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贾东旭工作要没了?(1/1)
傻柱做为聋老太太的宝贝孙子,平时易中海也是没少为傻柱撑腰。 “我觉得,这个事情吧,咱们还是问清楚事情的原因再说吧,就算是执法所抓人也是要讲究证据是吧,这事儿,刚才大家也是看到了,确实是贾张氏先闹起来。”三大爷阎埠贵扶了扶眼镜了,说道。 “阎老西,你是不是跟他是一伙儿,他才来多久,你怎么站着在他那边说话?你疯了是不是?”贾张氏气的都要跳起来了,骂骂咧咧道。 对于阎老西不站着在自己这边,贾张氏是非常气愤。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刚才大家都是在看着,其他人都不是眼瞎,你总不能让我睁着眼说瞎话是吧,这本来就是你先闹起来。”阎埠贵理直气壮道。 “我看你就是和他狼狈为女干在一起了,不然你怎么会帮着他说话?”贾张氏叉着腰骂道。 “神经病,我只是实话实说了而已,老易,老刘,你们还是问问院子里的人,这到底怎么回事,贾张氏确实是欠打。”阎埠贵生气道。 易中海和刘海中无可奈何的看着贾张氏。 好好的,直接把阎埠贵给推到了另一边。 “不管怎么说,周淮民怎么能这么说打人就打人呢,贾张氏都这把年纪了,要是出了点什么事,这可怎么办呢?”易中海生气道。 “如果要是这么说,年纪大就是免死金牌了,那你怎么不去永定河里面捞王八上来当个祖宗供着呢?”周淮民不屑道。 刘海中此时的脸也黑了,这周淮民还真是压不住。 不行,以后非得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不可,来了这院子里,就是条龙都要盘着。 “我家里的房子,到底是谁说要分配给她了,我住着我自己家里,我为什么要给她补偿,房本清清楚楚就是写着我的名字,她这占便宜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让她让开,她愣是不让开,你们说,她这是要做什么呢,我也没想过要打她什么的,我只是想关门,她都不让我关门,她自己不想过安生日子是吧?都这样了,不该去找街道和执法所来评评理吗?你们是瞎了眼看不到吗,还是耳朵聋了听不到她在闹?” “我相信你们的身体是没有问题,为什么还要装糊涂,不把这个事情给处理了呢?那我还不能去找街道和执法所来吗?”周淮民怒气冲冲道。 “说吧,你们为什么要装傻充愣呢?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我也会去街道告你们一状。”周淮民生气道。 这个什么的狗屁大爷想要在自己面前装模作样,在自己这装傻充愣,占自己的便宜给贾家人?没门儿。 听到周淮民这么说,易中海的脸色就非常不好看了,他们都当了这么多年大爷了,谁提起他们来不是赞不绝口。 现在周淮民说要去街道告他们,这就相当于给他们完美的人生画上了污点一样。 这点儿,易中海还真不能接受。 刘海中就更不用说了,自己以后可是要当官儿的,怎么能被周淮民告自己呢。 “周淮民,我们刚才确实是没有太了解事情的原因,我们来了就听到贾张氏在这喊着,贾东旭也是在那叫着,既然这是个误会,我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易中海说道。 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这事糊弄过去。 周淮民可不好糊弄,“不能够,他们跟我要房子的赔偿,你是院子里一大爷,你先给我个解释,到底是谁要把我们家房子要分配给她,我住我自己家房子,为什么要给她赔偿。” “我的房子如果分配给她,是合法手续吗,开国前,我们家就在这了,这是我们家房子,可不是公家的房子,他们家算不算是侵占烈属和退伍jun人房屋财产?” 面对周淮民的刨根问底儿,易中海感觉有些为难,有些棘手了。 怎么就是烈属和退伍jun人了,怪不得田大妈会亲自把他送过来,还这么客气。 “周淮民,你装什么装呢,你爸妈当年都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哪门子烈士,哪门子烈属?少在这儿吓唬人。”贾张氏气急败坏道。 “没错,还有你说你自己是退伍jun人,你就是退伍jun人了吗,没准儿,你是假冒呢。”贾东旭愤愤不平道。 周淮民这口气,自己肯定要出了。 “好,那咱们去走街道吧,我这两个身份到底是不是属实,你就让街道来说就好了。”周淮民点点头,说道。 “东旭,你别胡闹了,赶紧跟淮民道歉吧,要是他真是烈属和退伍jun人,你们这么样,你那工作肯定是要保不住了。”阎埠贵好心提醒道。 听到工作要保不住,贾东旭也有些慌了,他不就是怀疑周淮民到底是不是吗? “我就是怀疑怀疑而已,不行吗,总不能他说是,就是吧?”贾东旭仍然在嘴硬道。 “怀疑?当然不至于怎么样,只是,你妈刚才要我给房子,或者给赔偿,这个事,咱们应该拿去街道好好说说,我现在就去找街道去。”周淮民说道,说着,就要把自己家门关上。 “老易,你也不说管管他,怎么有事情不是在院子里解决,说去找街道就去找街道,街道是他开的怎么着?”贾张氏听说儿子工作都可能会没有,周淮民还来真的了,也立刻就急眼了。 “街道不是我开的,但是也是为人服务,我怎么就不能去了,等着吧你们。”周淮民冷笑一声道。 易中海也是知道了,这小子肯定是自己压不住的。 现在自己必须要服软。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这小子以后还在院子里,不怕没机会收拾他。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淮民,你等等,这件事,确实是贾家做错了,我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你看怎么样?”易中海说道,仍然是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 而且他觉得自己一个长辈,还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这么的纡尊降贵,低声下气的跟周淮民说话,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