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分析地图(1/1)

想到诸夭之野,我也没有多开心,因为这个地名,出自《山海经》,这部书与《易经》《黄帝内经》并称为上古三大奇书。 《山海经》最早的记录是司马迁在《史记·大宛列传》中提到“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之也。”。 意思是:“至于《禹本纪》和《山海经》里所记载的怪物,我不敢说。” 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史官司马迁不敢说? 我个人认为,《山海经》成书应该是在西汉建立之前,更大胆一点的推测是西周时期。 《山海经》中记录的多为光怪陆离的一些生物和地名,也可以说是上古社会的百科全书,其内容丰富度和想象力令人瞠目结舌,现在的人看了都不会信,像人只长着一只眼睛的一目国,还有毕方鸟,鸟身人面一只脚,当然,这不是雷震子。 虽说《山海经》这本书都是以娱乐的心态去看,不过要是结合孔老师的说法,造物主创造人类和天下物种,那《山海经》就是纪实性文学了,里面内容多半为真,造物主在创造人和动物时,进行了实验,才留下了一系列令人称奇的动物。 商周时期,以中原大地为华夏正统,除了中原地区,其他部族都是蛮夷,比如东夷、南蛮、西戎、北狄,反正就是王土之外,没一个是好称呼,后世皆以商周之后为华夏正派血统,史官自然不会过多记录外族部落。 所有这个诸夭之野在哪,在史书上是没有记载的,只有《山海经》中有零星描述,根据地名方位需要层层推理,比如诸夭之野在四蛇北面,四蛇又在轩辕之丘的北面。 我只能大概得知一个方位,诸夭之野在轩辕国的北面。 那么问题来了,轩辕国在哪? 其实在哪不重要,往大了猜,轩辕国是整个河南省,那么鬼方西迁能去河南省吗? 从河南淇县把商代国器迁徙到郑州,这就叫西迁了? 很显然不是。 《山海经》中的记载可不是单单河南省那一块地界,东至东海,西至西海罗布泊、南至南海、北至北海贝加尔湖。 所以,鬼方西迁的地界,绝不可能是诸夭之野。 难道我分析错了? 我把装睡的孔老师叫了起来,给他说了我的想法,孔老师眼前一亮道:“对对对,鬼方西迁不是去诸夭之野,地图的意思是把商朝国器运到诸夭之野,那离轩辕国近,商人是想和老祖轩辕一样,在那建国分邦。” 我在心里肯定了孔老师的说法,那么地图上的四句话中,前两句是鬼方的位置,后两句是商王想要重新建都的位置。 那么,想找鬼方的下落,还是得从“长蛇吞日,羊角升月。”入手。 孔老师道:“我觉得,鬼方西迁后建立了楼兰,楼兰国还有很多城市,比如米兰、瓦石峡古城、小河城、太阳城等,说不定商朝国器就在哪个城的废墟里,长河历史久远,加上河道改线,咱们肯定是找不到了,咱们可以先找找羊角山,山是不会动的。” 花木兰接话道:“好呀,咱们啥时候出发?” 我问道:“你知道楼兰在哪吗?” 花木兰眨着大眼睛摇了摇头。 “在罗布泊附近,无人区。” 四驴子道:“对呀,没法去,开车去,万一车坏了,车就是铁棺材,要是骑骆驼,卵子磨铮亮也到不了那地方。” 花木兰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可能是嫌四驴子说话太粗俗。 孔老师道:“商王国器,不管是啥,肯定价值连城,东西归你们,我只要铭文。” 我们无动于衷,孔老师的目光瞄准了赵悟空,他道:“现在你是把头,我们听你的。” 赵悟空愣了几秒钟道:“狗哥,驴哥,我不知道,你俩有啥想法?” 四驴子抹嘴道:“猴哥,你这说话不对呀,都当领导了,你得学会领导的说话方式,我教你怎么说,当务之急,是找到问题的关键,那么关键是什么呢?关键是我们要找到问题的关键,在一个关键的领域的关键环节,我们抓不住关键,也就找不到关键问题,找不到关键问题,我们也没法解决问题关键,所以我们一切努力都是白费的,得先在关键问题中找到问题的关键,所以,同志们还需要努力呀,找到关键问题,找到问题的关键。” 讲真,我真想给四驴子甩个大耳瓜子。 不过这话真有效果,最起码孔老师听蒙圈了,他问道:“我国语不是很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哼笑道:“别说你了,我祖辈会说国语,我都听不明白领导说的是个什么勾八玩意。” 赵悟空道:“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鬼方已经把商朝国器送到轩辕国了。” 四驴子骂道:“你个傻逼玩意,别人托付你太爷保管一万两银子,现在对方后代来找你要这一万两银子了,你会给吗?” 赵悟空想了想道:“要是有,肯定给呀。” “要不然说你是傻逼呢。” 四驴子话糙理不糙,他说得对,以我这种小人的思维来看,这一万两银子我是不会给的,不管有没有,他让我太爷保管,那找我太爷要去呀。 一万两银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商朝国器,我觉得孔老师说的对,鬼方拿着商朝国器去建国了,当初和商王铸鼎盟誓的鬼方人可能会把商朝国器送还商国,可他儿子呢?他孙子呢?会把吃进肚里的肉给吐出去? 先不说两个民族,就是同种同源的亲属,为了利益还打的不可开交呢,比如西汉景帝时期的七王之乱,七个王哪个不姓刘?西晋的八王之乱,哪个不姓司马?明朝的靖难之役,朱棣打的就是亲侄子,一个是朱元璋的儿子,一个是朱元璋的孙子,直系亲属打的还乐呵的呢。 所以,我觉得鬼方的后代是把商朝国器给扣下了,自己享用。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半夜了,我打了个哈欠道:“哎,不想了,回去睡觉了,狗命要紧。” 我刚出门,大门方向进来一辆轿车,轿车开的很急,吓得狐狸吱呀乱叫。 不多时,轿车停在了铁门前,我看了一眼,心凉了半截,是姚师爷的车,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