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扎匠之仇(1/1)

牢蕊走近唐曼,转了一圈问:“你身上擦了什么?” 唐曼知道,是哈达给的那瓶东西。 “就是香水。” 唐曼不敢说。 牢蕊的眼神是质疑的。 “那后面院子里的哈达,怎么跑这儿来了?”牢蕊问。 “他现在是要饭的,被篡人改写了,要一辈子的饭,他说喜欢这儿。”唐曼说。 “这真是要了命了,别招惹他,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告诉主任,让其它的人也不要再到后花园去。”牢蕊出去了。 唐曼心里紧张,如果说出来,少不了牢蕊的一通骂。 董礼进来了,唐曼就阴着脸。 “师父,对不起,我让您担心了,我一高兴就忘记了,对不起,师父,别生气了。”董礼过来拉着唐曼。 “松开。”唐曼的声音很大,把董礼吓得一哆嗦,立刻就站到一边了,一声不敢吭。 董礼跟一个孩子一样,站着不动。 “把心情平复一下,干活去。”唐曼说。 董礼出去了。 牢蕊打电话,让唐曼去办公室。 唐曼过去。 “师父,什么事儿?”唐曼问。 “天园明主任打来电话,说扎匠舍东在作事儿。”牢蕊说。 唐曼开车去天园,舍东扎了一个房子,坐在里面喝茶,就在院子中间。 明主任站在外面,阴着脸,看着。 明主任看到唐曼,就过来了。 “这舍东也是太不像话了,在这儿扎了一个房子,说做什么宣传。”明主任说。 “就这么简单吗?”唐曼问。 “对。” 唐曼走过去,看着舍东。 “你想干什么?”唐曼问。 “哟,惊动了唐局长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扎活不太好,我就做个宣传,看看这扎房,多漂亮。”舍东说。 “你把房子给我移到那边空地上去,这儿放着不行。”唐曼说。 “我就不,有本事你进来。”舍东这是叫上劲儿了。 “你有话说话,这是什么意思?”唐曼问。 看来舍东这么闹肯定是有事儿了。 “不谈,有本事进来。”舍东在里面说。 唐曼去满伙的办公室。 “舍东怎么回事?”唐曼问。 “那扎房你千万别进去,谁进去谁倒霉,他这是跟谁有仇恨,你别管。”满伙说。 “有仇就去报仇,这在儿折腾什么?”唐曼问。 “不知道和谁有仇,这事你就别管了。”满伙说。 “我把扎房给他点了,我就不信了。”唐曼出去。 她站在扎房前,把烟点上,然后就靠近扎房,点着了扎房。 扎房是纸扎的,那火一下就起来了,舍东一个高儿就跳出来了,看着。 扎房火记来了,舍东瞪着眼睛:“你真狠,有种。” 舍东开车就走了。 明楼看着唐曼,心里这个爽,不过也有点害怕,这个唐曼胆子是太大了。 “明主任,看好火。” 唐曼上车就走。 回去,跟牢蕊说了。 牢蕊听完,看了唐曼半天:“够野。” 牢蕊拿着文件走了,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唐曼回办公室,董礼就进来了。 “师父,上次进级考核,我没合格。”董礼说。 上次进级考核的时候,唐曼在外面办事,没来。 “怎么回事?”唐曼问。 “师婆给打了一个零分。”董礼说。 唐曼一愣,看了董礼半天说:“是呀,二十四岁,中级化妆师,如果再是一个高级化妆师,是有点快了。” “我不跟你玩了,你们都是坏人。”董礼转身走了。 董礼刚出去,季节打来电话说:“舍东在古街口扎了扎房,在里面喝茶。” 唐曼愣了一下,这小子瞎折腾什么呢? 唐曼挂了电话,琢磨着,这舍东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曼不管,不给她找麻烦随你折腾。 但是,季节给唐曼打电话,这是什么意思? 唐曼给季节打电话,约到鱼馆。 唐曼开车去古街,在街口看到了舍东的扎房。 唐曼没有过去,进古街胡同,去鱼馆,季节已经在了。 聊天,季节说:“那扎房里有一件东西,我想应该和你有关系,所以我就给你打了电话。” “什么?”唐曼问。 “好像你穿过的一件衣服。”季节说。 唐曼一愣,自己的衣服? 唐曼想起来,自己在看电影的时候,丢过一件衣服。 唐曼喝酒,想着,这舍东是真的冲自己来的。 “但是记住了,那扎房你千万不能进,那舍东在里面没有事,其它的人如果进去,就会出事,至于是什么事儿,不好说。”季节说。 “姐,你说这舍东想干什么?我也没有得罪过他。”唐曼说。 “舍东这个人,很邪性的一个人,说不好,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季节说。 吃过饭,季节陪着唐曼到街口。 走到舍东的扎房前,舍东在喝茶看书,围了不少人。 唐曼看着舍东,舍东放下书说:“进来喝杯茶?” 季节拉了唐曼一下。 唐曼看到了自己丢的那件衣服,真的就在扎房里挂着。 唐曼点上烟,小声说:“我烧了他的扎房成不?” 季节小声说:“不行,你的衣服在里面,和扎房一起烧了,就会出事的。” 这舍东原来在这儿等着唐曼。 “舍东,你出来,我们谈谈。”唐曼说。 “不,我就不出去。”舍东得意的样子。 “那我也不会进去的,你就在这儿自己玩吧!”唐曼走了。 唐曼回家,休息。 四点多才爬起来,董礼在玩手机。 “姐,醒了?”董礼放下手机。 唐曼坐下,喝茶,心里有点不安稳。 “走。”唐曼穿衣服就走,董礼跟着。 去古街,那舍东竟然在里面睡着了。 唐曼小声说:“去弄桶水。” 董礼往街上的一家饭店看了一眼,就过去了。 一桶水泼到了舍东身上,舍东一个高儿就起来了,看着唐曼,没生气,笑着说:“你进来。” 唐曼说:“舍东,我陪你玩。” 唐曼带着董礼去吃饭。 董礼问:“师父,怎么回事?” “没瞎打听,喝你的酒,就你进级的事儿,我问过我师父了,她说你太年轻了,稳两年,先把第三等级的妆扎稳了。” “师父,我明白。”董礼说。 唐人给唐曼打电话,问舍东怎么回事? 唐曼说了。 唐曼也不明白,这舍东是冲着她来的,为什么?舍东也不说。 没有想到,唐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