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从棺材跳出来大骂不识货(1/1)

两人出了文物商店,那店长慌忙跑出来拉开212的车门,请两位上车! 看来这馆长级别不低,还有专车,这车比起柳云龙的车差了很多,但想来应该也是有一定级别的人,像卢友明那样的副处,他就没车! 和珅自打来到这个世界,坐车也有几次了,感觉这东西是真好,就是不知道这东西贵不贵,以后自己是不是也可以搞一辆! 他将自行车寄放在文物商店,店长亲自将车子推进后院! 和珅的举动老余是看在眼里的,行云流水,给人一种他经常坐车的感觉,这让他越发觉得和珅身份不简单! “小和家里是做什么的”? 这就开始打听自己背景了?那我要说我家没啥背景,你会啥感觉? “我家很普通,爷爷以前是机械厂厂长,奶奶也没说过她是做啥的,我也没问过,我才来帝都一个多月,来寻亲的”! 和珅也不啰嗦,直接实话实说,他没有必要给自己编一个高大上的背景,那没有意义。 “寻亲?这么说你不是本地人”? 和珅也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的身世给余有年说了一遍,这让余有年很是唏嘘! 两人说着已经来到市招待所,唐立春竟然还比两人先一步到! “哈哈哈,小和,咱们又见面啦”!唐立春笑着相迎! “唐老好”! 三人犹如忘年交,说说笑笑一同走进招待所。 迎面就看到柳云龙正和几位中老年人握手向二楼走去! 这地方接待规格高,市里领导很多接待定在招待所,最主要的是外地来的吃完就可以到后面住下,很是方便! 和珅忙到现在早饭也没吃,肉包子喂了狗还惹来一身骚,着实有些不太痛快,柳云龙没看到他,他也当做没看到,再说人家正在接待领导,自己凑过去算怎么回事! “嗯?纪委?呵呵”! 刚还是一脸郁闷,此时和珅马上眉头舒展,搭个东风吧,我就不信你老胡铁板一块! 既然你老胡要截胡,那不如我来个反截胡,想吃我老和的肉?不崩掉你一嘴牙我和珅白混官场几十年! 一楼往里有个大厅,里面都是散桌,三人在其中一张桌子落座! 和珅刚坐下就见门外有个熟悉的人影一晃而过。 胡庆阳,怪不得那老胡没找到他的二儿子,原来跑这来了! “两位老爷子,你们先点菜,我去趟卫生间”! “好好好,小和啊,你这幅字我们能不能看看”?唐立春说道。 “随便看”!和珅说着已经起身走开,那东西本来就是你们商店的,再看一遍又有何意义! 和珅快速走出大厅就见胡庆阳在二楼楼梯口一闪而没。 他也懒得跟,直接走向卫生间,看来罗小武可以动动了! 和珅再次回到桌子的时候老余两人正在另一张空桌子上面研究着那幅字,还多多了两位老学究,应该是自己刚离开的这段时间过来的爱好者! “小和,你来来来,快来”!唐立春见和珅进来慌忙喊道! 那边菜还没上桌,这一帮就开始研究上了! 和珅刚到近前,唐立春就拉着和珅走到桌前,“小和,这字我当年就看过,没有落款,但年代大概可以追溯到清,但商店里名人字画这么多,你为单单挑了这幅”? “老爷子,这幅字便宜呀”! 开什么玩笑,我能告诉你那是乾隆真迹吗?和他打交道了一辈子,我还能不认识他的字? 众皆脑门黑线,我们研究了半天,都在众说纷纭,研究他是谁的真迹,为何这个小能人会单单挑这幅,你给我来句他便宜,这像话吗? 余有年一脸不善的看向和珅,你小子,大庭广众之下你敢玩我,让我一个馆长丢尽面子,你还想不想活了? 和珅也看出了几人的尴尬,看来这局不解是过不去了,这要吃人呐!“嘿嘿,开个玩笑,我给大家变个魔术,服务员,麻烦找个喷壶过来”! 怕什么的,反正现在古董也没有什么市场,也不值钱,给你们看了又能如何!不就图个乐呵嘛! 那服务员也很利索,慌忙把前台喷花的喷壶递给和珅,她们都知道来这的不是官人就是贵人,哪个都得罪不起,领导每天早上开会都会嘱咐一遍,想记不住都难。 和珅一拿喷壶,几人瞬间就想到了揭画,于是都慌忙向那幅字仔细看去! 一位老学究竟然还随身带着放大镜,弯着腰向那幅字的边角看去。 贴面与与装裱浑为一体,几乎很难察觉字面上还有贴字。 和珅接过水壶在空中喷洒,观察了一下水雾细度,四人也随之让开一些距离。 他上前在空中喷洒,水雾均匀飘落在字画表层。 唐立春已经去前台取用刀片,结果找来一把很是锋利的小刀! 此时,贴面微潮,已经是揭画最佳时机。 揭画是技术活,这几人都会,根本无需和珅动手,唐立春已经将那幅字的一角揭开。 待字面揭开,上下字体几乎如出一辙,只是贴面上没有落款和印章。 “这是乾隆皇帝的真迹”!四人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又卖不了几个钱,如果老乾隆知道自己一个皇帝的字都卖不上价了,不知道会不会从棺材里蹦出来大骂不识货! 此时,店员端着菜上桌,和珅赶紧劝大家回座吃饭,这是在饭店,好歹也是个官,如此兴师动众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唐立春和余有年对和珅更是佩服了,要说上次只是巧合,那这次你还能说是巧合吗? 这幅字上架之前工作人员拿不准年代,特意找唐立春看过,是追溯到清了,但没有落款,一时之间他也看不出是谁的字,反正是文物没错,先卖着,只要不是假货就行! 现在直接让一个毛孩子给看出来了,这说明啥,说明和珅的鉴定水平是要高于唐立春的,上次是瓷器,鉴定可以说不比自己两人功底差。 现在又是字画,这孩子的师父究竟是何人,为何能教导出如此优秀的学生? 上次和珅说是位犯过错的老教授,但那个年代犯错没犯错的都犯错了,多如牛毛,他们能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