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这是何意啊(1/1)
董小溪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此刻已是破了防:“风傲老贼你识相的最好放了我们,否则云黎与萧红颜前辈定不会放过你!” 风傲桀桀怪笑:“小丫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可没有打算对你们出手,老夫说话算话,你要求也应该求张楼主才是。” 张盼笑得脸颊抖动:“小丫头,要本楼主放过你们也不是不行,我听风前辈说,那望月楼太上长老萧红颜,生得那叫一个红颜祸水,乃是天生的练功炉鼎,只要你把她带过来,我便放你们回去。” 董小溪气得拳头硬了,手指甲差点嵌入掌心:“你休想!” 张盼一脸的失落:“别介呀,这事你又不是第一次干,这样,我也可以立下天道誓言,你若不放心,可以去打听打听雪月楼我张盼的名号,绝对是诚实守信童叟无欺。” “死肥猪,你去死吧!” 张盼闻言面色陡然一变:“小丫头你生的貌美,嘴巴怎生如此粗鄙,不过没关系,像你这样的小丫头我见得多了,你这种小丫头啊就是欠调教,本想今夜好好调教你身后那美人,看来得换个人调教了,今夜本楼主便要好好调教你这小嘴,本楼主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小嘴粗鄙还是本楼主粗鄙。” 董小溪怕了,她不敢相信今夜自己会被怎么折磨,但还是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死肥猪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张盼阴笑着,随意丢出一柄长剑,长剑啪嗒落地,阴阴笑道。 “我张盼一生最欣赏的便是不染一尘的谪仙美人,一尘不染的谪仙美人,就算是我也不愿去玷污,这样,你也别说我张盼不近人情,我给你一个机会,你既如此贞洁,便自刎吧。” 董小溪看着地上插着的长剑,毫不犹豫的抓了起来,但却不是自刎,而是剑指张盼! “死胖子我跟你拼了!” 说完就要出剑,却不料手中长剑陡然一变,化作一条粉色毒蛇一口咬在了董小溪脖子上。 蛇毒一瞬便传遍全身,董小溪吐气如兰浑身发烫,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卑鄙无耻死肥猪你对我做了什么?” 张盼一脸玩味:“也没做什么,你这样的小丫头本楼主见得多了,什么宁死不屈也就嘴上说说罢了,你若真宁死不屈,又怎会出卖你身后那位小友呢?你若真能自刎本楼主还能高看你几眼,让你当个卖艺不卖身的小花魁,很可惜你也就只有一张皮囊生的好看,内心却如同那些庸脂俗粉一样不堪。” “放心,此蛇乃是本楼主用十种奇花喂养的银欢蛇,其毒不致命,不过被它咬一口便需找男子合修大道,越忍便会越难受,现在你乖乖跪下认错,对天发誓一辈子做雪月楼的奴隶,本楼主倒是可以赐你解药。” 董小溪没想到这风傲与张盼如此卑鄙无耻,可现在董小溪大脑链接了欢乐豆,欲望控制自己的身体,玉手开始不自觉的游走于自己的雪颈,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刚脱下三件,刚露出一抹青色的肚兜时,张盼一脸淫邪地欣赏着。 可叶金鳞觉着辣眼睛,直接甩出一根皮绳,将辣眼睛的董小溪给捆了起来。 张盼心情瞬间变得很差劲,看着叶金鳞十分不解:“小友你这是何意啊?此女如此待你,我替你出气,你怎生还不乐意了?” 叶金鳞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她做错事,碧书林的前辈自有处罚,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动手。” 