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关东军的末日(2/2)

“安排我们的士兵轮流对东北国防军的阵地发起骚扰,掷弹筒迫击炮都可以,记得发射完毕以后立即撤退。”

南次郎的这个命令很快就能传达到各个基层部队。

于是,我军的阵地上不时传来迫击炮和掷弹筒榴弹的爆炸声。

当然,我方也不是好挨炸不反抗。

不少部队直接把他们的猛虎式坦克给拉到了前沿阵地。

你们要偷袭我们的阵地,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反击了吗?

日军在哈尔滨城内修建了无数的堡垒,有暗堡,当然也有不少明堡。

暗堡的话,你们不暴露,我们就发现不了。

但是,那些明晃晃的明堡不正是靶子吗?

于是,坦克甚至122毫米的加农炮,都给拉了出来,对着这些明堡那就是一连串的轰炸。

等到天亮的时候,双方统计各自的损失。

东北国防军一方阵亡548人,重伤1247人。

日本关东军一方阵亡6847人,重伤4518人。

关键还有,日军暴露出来的堡垒在这一夜之间都遭受到了炮击。

仅仅一个晚上,日军就折损了近两万人,使得日军在哈尔滨的可用之兵直接降到了八万多人。

关键是不少堡垒都被我军的火炮摧毁了。

时间来到了上午八点,日本守军都知道,东北国防军的空军又要来了。

于是,日军赶紧全部进入了他们的掩体。

对城市目标执行轰炸任务,重型轰炸机显然是不能胜任的。

他们的准头实在太差。

这个时候使用轰炸机一般都是俯冲轰炸机。

向着目标发起俯冲,同时开启自己的机载机枪对目标发起射击,到达指定位置后扔下航弹。而后一拉机头,扬长而去。

同时,在地面,我方的部队也在稳步推进。

一旦发现对方的火力点,立马就会呼叫大炮过来。

没有什么火力点是一大发炮弹解决不了的,就算有,多开几炮也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仅仅一天的时间,我军就占据哈尔滨一半的市区。

看着夜幕逐渐降临,邹毅叹了一口气。

“老郑啊,我还是心有些大了啊!

还想着一天就能彻底占据哈尔滨,没有想到经过一天的激战,我们也仅仅是占据哈尔滨一半的城区而已。”

郑三山却忍不住笑了。

“邹指挥,小鬼子这几年在哈尔滨可是经营得很深的。

整个哈尔滨,到处都是暗堡。

就算我们如今占据人员和装备的绝对优势,也是一步一心惊的,生怕什么地方就伸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来。

总指挥,我还是坚持我们应该全部撤出城区,等到明天天亮再重新占领。

谁也不能肯定小鬼子没有在城市的下面挖掘地道。

要是小鬼子有通往我们身后的地道,那今晚我们在城里驻扎的士兵,危险就大了。

我们发现的堡垒都已经被我们彻底摧毁了,已经不能再利用了。

就算我们撤出来了,小鬼子也是没有办法再度占据这些城区的。”

邹毅思索了一阵,他也不敢冒这个险,如果真如郑三山所言,那今晚在城区内过夜的几万士兵就危险了。

于是,邹毅当机立断,立刻命令城区内的部队全部撤出来。

同时,把我们占领区内的老百姓也全部疏散出来。

等我们彻底光复哈尔滨之后,这些老百姓在搬回去。

哈尔滨某地下指挥所。

南次郎又在大发脾气了。

因为,他的一个袭击计划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夭折了。

原来,这些年以来,日本人借助扩建哈尔滨地下排水系统的名头,在哈尔滨城区的地下挖掘了四通八达的地下交通网。

今天晚上,南次郎就想利用这些地下交通网,将日军士兵运送到我们军在市区的营地里,然后展开偷袭。

在南次郎的计划里,今晚怎么都要消灭五六万东北国防军。

然而,天色一黑,进城的东北国防军将士就撤退了。

更加过分的是,他们居然把哈尔滨的居民也一起给带走了。

“参谋长,我们还有多少可以作战的士兵?”

南次郎已经完全没有了斗志。

小叽国召微微叹息道:

“总司令官阁下,今天的战斗非常激烈,我们今天的战损则非常大。如今我们还有三万五千士兵。

按照今天的作战强度,明天我们所有的士兵都会消耗掉。

我们今天带给东北国防军的战损不会超过三千。

司令官阁下,再打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明天,我们顶多还是给对方造成千的战损,而我们剩下的士兵很有可能也就全军覆没了。”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南次郎打断了小叽国召的话。

“明天早上八点,你就带着大家出去投降吧。

这么打下去也的确没有什么意义。

这就算是我这个关东军总司令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吧。”

回头看了看一脸惊讶的司令部的各位参谋人员。

“你们也都听到的,是我亲自给参谋长下达的投降命令。

你们明天就跟我参谋长出去投降吧。

帝国已经放弃了我们。

我们能做的也都做了。

不是我们不努力,是我们的敌人太狡猾了。”

说罢,南次郎拿出他的黄金象牙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枪。

如此干净利索地就走了。”

次日凌晨,邹毅来到他的前敌指挥部,正要开始新的一天的战斗。

突然,通讯兴奋地参谋跑了进来。

“总指挥,好消息,绝对的好消息!小鬼子投降了。”

郑三山眼疾手快,一把就从通讯参谋的手里把电报给抢了过来。

“我还想亲手击毙南次郎这个混蛋呢。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郑三山很不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