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究竟是谁不要脸?(1/1)

天上掉馅饼。 用这句话来形容苑婉芝当前的感受,无疑是最为合适的。 既能让她做出成绩,更能让她顺势狠狠敲打下吕宜山。 她给张元岳打过电话后,马上就来到了会议室内。 让常务副市长孙世军,代替她主持晨会,自己则带着楼晓雅,急匆匆地下楼。 走过楼梯拐角时,她忍不住低声对楼晓雅说:“你猜你前夫,给我打电话时,正在做什么?” 楼晓雅愣了下,随口问:“在做什么?” “哼,他正在和某个女人乱搞,故意眼馋阿姨。” 苑婉芝轻哼一声,快步下楼时心想:“那个女人会是谁呢?肯定不是昨天,刚返回云湖县的商皇。难道,他终于忍不住地把韦听,给叨了?” 啊切—— 坐在车里等待崔向东的听听,忽然打了个可爱的小喷嚏。 “是谁在骂我老人家呢?” 听听揉了下小鼻子,懒洋洋地看了眼南边的路。 这都马上八点半了,大狗贼还没出来。 可不到七点就跑来这边的听听,明明看到秦袭人,已经骑着自行车去上班了。 “肯定是我的小弟,又在偷吃。” 听听意识到了什么,启动了车子。 把车子悄悄停在小院的西墙后,听听开门下车,四下里看了眼。 并没有发现有谁注意这边后,抬脚踩在车子前轮上,稍稍用力。 就像一只小豹那样,敏捷地窜上了两米多高的墙头。 身形一闪,就消失在了墙头上。 果然! 听听马上就听到了,客厅内传来的某种声音。 “这对狗男女,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听听抬头看了眼老高的太阳,抱膝蹲在了客厅门口,歪着小脑袋,津津有味的听了起来。 如果举办一场“听墙根”国际大赛的话—— 听听绝对能勇夺桂冠! “去厨房!快,抱着我去厨房。” “非得去厨房?” “必须的,快点。” “好吧。” 崔向东没办法,只能抱起楼宜台,脚尖开门。 然后—— 他和楼宜台就看到,一个女孩子正背对着门口,嘴里叼着墙头上的一根狗尾巴草,蹲在那儿看着太阳。 谁!? 是听听。 该死的。 她啥时候来的? 她怎么可以蹲在屋门口? 太不要脸了—— 这对男女一呆之后,迅速对望了眼。 砰地一声。 房门被一只小高跟,重重地关上。 听听这才回头看了眼,脸儿虽然红扑扑的,却是满脸的轻蔑:“切,敢做不敢当的家伙。关什么门啊?有本事,把门敞开。” 话音未落—— 一只小手把门打开。 听听一看! “我呸!不要脸。” 听听慌忙抬手,捂住了眼睛。 可手指缝里,却有眸光闪烁。 足足半小时后。 听听嘴里依旧叼着那根狗尾巴草,倒背着双手,抬头看着在天上盘旋的鸽群,在院子里来回的转着圈圈。 她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压住拿出弹弓的冲动。 因为她怕泥丸打出去后—— 打的却不是,飞在天上的鸟。 “二姐,我去上班了。” 穿戴整齐,脸儿红扑扑,浑身散着朝气的楼宜台,挎着小包走出屋门后,低声和听听打招呼。 嗯。 傲娇的二姐淡淡嗯了声,看都没看她。 二姐就是这么拽! 楼宜台夹着腿,打开院门,推着自行车逃也似的出了院门。 咳。 随着一声干咳,满脸正气的崔向东,迈步走了出来。 皱眉:“听听,你身为女孩子,得懂得什么叫做脸。” 啥? 你说我得懂得,啥叫脸? 哟。 我一天不收拾你,你就想翘尾巴了是吧? 噗—— 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歪着小脑袋,斜眼看着崔向东的听听,慢慢地拿出了弹弓。 崔向东脸色一变:“你吃饭了没有?我给你下面条去。” 不等听听说什么,崔向东就连忙走进了厨房内。 适当的关心下小秘书,是衡量一个老板是不是合格的标杆。 哼! 听听轻哼一声,这才收起弹弓,溜溜达达地走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收拾的很整洁。 空气中也洒了空气清新剂,难闻的某种味道,随着持续的空气流通,越来越淡。 听听参观完卧室等地方,确定西边小屋收拾出来,就能摆下一张小床,供自己下榻此间后,心情才好了许多。 吃饭! 哎。 谁家当老板的,这样伺候小秘书啊? 我真给男人丢脸—— 崔向东看着一只黑丝秀足踩着案几边,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筷子吃荷包蛋的听听,暗中叹了口气。 却也只能在听听看了眼案几上的蒜瓣后,他赶紧拿起来,殷勤的剥了起来。 “其实你也知道,我是被逼良为娼。” 把蒜瓣递给听听后,崔向东开始娓娓道来,他为什么被逼良为娼。 刚开始时,听听还是满脸的不屑。 但渐渐地,她就满眼的怒气。 楼宜台是谁啊? 那是听听唯一的小弟! 竟然被陈家和栾瑶给欺负成了这样,这简直是没把听听这个二姐,给放在眼里啊。 不过。 当听听听崔向东说,已经安排人,要抢在栾瑶动手之前抓捕张泽深后,就长长出了口恶气。 砰地一声,放下空碗。 对崔向东不吝褒奖:“不错,你拿回给陈家的功劳,狠抽那些人老脸的行为,我很欣慰。” “谢谢您的夸奖。” 崔向东看了眼碗筷,问:“吃饱了?” 听听抬手拍了拍小肚子,打了个饱嗝。 “那就去洗碗——” 崔向东翻脸了,抬手重重拍了下案几:“把蹄子拿下去!以后吃饭时,再敢用蹄子踩着案几,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啊,再敢对我充什么大尾巴狼,小心你的屁股!” 哦。 听听被吓得一哆嗦,赶紧缩回踩着案几的黑丝秀足,穿上小皮鞋,端起碗筷贴着墙根出门。 暗骂:“我夸奖大狗贼做得对,那就证明我要收拾他的行为,是错误的。被他骂,一点反驳的理由都没有。可我明明占理的,怎么就眨眼间变的没理了呢?” 听听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栾瑶却是意气风发! 她坐在县大院的礼堂主席台上,神色淡然,好像在倾听市组织部长的讲话。 实则眸光流转,顾盼群雄。 感觉在场的诸位,无一人能被她称为对手。 “还算崔向东识趣,主动辞职避我锋缨。要不然,我会让他深刻体会到,丧家之犬的真实感受。” 栾瑶暗中微微冷笑,眼角余光锁定了商皇。 想:“商白肉,希望你能认识到你是个花瓶的本质,不要给我乱出什么妖蛾子。那样,你好我好,商家好,王家也好。” —————— 晚上八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