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坑老头(1/1)
陆飞提出对赌玉蝉,老关头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嗳嗳,小兔崽子,你知道爷爷我这玉蝉值多少钱不,真是大言不惭。” 陆飞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汉八刀和田玉玉蝉,背部带四点土沁,最多也就值一百万,很牛逼吗?” 其实这只玉蝉材质一般,值钱的还是汉八刀的雕工。 所谓“汉八刀”,是指神州玉雕技法中十分有特色的技法。 一般是指,秦汉时期,特别是汉代在玉器制作上,一改春秋战国时期纤巧繁细的作风,表现出雄浑博大,自然豪放的艺术风格。 特别典型的就是汉代雕刻的玉蝉,其刀法矫健、粗野,锋芒有力,体现出当时精湛的雕刻技术。 具体“汉八刀”怎样解释,考古界众说纷纭,至今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概念。 “咝——” 老关头大吃一惊。 “小伙子,有点儿眼力嗨!” “既然能看出玉蝉的价值,那么你要是输了拿什么补偿老子?” 陆飞二话没说,把刚得到的翎管拍在棋盘上。 “这是?” “操,从一品武官翎管?” “小子,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你怎么有这东西?” 陆飞白眼相送冷冷说道。 “东西不问出处,论价值小爷的翎管比你的玉蝉牛多了,要玩就来,不玩儿换人。” 老关头眼珠子都要掉进翎管里了,恨不得马上据为己有,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摆棋。 陆飞执黑,老关头执红。 为了翎管也他妈顾不上谦让了,老规矩红先黑后输了不臭。 “当头炮!” “把马跳。” “老子出车。” “小爷挑士。” “嗳嗳,这步不算,悔棋悔棋!” “扯淡,举棋不悔真君子,老家伙还要点碧莲不?” “卧槽,小王八羔子你敢骂老子,老子跟你拼拼车。” “将军!” “嗳嗳,这次不算,我看花眼了。” “扯淡,马后炮无解,老关头你输了。” 陆飞首战告捷立马把老关头的玉蝉抢了回来,气的老关头直哼哼。 “再来,再来。” “这局老子赌蜜蜡手串。” “十几万块钱的垃圾货,小爷不稀罕。” “操,再加上这对儿狮子头文玩核头。” “小爷没时间盘,接着换。” “哇呀呀呀!” 老关头气的直学窦尔敦,最后从口袋中掏出一件好东西。 玛瑙内画鼻烟壶,内画的是着名的《富春山居图》,留款是清末民初京派着名大师马少宣,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物件儿。 鼻烟壶摆上棋盘,老关头嘚瑟的一批。 “小子,见识过没,知道值多少钱不?” 陆飞呵呵一笑道。 “马少宣内画《富春山居图》,东西还不错,值三百万吧。” “咝——” 老关头又是一惊。 鼻烟壶个头本不大,上边的踢吧留款不用放大镜几乎看不见。 而这小子只是瞟了一眼就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这眼力也太变态了吧。 “小子,你师承何人,方便跟老头我说说不?” “不方便。” “噗” “小兔崽子用得着这么干脆不?” “少废话,到底玩不玩了?” “你输了鼻烟壶归我,我要是输了,翎管玉蝉都是你的了。” “来!” “嗳嗳,我要红棋。” “要点脸不,上一局你就是执红先走,这一局该我了。” “少废话,老头子我今年七十六了,坐公交车都他妈不要票还有优先权,当然是我执红了。” “当头炮!” “嗳嗳,悔棋悔棋。” “操!” “嘎嘎嘎老头你又输了,鼻烟壶归我了。” 老关头如丧考妣,接下来换老李头闪亮登场。 结果三局过后,老李头身上的零碎干干净净全都转移到陆飞的口袋。 其中最值钱的就是一串包装上百年的白奇楠十八子念珠。 内测错字,应是“沉香”极其稀少珍贵。 李云鹤买自己绿奇楠手串花了四十万,而这串包浆上百年,外加象牙隔珠的白奇楠念珠至少是那串的十倍。 输了念珠,老李头气的咬牙切齿,不过倒是没有耍赖。 这会儿老关头又缓过劲来了,吵吵着还要报仇。 “报仇没问题,小爷给你机会,不过这局你拿什么做赌注?”陆飞说道。 老关头摸了摸身轻如燕的自己,还真是一无所有了。 “我” “这局老子要是输了,给你开现金支票行了吧!” 陆飞摇摇头说道。 “我们对弈切磋本是附庸风雅,要是开支票那就变了性质,恕我不能奉陪。” “操!” 俩老头齐齐翻了白眼儿。 心说老子身上的物件儿都被你赢去了,加在一起价值何止千万。 这会儿你又说附庸风雅,还能要点碧莲不? “少他妈扯淡,老子身上的物件儿全输给你了,不开支票还能赌什么?”老关头喝道。 陆飞指了指老关头胸前的翡翠观音呵呵一笑,老关头立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去,这个可不行,这个太贵重了,跟你玩儿老子得亏死。”老关头脑袋像拨浪鼓一样不停摇摆。 陆飞毫不客气老关头翡翠观音掏了出来看了看说道。 “冰种正阳绿,当代大宗师岳奇峰亲手制作,价值最少六千万。” 单凭观音吊坠的材质,最多也就值两三千万,但这个吊坠出自岳奇峰大师之手,那就要在原有的基础上翻上一翻,而且这还是最保守的估价。 岳奇峰今年七十一岁,自幼师承西北玉王段国瑞,四十岁闻名天下,到现在是神州当之无愧的第一玉雕大宗师。 他的作品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贵,贵的令人发指,却又是趋之若鹜一玉难求。 现在面前就有这么个宝贝,陆飞哪里还肯放过啊! “咝——” 这次老关头已经不是惊讶了,而是震惊。 一次看对了有可能是运气,两次看准了那是运气爆表,接连几次分毫不差,那就说明眼前的小伙子绝逼不简单了。 “小子,能跟老夫说说你师父是谁不?兴许我们认识也未可知啊!” “老头,少跟我套近乎,玩就玩,不玩小爷这就告辞。”陆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