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娄才人”和“秦容华”(1/1)

1962年12月9号。 傻柱倒是选了个不错的日子。 曹魏搓了搓手,两天前就是“大雪”。这天儿也逐渐降温了。 身旁跟着三个徒弟,正在忙活着处理菜品呢。 赵博学就不用多说了,自那天之后,跟在张师傅后面,混到了不少订单。这四九城,高端的宴席,不多,这一辈的领导人都是吃苦耐劳过来的,很少会花十块钱去请个厨子。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而是他们自身就不怎么喜欢奢侈。 上行下效,整支队伍的精神面貌都差不了多少。 而低端的宴席,按赵博学的说法是,只要你愿意干,那就有干不完的宴席。 他休息的时候,就是周末,一般会接两场,中午一场,晚上一场,挣钱吗?对于曹魏和他而言,可有可无。可对于余壮壮而言,这可是救了老命了。正常来讲,给的价格就是五毛到一块,还让弄点菜回去吃,一天两场,平均下来能有个一块五,一个月下来,就是六块钱。 已经是相当好的数字了。 余壮壮从一开始,跟着赵博学后面学,到现在,也逐渐开始自己接活儿了。 就像是曹魏说的那样,一锅乱炖,你只要知道下料的顺序,还有把控料的多与少,宁可多点不要少些,就砸不了招牌。 如果连这都做不到,那就趁早转行,别干这一行了。 人是有天赋差别的。 曹魏就很难理解有人做饭还能顺带着烧厨房的。甚至烧出一坨坨黑色的菜,他觉得,但凡有眼睛有手的,都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 余壮壮的身体也逐渐跟上了进度。开始逐渐变壮了些,现在也开始做大锅饭了。 至于第三个徒弟。 那就是张师傅塞过来的,也姓张,叫张水生,据说是他本家的侄子。 也是干干巴巴的,人也算是踏实肯干。就是比较起来,天赋差了点。 曹魏觉得自己的运气不错,前面的两个徒弟,天赋都算是不错的类型,至于张水生,他不大在意,能学学,不能学就转行呗。人这一辈子,总归是会碰壁的。 曹魏看着徒弟们在处理食材,时不时地皱眉头,嘴上的毒液就没停下来过:“赵博学!我说你多少次了!你这站姿的毛病能不能改改!还有,切成这样子?你打算喂猪去啊?!啊!” “说他没说你是不?余壮壮?嘚瑟了哈?上灶了哈?现在切菜都牛逼轰轰的,好家伙,一下下去,肉就成片了,可了不起了哈。” 余壮壮没经历过这种阴阳怪气的打击,脸都涨红了:“不……不是的,师傅。” “别叫我师傅,我不是你师傅,好家伙,咋?你这是打算自立门户,了不起,了不起啊,余壮壮,一刀片肉,开创了厨艺界的新时代的天才啊。”曹魏一边说着还一边拍手。 刚进来的傻柱有些恍惚,他仿佛看到了大师兄的翻版,不,比大师兄还要厉害。 余壮壮都快哭了! “壮壮!切!切割!”赵博学在一旁提醒。 余壮壮这才恍然。 事实上,厨师的刀,大多数时候都不是一刀下去就片出去的,需要来回的切割,一方面是刀没那么锋利,第二方面,切割更好把控力量。切肉的时候,就这么直直地下刀,不会来回切割的厨子,那就不叫厨子,那叫普通人。 “了不起,了不起啊!赵博学,都会教人了,瞧瞧,你和站姿,咋?你也要开创时代的先河?” 傻柱:…… 赵博学:…… 余壮壮:…… 张水生:…… 赵博学就当没听到,改了自己的姿势,他算是明白了。这个师傅,教东西他是真的教,可这嘴巴也真的是毒,赵博学尝试过讲道理,然后就受到了更厉害的阴阳怪气,最后,他恍然大悟,不要理他,让他阴阳,当然了,手底下的活也得改好,这样子的话,让他阴阳两句就可以了。 “哎哎哎,老曹,老曹,来来来。”傻柱拉着曹魏走了,再让曹魏喷下去,那小伙子估摸着真要哭了。 “咋了这是?” “嘿嘿。”傻柱掏出一包烟,递给了曹魏。 “嚯,牡丹?好东西啊。” “黎师傅给的,对了,还有这个。”傻柱又拿了一个红包给了曹魏:“你可得拿出真本事,别糊弄我啊。” “放心吧,开水白菜这种菜做不了,其他的,保准让你吃得舒舒服服。” “成,那我就等你的菜了。”傻柱乐呵呵地不行。 秦京茹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你说,这傻柱,变化可真大。” “那可不是。”曹魏拆开烟盒,拿出一根,“吧嗒”了一口:“有媳妇管着了,也不得罪人了,就指着一个许大茂欺负了。” 说到这儿,秦京茹忍不住乐出了声:“噗,你说,他们俩,真不会有啥吧?” 曹魏古怪地看了秦京茹一眼,捏了捏她的脸蛋,现在的秦京茹,已经逐渐充实了起来,脸蛋也带上了一点婴儿肥,手感很好,揉了揉:“你可别跟娄晓娥学坏了。” “才不会。”秦京茹傻乎乎地否定,然后,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两个木牌牌,递给了曹魏。 “这是什么?” “牌子啊。”秦京茹理直气壮。 “什么牌子?” “你看呐,翻过来。” “哦。”曹魏依言,翻了过来。然后,他就无语了,两个木牌,一个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娄”字,另外一个上面刻着“秦”字。 在“娄”字的下面,还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才人”。 而在“秦”字的下面,也同样贴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容华”。 “怎么样,怎么样!我厉害吧。这样你就可以翻牌了。”秦京茹一双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曹魏,然后顺带说娄晓娥的坏话:“你看啊,娄才人今个儿揉了本宫的脸,所以我把她降到“才人”去了。咱们不翻她的牌牌,咱们翻秦容华的牌牌,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你屁股可能是痒痒了。”秦淮茹的声音从秦京茹的身后传来,阴恻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