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启程杭州(1/1)

宁毅看到箱子里的东西眼神更是惊异,正是一把带配件的格洛克17以及二百发子弹,三个弹匣。 “于兄,你真的让我太好奇了。” 宁毅眼神凝了凝,随后就抛开所有杂念,冷静思虑一下就冰冷的抬头看向于项前。 “你想要什么?” 于项前哈哈一笑这才说道: “这才是你宁毅啊,我今日确是有事相求。” 宁毅表情没变,这已经不需要预料,拿出这东西就写着这个意思。 “还请于兄明示。” 于项前搓了搓拇指上的扳指说: “宁兄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你结婚与我同行的和尚?” 宁毅没有说话,似乎在说,请开始你的表演。 “哎,宁兄你是不知道,我那朋友一腔热血,说什么都要去北方闯出一番事业,我若是阻挡那岂不成了断人前路?所以我只能支持,奈何我清楚我那朋友为人,怕是以后会被奸人利用。” 宁毅还是没说话,而是静等于项前的下文。 “哈哈,宁兄你也一定听过他的名字,鲁达,鲁提搳,花和尚鲁智深。” 宁毅神情没变,眼神都没有抖动,金融大鳄可不是白给的,泰山崩而面不改色乃是基操,即便此时宁毅内心已经惊涛骇浪,可是他表面依然平静。 “偶?水浒?鲁智深?” 于项前点点头回答。 “正是,我在他离开之后给他算了一卦,怕是日后他可能会与宁兄有冲突,所以今日我是来为他未来而求情的。” 宁毅呵呵一笑。 “于兄莫要开玩笑,这未来你我都是从那时来的,自然明白这卜卦可信不的。” 于项前面色不动,却有一种凝重的感觉油然而生。 “宁兄,你我二人而来,岂不就是说,不可能也是可能的?那卜卦怎么就不可信呢?” 宁毅面色终于有所变化了,看来神鬼之说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啊,他又慎重的看了看于项前。 “不知于兄,求的是什么情?卦象如何?” 于项前沉吟片刻才说。 “为他求一命。” 宁毅底下眼帘,既然求命,以他宁毅性格,本身就心狠手辣,若是有人将他宁毅得罪死了,那人也必将遭受他宁毅生死报复,想来卦象也必然是有仇无恩。 “不够!” 于项前听到宁毅的开价,也无所谓,他的筹码太多了。 “宁兄,我有三吨黄金和一颗混元金丹,黄金我就不用讲了,这混元金丹可让垂死之人求的一线生机。” 宁毅一愣,随后心里想着,什么混元金丹他倒是不太在意,都是千年的狐狸,你玩什么聊斋?都是现代来的,什么包治百病的大力丸你就别忽悠我了,所以这金丹什么倒是次要的,反而这三吨黄金的有六十万两白银,可不是一个小数呢。 “好,他日若真到了那等境地,我必留他性命,不过你还要保障他之后不可再与我放对,不然~” 于项前哈哈一笑。 “潮起潮落,东来耀阳,万丈光,西去残阳,剩余辉,若是到了那个时候,他也是时候顿悟了。” 宁毅点了点头,水浒最后花和尚坐化得正果他也是知道的。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于项前举起酒杯。 “一言九鼎,明日宁兄派人来我住处取金子吧,告辞~” 于项前下了酒楼,付了酒钱就带着刚刚返回得情儿离开此处。 一夜无话,只有恩恩啊啊。 次日一早,宁毅带着十几个家丁来到于项前得小院,开门一看就是三个黄金罗列得方砖。 “于兄,你这都是老家带来的吧。” 于项前看了看方砖,然后摇了摇头。 “不是啊~” 宁毅一脸你少特么跟我在这跑火车,就见他拿起一个金砖送到于项前得面前,用手指了指金砖背面还压印得1kg ,纯度 9999 得字样。 “呵呵,真的不是,个人习惯。” 宁毅也不追究,让人将金砖搬走。 两人就站在小院得角落,看着下人忙活。 宁毅终于憋不住了。 “于兄,你跟我说实话,你是否可以回去?” 于项前早猜到他会再一次问起这个问题。 “看过漫威吧,如果你把漫威每一个维度以时间节点进行切片,你的到来是随机的,回去也是随机的,你觉得你回去还是曾经得世界么?” 宁毅听完久久不言,他心里清楚,就好像两个无限数量得集合,要精准得从a集合到b集合,再从b集合精准得回到a集合中来的对象,那是何其艰难的事情。 “一切都是巧合?” 于项前搓了搓大拇指上得扳指。 “谁知道呢?要不你问问老天爷?” 等宁毅离开,于项前也没说让宁毅给他留意乌家大宅得事情,因为于项前已经有了新计划。 又在小院住了半月,两个六扇门得幡子伤势已好得七七八八,就让他们离开了。 于项前自己画图,炼制出了一个四轮马车,用橡胶做轮胎得马车~。 “小娘子们,这江宁没啥可玩的了,随我去杭州~” 于项前一声令下,三女上了马车一家子南行而去。 这路途若是现代,只是两个半小时高铁的事情,可这是古代,一路上山匪,黑店,大虫,毒物数不胜数,常人这一路可是要吃很多苦头的。 