,哈哈哈……吓得一激灵,脸都白了。” “他六十多岁了,你给吓出毛病呢?何况,他也是为我们办事儿。” “这老十头才邪性呢,这次办事,他就是放灵,那些灵放了,对他是有好处的,我们的事就是顺带着,到不如说,我们去帮他了,因为我们两个上妆师,妆师可以安灵的。”董礼说。 “噢,你和这十三有过节?” “不说了,我约的人,也是你想见的人。”董礼说。 去古街古楼,那个人已经在了。 董礼介绍,唐曼一愣,这个人就是五妆之一的,伤妆的人,她离开了场子,为了躲她,这怎么又来了呢? 这个人五十多岁了,头发几乎是全白了,那种白不是老头人的白,披着,还挺好看的。 “沈老师您好。”唐曼说。 “唐老师,您客气了。” 坐下,喝酒。 “您的五妆之一的伤妆我看了。”唐曼说完,看沈语夏的反应。 “噢,我就是玩的,希望有人能懂这妆,看来唐老师果然是厉害。”沈语夏说。 “您离开场子……” “我不愿意干了,没有其它的原因。”沈语夏笑了一下。 “我想知道,这伤妆您是跟谁学的?” “这个不便说。” “原石妆律,和以律妆,妆以五妆,绎妆而器,妆而成玉,五妆,伤,悲,喜,乐,肃,五妆而绎八器……是这个意思吧?” 唐曼问。 沈语夏想了半天说:“确实是,说实话,我只懂一妆,就是伤妆,五妆,伤,悲,喜,乐,肃,能会一妆者,则成大妆。” “原来是这样,五妆现,阎王见,不是好事呀!”唐曼说。 沈语夏接下来的话,让唐曼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