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实验室(1/1)

线索追到这就算彻底断了,弄他们吧,人家是也是一片好心,饶过他们吧,心里很气。 多少人打着为你好的名义把你坑的说不出话来。 好在女人还带走半箱药材,以她死要钱的性子,迟早忍不住出手,等等就等等吧。 “人是你们给弄丢的,别想着就这么算了,找回来之前你们就跟着方洁吧。” “凭什么?”一个带着眼镜的知性女人不服气的反驳。 李默白一拳打在别墅电视墙上。 轰! 烟尘四起,一堵实心的砖墙轰然倒塌,等众人回神时里李默白已经消失不见。 …… jk市,博思生命实验室,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兴奋的看着实验数据。 “这么说我们成功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外国人点头:“没错,用这些药材制作出来的原液可以达到柔体丸三分之一的功效。” “一颗人参能做多少支原液?” 外国人指了指架子上的两排原液:“就这么多。” 看起来密密麻麻的试管其实也不过这二十多只。 男人脸色有些难看,从成本上看,这些原液的价格实在太高了。 “没有其他办法吗?” “有!” 金丝眼镜男人刚想问什么办法,突然发现这个声音很陌生, 猛的回头,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身穿汉服的斗笠剑客。 “剑,剑公子,我们只是来jk做生意,你不能乱来。” 平日里总是在遗忘,只有在临死时才能想起自己是干什么的。 一剑,金丝眼镜男子眼中失去了神光,慢慢软倒在地上。 实验室一下子躁动起来,有些胆子小的女性研究员已经开始尖叫。 身穿白大褂的外国人手指有些颤抖的扶了扶眼镜:“先生,我只是个科学家,不牵涉政治。” “我知道,给你身后的人打电话,马上你就要牵涉到了。” 外国人犹豫片刻,在金丝眼镜男人身上掏出一个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后电话接通,对面是一个有些苍老的女声。 “什么事?” 白大褂外国人指了指斜靠在墙上的剑客,通话的同时这里的监控必然被接管,他丝毫不担心对面不清楚情况。 “胸中若无浩然气,怎敢横剑天地间!” 剑客也不在乎他们的小动作,斗笠微仰,似乎在看摄像头。 “裴先生,很抱歉在这种情况与你相见,不知道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我认为你应该知道的,不要让我看不起你的能力。” “请稍等,麻烦给我几分钟。” 电话那头暂时安静下来。 旁边的外国人有些干涩的咽了口唾沫,实验室里,他是大人物,身为生命科学方面的专家。 但与电话那头的女士相比,他也不过是强壮些的蚂蚁。 那位女士他也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大型学术会议上,那些顶尖实验室的负责人都围在她身边,据说,他们的项目有三分之二是女士资助的。 另一次是在一个国际会议上,她身后站着的是几个小国总统。 这种顶天的大人物与对面神秘男子的对话竟语带谦卑,白大褂外国人的世界观有些被颠覆了。 时间并不长,不到三分钟,女人的声音便再次传来。 “这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他们跟裴先生有关,我们愿意做出赔偿。” “这里是华国,可以行法,也可以行侠,杀人者死,伤人者刑!” “请稍等!” 十分钟后,这部手机收到十几张照片,全是命案现场,被杀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看就是一大家子。 白大褂外国人颤抖着一一向剑客展示。 “裴先生可否满意?” 这么短的时间干掉这么多人,对面声音依然那么平稳,果然不愧是久居上位者。 “中洲是华国人的中洲,有些线跨过去想收回来可就不容易了,好好做你们的生意,离枯荣会远点,否则,我不介意走一趟安娜堡。” 说完,手机被一剑斩成漫天零件。 实验室内所有人噤若寒蝉。 剑客走向实验台上摆放着的原液:“你做的?” “是的,仿照的娇兰公司的舒筋油。”外国人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如实交代。 “毁灭世界的有七种东西:没有原则的政治;没有牺牲的崇拜;没有人性的科学;没有道德的商业;没有是非的知识;没有良知的快乐;没有劳动的富裕,你离这些很近,以后怎么走,你自己选吧。” 说完剑客消失不见,只留这个外国人呆愣在实验室。 十几秒后,电话响起,是白大褂外国人自己的电话,有些僵硬的接起电话,正是刚刚通话的大人物。 “史密斯的事情与你无关,以后你就是这家公司的负责人了,你的研究成果我很满意,后续我会追加投资。” 电话挂断,五分钟后有清洁师赶到现场,他们是专业的犯罪清理人员,戴着厚厚的口罩,完全没有与人沟通的意思。 熟练的将史密斯尸体被装进袋子里,处理血迹,清扫痕迹,几分钟后,实验室恢复的整洁如新。 世事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人确实没有犯错,但罪恶却因他们而生。 那个老女人确实没有命令史密斯去灭人满门,但想要完成她的工作就要沾染罪恶,他们知道下面人会出线,但他们从不自己出线。 他们可以每年几十上百亿的捐助世界各地的难民,也能冷静的灭掉忠心耿耿下属的满门,正义与邪恶在这些人眼里已经不重要,天使魔鬼如同一身,恐怕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了。 财富、权利不过是玩物,只要他们想,随时可以赋予或者夺去,能让他们有些兴趣的,恐怕只有生命本身了。 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人! 比人更可怕的是什么?人心! 哪里有什么天堂和地狱,不过都是大雨滂沱的人世间,只不过下雨的时候,有些人待在雨水中,有些人待在房檐下,而房子的主人连看一眼外面的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