说实话,这话叶金鳞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挺恶心的,自己现在恨不得上去踹她几脚再呼她几巴掌,这种人自己并不想管其死活。 可这货除了对不起自己以外,却对得起在场碧书林的人,对得起她自己。 这种人不像叶青峰那样,叶青峰是必须死,这货只是有取死之道。 张盼一脸的失望:“小友啊你这就有点见外了,人生在世需及时行乐,这样吧,老夫吃点亏,此女的元阴让给你如何?趁着现在还活着,好好报复此女,不然一会风前辈出手了,你就成了冷冰冰的尸体了。” 叶金鳞意念一动,金雷化剑直接扎在了地上,一抹猩红喷涌而出。 张盼胖脸抖动感觉到银欢蛇失去了联系,是怒火冲天:“小子你敢杀我的银欢蛇,今日你必死!” 说是这么说,但张盼可不敢出手,这人是风傲要的,他不敢杀。 叶金鳞握住剑柄随手一挑,一条粉色的毒蛇便被竖着劈开了,死的不能再死了,随即剑指张盼:“炼养此等淫邪之物,你已有取死之道!” 张盼气得胖脸一抖一抖的:“风前辈此子竟如此无礼,晚辈愿替出手教训此子一番!” 一场好戏没看完,风傲内心也有点不悦,虽然这小贱人不如萧红颜那般有味道,但也算有几分姿色,怎么可以打断呢? “嗯,你尽管出手,别弄死就成。” 张盼闻言是一手探出化作鹰爪直抓叶金鳞而去,口中还喊着:“小子吃我一招,迦虅鹰之手!” 叶金鳞手中天雷意念剑绽放金雷,一剑斩出,一念天雷灭,手中天雷意念剑消散,随着其消散的还有张盼的生命。 张盼啪嗒一声落地,身子被竖着劈开,若墨明云在高低得来一句,我嘞个豆,见过有人模仿弗利沙狂笑,没想到还有人模仿弗利沙之死。 张盼怕是到死都没想过,自己堂堂天灵道境,雪月天伦宗的内门长老,竟会死在下界一个小小灵魂境之手。 说来,这张盼也算倒霉,本来只是因为前不久兽潮动乱,宗门派遣自己下界护一下绯月城。 毕竟与其他宗门不同,雪月天伦宗在下界是为了寻找练功炉鼎,本来这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所以选在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做皮肉买卖。 结果兽潮没波及到此,不仅躲过了上界的乱事,还能在雪月楼内享受美好生活。 却不料遇到了风傲,只是上前聊了一句,就被牵扯到这破事中,还被叶金鳞当弗利沙给斩了。 叶金鳞翻手祭出炼血缸,一手虚握将张盼丢入其中。 炼血缸内,那快要被饿死的蛟龙,是迫不及待地将其炼化。 炼血缸一出,风傲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叶金鳞自然是故意拿出这宝贝的,为的就是告诉风傲,你儿子是我杀的。 不等风傲开口,叶金鳞先开口了:“这炼血缸风傲前辈可识得?” 风傲暗暗咬牙:“果然是你小子杀了我儿。” 叶金鳞神色自若,风啸天是叶金鳞真正意义上杀的第一人,即便导致了如今局面,但叶金鳞并不后悔,因为他恶。 “杀了,又如何?” “你杀了我儿,还敢问我想如何?自然是要你血债血偿了!” 刹那间风雷涌动,风傲一掌风雷掌劈出,裹挟着灵道至尊的威压,就要镇压叶金鳞。 叶金鳞运转雷元古龙经,一拳‘雷灭’轰出,金雷如河淹灭了气势磅礴的风雷掌! 风傲额头瞬间冒出豆大的冷汗,身后也被细密的冷汗浸湿,不为别的,而是眼前那被叶金鳞一拳轰出的虚空裂缝,实在太过瘆人。 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撕开如大河般长的虚空裂缝,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眼前此子实力不是自己能硬碰的。 叶金鳞语气冷冷:“躲得倒是挺快,不过风前辈你就这点实力吗?” 身后碧书林的女弟子看着叶金鳞的背影,一个个心脏碰碰乱跳,其中萧忆情眼中更是泛起了波涛,以前只是对叶金鳞有好感,如今眼中却有了爱慕,还有那爱而不得的泪水。 