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梅奕 周玲玲的直觉(1/1)
大画家齐抱心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武卿主持的一档电视节目。 齐抱心胸前挂着从庄小维处买来的冰种阳绿翡翠玉牌。 年轻美貌的梅奕是齐抱心的现任妻子。 梅奕今年24岁,比齐抱心小了31岁,有着堪比模特的高挑匀称的身材,蜂腰桃臀。 梅奕经营着一家名叫“星光”的画廊。 星光画廊的业务很简单,就是负责运作齐抱心老师的画作及其衍生品。 梅奕今天刚从上海回来。 梅奕洗完澡,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齐老师看着有如出水芙蓉般的年轻妻子,招了招手,让她坐到他身边。 齐老师打开胸口的衣服,对妻子梅奕说:“你看!” 梅奕“啊”地惊叫起来,因为她发现齐老师左胸口的疤痕体完全不见了! 齐老师笑说:“我碰到了一位神奇的医生,只用一贴膏药就把我的疤痕体治好了!” 梅奕惊讶地说:“这么神奇?” 齐老师又笑说:“不过,代价是真的不菲,花了我200万!” “什么?”梅奕有些惊叫起来,“200万?” 齐老师很满意妻子万分吃惊的样子,笑着解释说:“治好我的疤痕体,理论上说没花钱——因为这200万,是买这块冰种阳绿翡翠玉牌的钱!这位神奇的医生,是一位珠宝商,叫做庄老板!他给人看病不收钱,但得买他店里的一块玉石!” 梅奕摸着齐老师胸口的冰种阳绿翡翠玉牌,说:“就是这块玉吗?这块玉的种水还可以,但也要不了200万啊,20万顶天了!” 齐老师笑说:“庄老板的玉石是不讲价的。” 梅奕眉头微皱说:“这不强买强卖吗?你不买,他就不给你治病,你买了,他才给你治病,是不是这个意思?这不就是强买强卖嘛!” 齐老师微微一笑,说:“如果你觉得贵了,承受不起,你可以选择另外一块玉石,比如20元一块的。” 梅奕说:“啊?他店里还有20元一块的玉石?” 齐老师说:“有啊!所以,我觉得这个庄老板是个有意思的人!” 如果要省钱,齐老师其实可以选用20元的玉石,但最终齐老师花出去的是200万! 花个200万,就当交个朋友,值不值呢? 齐老师想了想,觉得还是值的。 梅奕想起一事,对丈夫齐老师说:“我在上海时,碰到盛晶媛老师了!” 齐老师说:“哦?” 梅奕说道:“盛晶媛老师说她下个月会来复祝开演唱会,邀请你和我出席。” 齐老师点了点头,说:“下个月吗?可以啊!” 听了妻子梅奕的话,齐老师脑中想着:下个月盛晶媛来复祝,要不要给老虎先生安排一下呢? 下午一点多,周玲玲从万豪大酒店出来。 周玲玲的舅妈贡诗诗荣升为复祝三中校长,周玲玲刚参加完她的庆祝午宴。 午宴上,贡诗诗的丈夫,也就是周玲玲的舅舅许立民,为周玲玲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 可惜,周玲玲对这个叫赵昆的男子不来电。 周玲玲相信眼缘。 没有眼缘,啥都不是,不是吗! 周玲玲扬起漂亮的脸蛋,挺直优美的身躯,迈着轻盈而自信的步伐。 随着谭慧成为祝中区区长,深受谭慧赏识的周玲玲也就自然成了区长秘书。 无论大小官员,见了区长秘书,都笑脸相迎,甚至不少阿谀奉承。 周玲玲知道这只是职位使然,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内心深处还是忍不住升起骄傲感,不是吗? 在周玲玲心目中,舅妈贡诗诗是一个温婉大方的美女,而且知识渊博。两年前,也就是舅妈40岁那一年,舅妈被评为历史特级教师。 但是舅妈能担任复祝三中的校长,周玲玲还真没想到! 复祝三中是复祝市最顶尖的中学之一,这个校长的位置不是那么容易能当上的! 周玲玲猜想,一定是舅舅许立民人脉运作的结果! 对舅舅许立民,周玲玲是佩服的! 舅舅许立民不仅英俊帅气,而且才干出众!他今年45岁,是复祝市赫赫有名的“立晟律师事务所”的创始合伙人兼主任。 今天,舅舅许立民把他事务所的赵昆律师介绍给周玲玲认识,说赵昆律师是业务精湛的后起之秀。 近来,除了舅舅外,给周玲玲介绍对象的,至少都有拨了。 周玲玲心里暗叹一声:现在老娘不是没人追,而是压根儿没时间谈恋爱啊! 昨天,机关事务管理处把一切备好,谭慧区长搬进了立园二号楼。 今天,谭慧区长想亲自收拾屋子,所以特地放了周玲玲一天假。 吃完舅妈贡诗诗的庆祝午宴后,周玲玲想,还是要到立园二号楼去,听候领导吩咐,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由于中午喝了一点酒,周玲玲没开车,而是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立园二号楼。 在立园二号楼旁边,停着一辆问界7,周玲玲一看车牌号码,认出这是庄小维的车! 在这大中午的,庄老板来找谭区长干什么? 一种直觉让周玲玲立即收住了前往立园二号楼的脚步! 在立园二号楼里,庄小维对谭慧说:“嗯,谭区长,你这新家真不错啊,背山面水!” 谭慧美目里秋波盈盈,说:“今天把你叫来,是为了和你好好算一算上次的帐……” 庄小维说:“行,到时请你旧账新帐一块算!” 谭慧说:“哈,听你的意思,你真是蚊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愁还吗?” 庄小维嘻嘻一笑,说:“我打算用一辈子来还!” “你……”谭慧想说什么,但是她的嘴巴被庄小维的吻堵住了。 这天,在立园二号楼新居里,庄小维和谭慧区长算了一下午的账。 傍晚时,谭慧说:“小维,今天晚上不许走,并且明天早上得给我做早餐!” 谭慧说出这话时,自己不由一愣,这不是女儿司马雪纯教她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