这一日于洛雨赶着马车来到一处山野荒庙,再看天色已是近黄昏。 “洛雨,咱们今个就在露宿一晚吧,这风景也是不错。” 洛雨停下马车,跳到车下,拍了拍有些麻木得大腿,心里念叨着。 【人家好歹也是花魁,到了您这里就变成了马夫,哼~】 这些心里话自然瞒不住于项前这个魔鬼,这些天,洛雨不知道念叨这句话多少次了,也就习惯了。 洛雨将马匹拴好,跟着几人进入了荒庙。 谁知进了荒庙就见大殿之上,佛像已经倒塌,可是佛像之前却端坐着一具尸骨。 于项前撇了撇嘴,拉过身边得情儿,在她耳边小声得说了什么。 情儿眼睛瞪大,然后赶紧拉住身后得风琴儿和洛雨跑到一边。 而于项前则是向前走了几步,距离那尸骨三米外停下。 也不祭拜,也不上前,就静静得看着,这一站就是一刻钟。 突然从倒塌佛像得缝隙处射出两个短矢,于项前伸手一挥,短矢被带偏,射入阴影。 哎呦~ 阴影中传来一声痛呼。 这一声痛呼,好似一个信号,从佛像后跳出一个贼人,一手连射诸葛弩,一手钢刀向着于项前杀来。 而左右更是杀出两个贼人,一人手持短斧,一人手持钢叉。三人成合围之势。 若是常人定然后退,可是于项前早已探清这伙人的计划。 之前向前走了几步,就是那几步跨越了一个地坑陷阱,此时若是后退,阴影中伤而未死得贼人就会拉动机关,后退之人必将落入地坑,那不就得任人宰割?之前不向前也是这般道理。 于项前久站不进,这伙贼人忍不住就用弩箭刺杀,无论是后退还是怎么样都可以占的先机。 只是可惜,他们选错了对象。 三人几乎不分前后得杀来,于项前见正前方一人已踏足地坑,他也抬腿前进,侧身躲过竖劈而来得刀锋,同时也正好躲过两侧攻来得兵刃。 伸手一拍,提刀得手顿时松散,刀锋落地,回手横扫正好打在贼人面皮上,这人顿时来了个后空翻趴在地上。 剩下两人看同伙被攻,就抄起兵刃再攻,于项前闪转腾挪之间一人一下。 不过眨眼间,三人全都趴在了地上。 于项前一人又补了一脚,顿时屋子里哀嚎不止。 “阴影中老鼠,你觉得你逃的了?” 片刻后,阴影中走出一个身材矮小得人,他提着短刀颤巍巍得指向于项前。 “你~你放了他们。” 于项前怎么会听他的,手中出现一颗铜豌豆射了过去,那人手中短刀当啷一声落地。 还没等痛呼,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于项前走上去将四个人用粉色手铐拷在一起,别问我于项前怎么会有手铐! 情儿这才敢靠近。 “公子,怎么又碰上了贼人,这一路都好几次了。” 于项前拿起一个人的刀,用刀尖刺这几个人。 “哎呀!” 于项前之前下手不重,都只是晕厥,所以感觉到疼痛自然也就醒来了。 “爷爷饶命啊~” 于项前也不管,随手将其他几人刺醒,然后转身将贼人准备的地坑打开,里面竹子签耸立。 他蹲在那里看了一会,又回头看了看眼前的四个人。 “我看你们身手有军队的影子,又无杀孽,你们到底是何人?” 其中一个贼人,赶紧点头。 “爷爷饶命,小的本是西北军卒,可是~可是小人兄弟几个在军中实在活不下去了,来这直隶府原本想求个营生,奈何官家不给活路,我等无奈只能做这下作之事,还望大人饶命啊。” 于项前乐呵呵的看着三个醒着的人。 “你叫什么?” 刚刚说话的逃兵,咽了一口唾沫说: “小人姓李,叫初九。” 于项前掐指开始算,如今于项前这算命的功夫,若是说前知五百年,后见五百年那是吹牛逼,但是知道名字,算一算过往还是准的。 这几个人当真是西北边军的兵卒,上面的校尉喝兵血喝的有些过分了,这四个人活不下去了,一路逃难至此,就如他说的实在不给活路,才落草为寇。 于项前刚才看地坑,发现那些竹子都是新的,没有血迹,在这破庙也没闻到血腥味,就有些奇怪,再回头看看这几个人,身上带有血煞之气,却无恶因,才有这么一问。 “你们不算什么恶人,我若杀尔等,也算是草菅人命了。若是放尔等离开,尔等也无活路,怕是这等杀人越货的事情也是必然,我还缺个马夫,几个使唤的人,尔等可愿意?” 这李初九愣了愣,然后又看向于项前身后的三个绝美女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可是他身边的兄弟却赶紧说: “初九,我看行!我们反正也没有去处,若是人家愿意收留我们,我们也算有条出路,这打家劫舍的活计不好干啊。” 另一个贼人也说。 “初九,你救过俺命,俺听你的。” 李初九回头看了看还晕厥的兄弟,在那里思量着。 我等落草为寇,也不是长久之计,眼前这人一身衣着华贵,想来也是那家公子,若是做好的发财不太可能,但至少也算一个出路。 “好,小人愿意给公子鞍前马后,只求一口饱饭。” 于项前温和的笑了笑,随手扔过去一个铁钥匙。 “铐子上有个眼,自己试试就能开,那个没醒的让我拍成脑震荡了,明天早上就能醒,你回头与他说说,愿意就留下,不愿意我给他银子离开。” 李初九伸出一只手抓过钥匙,试了试也就打开了铐子,躬身道: “多谢公子收留。”