萧忆情清楚的知道,这份爱慕还没开始就已被师妹董小溪给断了,尽管叶金鳞不会对师妹动手,但自己与他之间,将会永远隔着一个董小溪。 暗中观察的噬魂老人也没想到,那叫叶金鳞的小辈,竟差点一拳就把风傲给锤死,此刻是有点慌了。 难怪那域外十宗之人要请自己出手镇杀这天赐府的小辈,此等天资不出百年定能横扫域外天榜天骄。 尽管那风傲是个菜鸡,但好歹也是一位地灵道至尊,对付域外天榜天骄那些一千名名开外的还是绰绰有余。 可眼前灵魂境的小子却能一招力压,足以见此子之妖孽,真不愧是那传说中的无极血脉。 噬魂老人眼眸闪过一丝算计,如今计划有变,必须立刻马上献祭自己的狗腿子风傲。 一念至此,噬魂老人从虚空中踏出,准备来一个大义灭亲,献祭风傲博取叶金鳞的好感,决不能让风傲暴露自己的存在,否则就以现在的自己实力虚浮,不一定能拿捏这小子。 风傲被一拳打失了魂,又见叶金鳞掏出紫金巨弓对准了自己。 眼见四周天地能量都凝聚在那金色箭矢之上时,风傲就知道这一箭自己挡不下。 不给风傲任何反应的机会,金龙九极箭已经对着风傲的狗头射出! 九条金龙直吞天地而去,眼看着就要将风傲吞噬炼化,却不料风傲面目扭曲,反手祭出了炼魂塔! “小子是我小瞧你了,不过你再强又如何?你能救下碧书林之人,能救这数万云灵千域之人吗!” 说完,就从塔中引出数万人甩出! 风傲已然彻底疯狂,死前也要拉着数万人垫背,密密麻麻的人从塔中散落,叶金鳞看到那些人时是心头一沉。 没想到这风傲竟如此阴险,不仅抓了碧书林的人,还抓了这么多无辜之人,此人比之其儿子风啸天更有取死之道,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不过,叶金鳞并不慌张,好在这风傲不是在之前丢出这些人,若自己施展的是雷元龙祖传授的灭神之法雷灭,那这数万人可能真就跟风傲陪葬了。 但自己为了确保斩杀这货,用了可控性极强的金龙九级箭,这数万人死不了。 可就在叶金鳞准备救人之时,一道挺拔的身姿破空而至,大手这么一抓,便将那数万人救下,反手一捏,红光凝聚巨手将风傲死死握在了手中。 正气凛然地大喝一声:“小小鼠辈,竟敢祸害灵界安危!死吧!” 来人正是噬魂老人,噬魂老人下手极狠,根本不给风傲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其顷刻炼化。 风傲想过自己会死,但没想过会死在聂云雷手中,风傲双眸死死瞪着聂云雷,直到被磨灭殆尽前,都死死看着聂云雷。 噬魂老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将数万人轻轻拿轻轻放,像极了一个老前辈。 “诸位小友有无大碍?” 叶金鳞朝其一抱拳:“多谢前辈出手相救,晚辈墨明云,不知前辈高姓大名?” 噬魂老人笑呵呵点头:“叶小友无碍便好,老夫是域外九殿成天殿长老,姓季名博大名博达,小友唤我一声季前辈便好。” 话音刚落叶金鳞已经动手了,金龙九极箭对准噬魂老人的脑袋就射了出去! “鲛大哥救人!” 鲛霆也不藏着了,一招鲲吞天地施展,将整片郊区给收入噬法界之内。 “金鳞快跑!这货有点厉害!” 叶金鳞自然没有逗留的打算,朝着噬魂老人一拳雷光轰出,转身便跑! 却不料前方虚空抖动,噬魂老人桀桀怪笑之声从中传出,一道身影也从中踏出,直接挡住了叶金鳞与鲛霆的去路。 “小友这是何意啊?” 叶金鳞看着噬魂老人,知道事情大条了,暗中传音给鲛霆:“鲛大哥,你带紫灵走,我拖住他。” 鲛霆知道眼前之人绝不简单,并没有犹豫:“这老头是灵帝你别硬撑,我将紫灵带到安全的地方就回来帮你。” 叶金鳞人狠话不多,翻手祭出擎苍造化炉直接甩脸! “老头别装了,虽然不知道你来路,但你绝不是九殿之人!” 噬魂老人看到擎苍造化炉是内心狂喜!没想到擎苍神宫的传承帝道圣灵器竟在此子手中,难怪擎霸天要杀此子。 “噢?不知老夫哪里露出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