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老实交代(1/1)
见对方半天都没有反应,萩原研二戳一下云闲鹤的脸颊: “小云?” 神情呆滞的少年眨了下眼睛,重新将视线聚焦到面前人的脸上。 “嗯。” “不喊我一声哥哥吗?”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云闲鹤沉默了一下。 他看着满眼期盼的萩原研二,微张了张嘴。 喊不出口。 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心脏短暂的抽痛了一下。 云闲鹤下意识伸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揉了两下。 好奇怪… 一旁的诸伏景光见状,心下一紧: “闲鹤心脏不舒服吗?” 被问到的人迟疑了一下,因为就在刚才,心口已经不再痛了。 “现在不疼了。为什么?” 这很奇怪。 少年迷茫的表情看得人心疼。 诸伏景光缓声安慰着: “没事的,只是、嗯、只是最近闲鹤你的心脏情况有些不好,等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没错,小云你多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云闲鹤能听出他们的反应怪怪的,但也没有反驳。 因为没有恶意。 “萩原大哥,我们还是先上车吧。” 旁边的柯南转移话题。 从他们站在这里等车开始,已经过了将近20分钟了。 虽然云闲鹤穿的很厚,但不能保证对方今早降下去的高烧会不会再次发作。 听到这话的萩原研二也不执着让云闲鹤继续喊哥什么的了,连忙推着对方往车子的方向走。 “差点忘了,小云你还是个病人。” “我已经出院了。” 就不能算是病人。 算是勉强理解了他的脑思路的柯南闻言抽了抽嘴角,小跑着过去替对方打开车门。 萩原研二琢磨了一下,也算是弄懂了云闲鹤的意思。 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离开医院就不是病人了,至少要你身上的病好了才行。” “哦。” 听到这话的云闲鹤点了点头,决定让自己快点好起来。 他为什么会生病? 潜意识还是有‘自己不会生病’这种概念的人又愣住了,却也没有停下脚步,顺着萩原研二的力道在后座上乖乖坐好。 想了半天没想出缘由的人决定直接问。 看着坐上副驾驶的诸伏景光,云闲鹤礼貌的问道: “请问,我病的很严重吗?” 诸伏景光系安全带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偏头看着乖巧的坐在那的人,眼神有一瞬间的复杂。 极力掩饰心情的诸伏景光扯出一抹笑,缓声道: “闲鹤不要多想,只是暂时的失忆而已。” 闻言云闲鹤歪了歪头: “原因?” “……还在调查中。” · 砰! 手掌砸在桌子上的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内回荡。 安室透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形下压,居高临下审视着眼神戏谑的爱尔兰,语气能称得上阴森: “我再问你一遍,昨晚霓虹塔上,你们究竟对云闲鹤做了什么?” “嗯——我忘了。” 爱尔兰每一个字的尾音都拖得很长,看起来非常欠打。 那双阴翳的眸子此刻满是玩味,嘴角的笑容讽刺的很。 他贱贱的朝安室透凑近了几分,欣赏着那双如深潭般的灰紫色眸子,语气不善: “警官,在我回答问题之前,不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波——本——?” 藏得倒是够深。 如果让琴酒那些家伙知道他们看重的后起之秀实际上是卧底的话,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 真想亲眼看看那家伙气急败坏的模样…… 爱尔兰恶劣的想着。 被挑衅了的安室透没有多大反应。 他只是平静的与爱尔兰对视着,半晌后反问道: “你想见皮斯科吗?” 听到这话的爱尔兰瞳孔微缩了一下,不可置信的追问道: “他还活着?!在哪?!” 因为过于震惊而站起来的人又被手铐拽着坐回了椅子上。 锁链碰撞的脆响与忍痛的闷哼同时响起。 然而爱尔兰并没有心情去过多关注自己受伤的手臂,只是紧紧盯着安室透,企图看出对方撒谎的痕迹。 他眉头紧皱着,不等安室透开口,就先反驳道: “不对,上次那伙人明明说过、” 说到一半的爱尔兰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喃喃道: “对了、你们是一伙的……当时你们联合起来骗我!” 在天台上,以疼痛、恐惧为刺激,再佐以没有实质的视频。 目的只是为了动摇他的想法。 又或者说、只是为了借组织的手除掉他? 见他明白过来的安室透勾了勾唇角,支起上身,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想见他吗?想的话,就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 “等一下,我怎么确定你不是在骗我?” 显然这次爱尔兰学精明了。 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 安室透朝不远处正在做笔录的风见裕也招了招手。 后者熟练的调出笔记本电脑上的监控,将其递给安室透。 爱尔兰的视线在风见裕也起身时就一直跟着对方。 直到看到电脑屏幕上,正在一间被铁栅栏封锁的房间里活动的皮斯科时,他绷紧了下颚线。 “还不信?” 安室透微挑了下眉,随手将笔记本放在爱尔兰面前的桌子上,而后走到一旁的墙壁边,拉起了挡在那的百叶窗。 单向玻璃后,赫然就是关押皮斯科的牢房。 安室透屈指轻敲在单相玻璃上。 现实与监控画面同步,听到声音的皮斯科身形一僵,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四周。 与此同时,那声很轻的敲击声也延迟着从笔记本电脑里传了出来。 “现在信了?” 见皮斯科真的还活着的爱尔兰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道: “我不知道。” 负责做笔录的风见闻言推了推眼镜,有些不悦的看着冥顽不灵的爱尔兰: “你以为自己还能逃出去吗?” 听到这话的爱尔兰嗤笑了一声,表情有些无奈: “我真的不知道。” 知道皮斯科还活着的爱尔兰已经没有像之前那样阴阳怪气的。 他整个人半窝在审讯的椅子里,完好的手臂与双腿各自被手铐锁在四角。 就连被处理过后、吊在脖子上的那条手臂也没有躲过一劫。 大抵是知道自己无法逃跑,所以爱尔兰除了刚才情绪激动想要站起来那一下以外,也没什么别的动作。 挣扎做什么,身上的伤还疼着呢。 脸色凄惨的杀手看着面色不善的风见裕也跟安室透,不免轻笑了一声: “波本,就算你那么看着我也没用。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